电视机里传来喜庆的音乐和烟花炸响的声音,连厘愣了几秒,才意识到。
已经到新的一年了。
男人身上沾着凛冽的霜雪,像是不顾一切、义无反顾地穿越寒风暴雪来到她面前。
雪花消融,他的额发微湿,丝丝凉意蹭到她肌肤上,与男人的灼热形成剧烈反差。
他在等她的答案,薄唇覆上她的唇,吮吻的力道加重了些,她感到唇舌细麻微痛,终于回过神来。
连厘气息轻喘,眉眼迷离看着靳识越,她听到自己带着鼻音的声音说:
“新年快乐。”
男人宽大的手掌扶着她脖颈,低头,再次吻住她,这是一个让人喘不过气的吻。
他的舌尖滚烫,侵袭着她的口腔,与她唇舌交缠。她被他吻得心脏发涨,舌根酥麻,双腿软得几乎要滑下去。
中途,他突然不轻不重咬了下她软舌,然后,在她的耳边落下四个字:
“生日快乐。”
连厘听得怔住。
她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狂跳,听见烟花璀璨盛开的声音。
可是她所在小区的区域禁止放烟花,而电视机里的春晚已经落幕。
靳识越恋恋不舍地同连厘红唇撤开些距离,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嗓音低沉:“连厘,不要回避自己的渴望和情绪。”
——在我面前你可以做自己。
连厘迎着他的目光,没说话。
她喝醉时虽然丧失了理智,但所作所为都遵循了本能。
那晚两人亲着吻着,她忽然想和他一起探索奇妙的领域。
她忠于自己,重视自己的感受就做了。
顺理成章地做了。
性生活没有任何贞洁象征,它唯一象征的只是一种生理需求。
不可否认,无论出于何缘由,她对他是有一点的需求。
连厘绸缎似的长发披散在肩,衬得她脸小,肤色白皙,瞳仁黑亮,清纯温顺,只要忽略她眸底深处暗燃的一团火。
靳识越看进她眼里,同她对视片刻,出声打破寂静:“帮我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他的眼神太具有蛊惑性,连厘下意识把手伸进他衣服口袋里,摸到一个正方形的丝绒盒子。
“打开。”靳识越说。
连厘看了他一眼,一手托着盒底,另一手打开盒子。
里面赫然放置着一对精美绝伦的耳环,于灯光折射下照着耀眼的光芒。
玫瑰金红玉髓耳环,形状是小巧玲珑的车厘子。
连厘盯着耳环好几秒,抬起头望向靳识越:“给我的吗?”
“嗯。试试。”
靳识越修长骨感手指拎起一个耳环,撩开连厘耳边的头发,将耳朵露出来,玄关处光影不算明亮,他却精准地找到地方,游刃有余地帮她佩戴。
男人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子,手上温度微凉,触碰耳朵时勾起皮肤细微的颤栗感。
连厘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蓦然有种他们正在热恋的错觉。
原以为他会毛手毛脚,半天戴不好,没曾想他三两下就戴妥了。
靳识越松开连厘,往后退了小步,左右端量她一番,似是满意地勾了勾唇。
他的目光有些炽热,连厘被盯得不自在,伸手摘下耳环放回丝绒盒子里。
“你要喝什么?”她边往屋里走边问,“晚上喝茶睡不着,我给你倒杯热水吧。”
连厘耳根和脸颊发烫,急需散热,也不管靳识越有没有听见,她直接把盒子塞上衣口袋里,佯作淡定从容地去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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