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谢道颖与祝英台肩并肩的去了地五号。
谢道颖想的挺好,过两日回去,那时候大姨妈便走了。
银心与琴书玩了一天回来,正开心着呢,猛的听说过两日谢小姐要搬回去了,急的眼睛都红了。
小姐她这是为什么啊?和谢小姐住不好吗?大家多幸福啊,为何非要与梁公子一起住呢?
琴书也有些犹豫,她觉得晚上不裹胸挺好的。
唉,不裹胸,不束发,谢道颖也觉得挺好的,奈何她素质贼啦高,绝对不做人家爱情路上的绊脚石。
祝英台也有些不好意思,便只有加倍的对谢道颖好了。
给她拆头发,为她通发,还说要亲手绣一个鸳鸯枕巾给她。
谢道颖一听,连连摇头,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她就是个单身汪啊。
她的志向是,未来十年都要做单身汪,就像堂姐那般,实现人身自由,财务自由,思想自由,在合理的范围内,实现最大的自由化。
琴书铺好了床道:“小姐,可以睡了。”
谢道颖点头道:“好,你也回去休息吧。”
银心也给自家小姐铺好了床,与琴书一起,回屋去了。
谢道颖今晚没有散发,而是坐在床边编辫子,编了辫子睡觉,明早起床时头发好通些。
祝英台披着长发,坐在桌前,正在写写画画。
谢道颖编好头发后坐过来问道:“英台,你在画什么啊?”
“我在画花样子,还有三个月乞巧节就要到了,我要绣一个最好看的荷包......”送给山伯。
谢道颖明白了,她啧啧感慨道:“你这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啊。”
“道颖,你别这么说山伯,他就是太敦厚善良了才不会多想的。”
“是啊,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懂得。”
“你就知道打趣我,那你自己呢?”祝英台不忍心说她,那马文才不也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吗?
她与山伯,有什么区别吗?
但谢道颖自我感觉十分良好,她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有什么可让你打趣的啊?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祝英台摇摇头,所以说嘛,马文才才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呢。
最起码,山伯有良心,识好歹。
可道颖呢?她就是没心没肺的一个傻大妞啊。
祝英台看了看她那脸,欣慰的低下了头,继续画花样子。
还好还好,这丫头长了一张绝世容颜,便是没心没肺了些,也不会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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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韫坐于书桌之前,边给叔父写信告之堂妹近况,边问道:“竹菊,问清楚了吗?道颖为何换房间。”
“小姐,奴婢晚上问过琴书了,是因为二小姐发现了祝公子的真实身份,跑她那儿松泛松泛去了,过两日还要回去的。”
谢道韫停下笔,问道:“为何不可一直与祝英台同住?”
“二小姐说两位女子同住,目标太大,更容易暴露,她偶尔过去蹭蹭住便可以了。”
“她想得不错,那便随她吧,只是难为她了。”若是叔父和婶娘知道那丫头连喝口水都不得自由,不知道会有多心疼呢。
竹菊与梅兰互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根本没那么回事”的意思。
二小姐如今的日子,过得滋润着呢。
这几日偶遇,虽不便说话,但观她前胸,似乎大了不少,衣裳也越发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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