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文远就来了,“公子,山长叫您过去一趟呢。”
云里头皮一麻,才想起来自己把师父给忘记了。
“师父可有说是什么事情?”
她连忙问道。
文远给了她个明知故问的表情,伸手向门外示意她赶紧去,“山长正生气呢,公子可要快一些。”
快一些去挨骂是吧?
云里扶额,觉得自己脑壳都疼了。
果然,看见自家师父的第一眼,他就直截了当命令道,“把东西搬我那边去,以后你就和师父师母同住。”
云里:“……”
得了,师父气得都失去以往的风度翩翩了。
云里陪着笑脸,先给自家师父斟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道,“师父您先消消气,听我解释啊!”
“你那张嘴啊,死人都能被你说活!我才不听。”
虞光霁先是接过了自家徒弟手中的茶盏,接着摆了摆手,嘴硬拒绝道。
“我不是故意瞒着您这些事情的,只是没来得及禀告您嘛!而且师父您看,我这人也好好的,也已经搬进院舍里了。若是再搬到师父这里的话,搬来搬去麻烦不说,学子们看着也不好。您看我单独住一个院舍,又方便又清净,还能和师兄弟们处好关系,您就依了我吧,好不好嘛?”
云里又使出了她最擅长的撒娇大法,捏着自家师父的肩膀一顿摇。
虞光霁连忙咳嗽两声,压制住了嘴角上扬的弧度,“前天传说的醉酒事情我就不问你了。早上闹闹哄哄地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遭了贼啊。幸好俊明兄也在,贼人没敢偷盗就跑了,我就是为着这事住回来的呀。敢情师父您还不知道?若只是单纯喝醉点小酒,我搬回来作甚。”
云里撒谎撒得理直气壮。
这也是她和柳俊明早就串通好的说法。
若是说出她和柳俊明遇袭的事情,怕是书院里会闹哄一阵子,刚开办的女学也会因为此事而被解散。
因为他们俩和别人的私人恩怨而影响书院,这事别说云里,就连柳俊明都做不出来。
还不如就说是遇到了盗贼,对内敷衍过去,对外加强书院的护卫力度。
虞光霁半信半疑,怀疑地看向云里:“你不会是在哄骗师父吧?”
“师父,我骗你作甚?您可是我在书院最大的靠山,我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还能不告诉您吗?您呀放心吧,真的是小事,我只是谨慎了几分而已。”
云里说得别提有多诚恳了。
虞光霁叹了口气,“你呀,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人。只是还是那句话,万事记得有师父在呢,不需要你一个小孩子抗在最前头。”
“我真没有抗什么事情的师父,您放心吧!若是没事儿,我就回去学习啦?”
云里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溜走。
“回来!”
虞光霁连忙叫住了她,指了指一边的木匣,“这里面是为师挑选的几本游记。课业枯燥的话,你就挑一本出来翻看翻看。只是切忌,不可去看那些书生们写的志怪轶事,会移了心性。”
他稍微说了几句,就连忙赶人。
云里一愣,仔细想了想,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师父所谓的志怪轶事,应该是指那些千金小姐爱上穷书生和书生私奔,以及山精鬼怪爱上穷书生,助穷书生科考仕途一帆风顺的故事吧?
抛开性别和故事内容不提的话,酸秀才也算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书里面的诗词歌赋实打实都是酸秀才们自己写的。
云里平时还真的会翻看几本。
只是到底比不得游记有趣生动。
抱着木匣回到学习的房间,云里便看见柳俊明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翻看着那本《论语》,不由大囧。
柳俊明抬头看了她一眼,笑吟吟地继续翻了一页,“阿里的这本论语好生有趣,竟然是在讲青州的见闻!”
严明知看热闹不嫌事大,“你得看那本《中庸》,讲的裘小姐和潘书生的私奔波折,其内容之精彩,远胜青州。”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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