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今朝六神无主的给郁清荼渡送灵力,却根本不能缓解他痛之入骨的症状。
不出片刻,郁清荼浑身都被冷汗沁透。
明今朝从未见过这种疑难杂症,给郁清荼把脉,是受过伤后正常的虚弱,不该出现疼痛难忍的情况,莫非还有什么隐疾?
明今朝问郁清荼,可郁清荼根本回答不了。
明今朝只能不断地往郁清荼体内输送真气,确保他不会因为忍受剧痛而脱力。
这一熬就是四五个时辰。
郁清荼莫名其妙的疼痛似乎减轻了,心力交瘁的迷迷糊糊睡着了。
明今朝也耗损过度,起身时头重脚轻,险些栽倒。
为防止郁清荼那说不清楚的隐疾再复发,明今朝抓紧时间盘坐调息,需得让自己的丹田充盈起来,才好帮助郁清荼渡过难关。
出乎明今朝意料的是,丹田位置的金丹内灵力并不亏空,他稍微打坐就使得灵力满溢,浑身都是劲儿。
还有,此次被盛怒之下的师尊体罚,造成的伤势按理来说要恢复好至少一年半载,可短短一夜之间竟愈合了个七七八八。
明今朝既觉得神奇又困惑不解,正出神凝思时,听到一旁传出动静。
郁清荼醒了。
明今朝忙把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抛到九霄云外,靠近郁清荼身边扶了他一把:“你好些了吗?”
郁清荼才醒来,神智尚有些混沌,目光无神,缓了一会儿才摇摇头。
明今朝早就想问了:“你身体有隐疾?”
郁清荼似乎想转头看他,但脑袋转到一半生生停住,保持那个别扭的姿势说:“没有。”
明今朝:“若非疾病,怎会无缘无故疼成那样。”
郁清荼忽地一笑:“苦肉计惹郎君心疼,所有妖艳贱货都会的基础本领,我的演技可好?”
虽然郁清荼嘴皮子不老实,总是开些让他面红耳赤以及哭笑不得的玩笑,但平时也就算了,此时此刻,明今朝并不喜欢他不合时宜的玩笑话。
“你觉得好笑吗?”明今朝冷着脸质问。
报应说来就来了,郁清荼急喘口气咬住下嘴唇,瞬间就有殷红的血丝溢出来。
明今朝大惊失色,立即贴上郁清荼的后心渡送真气。
这次没有熬太久,大约半柱香,郁清荼不疼了,扭动后背推开明今朝的手。
明今朝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郁清荼突然离他“远”了。
郁清荼身子抱恙,破庙条件差,不利于休养。而他身份曝光,也无法再回云州城招摇过市,更要躲避玉虚派弟子的耳目。
明今朝外出拾柴火时,正好救起一个误被捕兽夹夹到脚踝的樵夫,樵夫为感谢明今朝,诚邀他到自己半山腰的家中落脚。明今朝权衡之下,便带着郁清荼去了樵夫家,虽说只是两间土房,但好过四面漏风的破庙。
一晃过了三日,明今朝的感觉果然不是错觉。
郁清荼对他的态度翻天覆地,冷了,远了。
明今朝主动关心他的伤势,问十句,能回答一句都算稀罕。
这天黄昏,明今朝熬了药给郁清荼喝,问他身子好些了吗,究竟是哪里疼?
郁清荼端着瓷碗出神,老半天才喃喃自语似的说道:“哪里都疼。”
明今朝心急如焚:“这么拖着不行,我不擅医术,这方面得找我大师兄。”
郁清荼忽然笑了:“道君这么关心我,请问我是你什么人?”
明今朝愣住。
郁清荼眼底的嗤笑毫不遮掩,说:“度风尘的游戏还没玩够吗,还是演着演着把自己演混乱了?我倒希望你入戏太深,可道君揣着明白装糊涂,又揣着糊涂装明白。”
“我……”明今朝掀动嘴唇,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郁清荼:“你一心向道,追求仙途,我也不愿成为你成仙路上的绊脚石。可你屡屡给我错觉,仿佛我有可乘之机,又屡屡给我当头棒喝,明今朝,不娶何撩的道理你不懂吗?”
明今朝心里一疼:“清荼。”
郁清荼冷笑一声:“也是我贱,明明不是第一次了,我却还是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重蹈覆辙,作茧自缚。”
明今朝迫切的想说什么,却又无话可说。他确实优柔寡断,深陷这场不清不楚的情网里,明知该挣脱却又眷恋不舍,就这么耗着,试图船到桥头自然直。
细究起来,竟比那些光明正大为郁清荼如痴如狂的俗人们更虚伪,更做作。
又过了半个月,郁清荼的身子还是不见好。
对于这种顽疾,明今朝并不气馁,隔几日便换一个药方。
郁清荼虽然对他冷冷淡淡,但没有做出摔碗砸盆这种事,只是让他别一厢情愿的白忙活了,没意义。
他嘴上含糊敷衍,第二天又会把新的药端去给郁清荼。
郁清荼不喝了。
明今朝笨拙的哄他,说:“快点喝,喝了就不疼了。”
郁清荼不喝,不说话,也不看他。
明今朝猛然察觉到,郁清荼曾时时刻刻黏在他身上的眼神,有时或许因为娇羞之类的吧,会短暂的挪开,但也是藕断丝连的。然而不知何时又变成了最初相识那样,彻底的视而不见,哪怕他就站在面前,郁清荼也是看向别处,如果无处可躲,就干脆把眼睛闭上。
明今朝感到心慌,似乎有什么可怕的、难以掌控的事情即将发生,这让他陷入前所未有的慌乱。
“听话,喝了就不疼了。”
郁清荼说:“我喝再多,也是会疼的。”
明今朝问:“究竟是什么病?”
郁清荼看一眼明今朝白皙的双手,半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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