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音是真的不太舒服。
她靠在宇智波鼬的肩膀上,努力压抑着炙热的呼吸,一声不吭。
饶是如此,她越发急促的吐息依旧让宇智波鼬的脚步停了停。
佩恩回身:“怎么?”
“她不太舒服。”宇智波鼬示意佩恩去看希音惨白的面色。
他们身处于茂密的丛林之中,希音眉头紧锁着,对两人之间简单的问答没多少反应。
“吃了那种东西怎么可能舒服?”飞段嗤笑:“不是说木叶这老祖宗不会管木叶死活吗?之前几次忍界大战也没见她出来过,没想到她还真的为了木叶吃了这东西。”
宇智波鼬淡淡地瞥了飞段一眼。
希音身体又抖了下,她抓紧鼬的衣服,勉强开口:“鼬,我不行了。”
陈年旧伤和几次因死亡而重生所无法避免的灵魂上的亏空反噬得她痛苦不已。
她还没有完成任务,没能得到神格的奖励来清除旧伤。
先前在她强悍的力量保护下,她一直没有受到影响;现在的她简直和上一世被死神穿透灵魂后一样虚弱。
不,应该说更加虚弱……带土到底是从哪里搞出来的这个玩意儿?
“嗯。”宇智波鼬应了声:“佩恩,我带她找个落脚处休息一天。”
“不行。”佩恩不假思索地拒绝:“我们不能在路上耽误时间。”
希音的呼吸越发急促,她感觉得到抱着她的那双沉稳有力的胳膊紧了紧,然而费力地抬眸看去,对方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在她的记忆中,宇智波鼬是一个很温和的孩子,为人处事都极其的温柔宽厚,心软得不像话。
命运把这样一个孩子逼迫成了如今的模样,一如她的儿子带土。
宇智波鼬情绪状似毫无起伏:“我们的任务是将她带回去,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们的任务就失败了。”
佩恩深思了一下。
小南冷漠地站在佩恩身侧,晓的其他人则站在宇智波的身后,或不耐烦或无所谓或兴趣盎然地围观着两人。
佩恩摇了摇头:“不行,夜长梦多,先回去。”
希音沉重地喘着粗气,眼前一阵阵发晕,胃部的反胃让她全身冷汗密布,脑海中一阵又一阵的轰鸣声不断。
——带土居然真的会对她下这种死手。
希音苦笑。
宇智波鼬眼神一凛,他当机立断的掐住希音的脖颈,指尖稍一用力。
他的查克拉迅速包裹住昏迷过去的希音,干脆利落道:“走,她要坚持不住了。”
话音一落,这位向来行事不紧不慢的叛忍几个起跳消失在了原地。
“哎呀哎呀,鼬那家伙。”迪达拉嘟囔两声。
“果然还是在意的吧。”鬼鲛咧着嘴笑。
其他人懒得参与这种无聊的话题,跟着宇智波鼬向着同个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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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件简单的石房,没有华丽舒适的家具,也没有作为装饰用的绿植,举目望去,只有单调粗糙的石块。
床也是由巨石简单地构成,上面铺了几层被褥,不远处摆放着桌子,这便是整间房间的布局了。
希音疲惫地眨了眨眼睛。
这就是兄长度过了几十年的地方,也是带土度过了十多年的地方,简直就像是远古时代,远远地断开了和人世间的联系。
希音摸了摸手臂上被连接着的管道。
这管道由树枝制成,一路连接到看不见尽头的上空,希音知道上空的另一侧是什么。此时此刻,源源不断地查克拉从那里稳定地传送进她的体内,既限制了她的行动,又让她不至于因为失去力量而如之前那般险些丧命。
她抿了抿唇,终于将目光落在了一边托着腮,如同蛰伏的凶兽一般。
带土的声音早已失去了少年时的清脆:“感觉怎么样?”
希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带土。
她猜到带土发疯的原因,同时清楚地知道这件事情定然会让带土疯狂;
可另一边,她又不由自主地感到委屈。
“呵。”没得到她的答复,带土讽刺自嘲地笑道:“有了亲生的孩子,我这种和你没血缘关系的孩子自然就不重要了,连理都不想理了是吗?”
他压根不给希音反应的时间,倏然起身,下一秒出现在了希音的上方,一把狠狠地掐住了希音的脖子。
他被肌肉裹盖的手臂上青筋必露:“这个孩子真幸福啊,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存在!”
希音虚弱的试图掰开带土的手。
不同于之前是她自愿放弃抵抗,任由带土泄恨,现在的她是无能为力。
这种不能掌控生命的感觉,只有在面对带土的父亲时她才感受过。
带土眼底的狠意松动了些许,他眼神闪了闪,手不由自主地稍稍松了些。
希音立刻掉转头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在意,没想到你会为了木叶把自己搞成得那么狼狈。”带土喃喃自语:“果然,只是因为对于你来说,我这个砝码不够重量,所以你才不会为了我打破原则。我还在想,你到底是因为我才愿意过来,还是为了木叶……算了。”
“带土……”希音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她拽住起身的带土,瞳孔紧缩,小心翼翼又警惕地开口。
“放开。”带土如同死水一般命令着。
他俯首和希音对视着,可以希音惊恐地发现,她从带土的眼中看不到自己的身影了。
她没有松开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抓住了带土的袖口。
带土神情陌生得让希音觉得恐慌,他摁了摁额头,没有强行甩开希音。
他自言自语道:“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我的情绪了,我的身体里好像住了另外一个人。”
希音一震,不安越发浓重:“你怎么了?”
“可能是因为,现在的我的确不是一个值得喜欢的存在吧。”带土平静地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成一个被承认的存在,才能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一样,生来便不会被父母否认。这样的我,活在这个世上本就没有意义。”
希音的不安加剧,她厉声道:“你要做什么!?”
带土没有立刻回答,他凝视着希音不似作伪的交情神情,心中悲哀的又了有点“原来她还是有点爱我的”可笑的自我安慰。
可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了,太累了。
带土摸了摸希音的发丝,平淡如水:“你是被我抓来的,没有人会认为你是我的同伙。我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所以我必须要让你失去力量。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孩子。我想得很清楚,作为陌生人,你抚养我长大,怎么算都是我欠你。作为回报,我没有资格伤害你们一家三口。”
他的手一路向下,轻轻地碰了碰希音被他掐出紫痕的脖颈:“音姐。”
希音心口一缩,看着带土的瞳孔震颤着,难以言语的痛楚浮上心头。
带土一直喊她姐姐或者老姐,从未像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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