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慕窈疑惑起身,快步过去将门打开,“为何跪在慕府门口?”
见她故意起身远离,燕浔无声叹息,起身将狐裘拿起披到她身上,“在路上边走边说吧。”
说完,便率先带着常青出了包间。
见他没再提及方才的话,慕窈心底忽的松了气。
她并非避而不谈,只是……人受伤一次就够了,实在是不敢再将真心托付。
她以为,燕浔只是跟她合作。
可如今……到没想到他如此直白,倒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走吧,路上说。”
拢了拢狐裘,慕窈将方才的事情先抛之脑后,如今要紧的是柳惜音!
她没事来慕府门前跪着作甚?
王叔点头,一边走一边简单的将事情叙说,“柳侍妾来时,老奴便告知她,小姐您不在府中,她嘴上说等下次来拜访,实则刚出了门就忽的跪在慕府门口。”
“嘴里还嚷着,求小姐您放过平阳侯府,饶恕以前她的不恭敬,让小姐您别因以前的事情记恨侯府什么的话……”
更让人无语的话,王叔气的没说。
但慕窈不是看不出来。
“她这意思是想告诉京城里的人,我之所以在宫宴上中毒昏迷,又找出张氏和平阳侯府对我下毒的罪证,只是因为以前被她羞辱没能嫁给陆秩,因此故意陷害两家,只为给自己出口气。”
柳惜音这番心思实在是太明显,可偏偏京城中多的是唯恐不乱的货色。
就算清明的人心底清楚,可如此传下去也会让人心蒙上猪油。
到时候,怕是要拖累楚王府。
指不定还会因此,被各家上奏,要求皇上收回赐婚重查中毒一事,还张氏和平阳侯府清白。
想到这些,慕窈眸底覆盖上一层冰霜。
上马车时,见燕浔还打算送她回去,她刻意停下脚步,开口道:“王爷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必送我回府了,慕府的事情不会连累到王爷。”
燕浔点了点头,知道此时他跟去不合适。
便让常青在后面远远跟着,也顺便看看这位柳侍妾在说什么屁话!
等慕窈回到慕府时,慕府外已经围满了人,各个都伸长脖子等着看笑话。
慕窈并未按照王叔提议,先从后门入府再出来,而是带着青雾直接下了马车。
“慕家小姐来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
“我就说嘛,张大人跟侯爷可都是心慈之人,怎么可能蓄意下毒,指不定是被谁陷害的!”
周遭议论声不绝入耳,慕窈不打算听到耳朵里,从人群中穿过来到柳惜音面前。
“柳侍妾在喊什么?”
她站的稍远,目光微垂凝视跪在地上的人,气势一下便硬了起来。
“柳侍妾在我慕府大喊的那些话,是想告诉所有人,下毒之事是我一人谋划,只为了陷害?”
柳惜音一怔,本想装可怜挤出的眼泪硬是憋了回去。
更没想到这么多人在,慕窈不躲着让旁人来赶她走,反而自己过来。
“姐姐……”
青雾冷声打断,“柳侍妾,我家小姐乃是县主,父亲更是皇上亲封的忠肃公,母亲乃是诰命,可不曾跟一个贱妾有血缘,还请柳侍妾明白。”
忠肃公的名号一出来,周围便少了些议论嘲弄声。
毕竟,慕和当年可是救了云城百姓于水火,就算他们想看热闹,也只能私下闲聊几句。
“是……是我不明了,奴婢请县主恕罪。”
“奴婢今日前来,只是希望县主看在曾于陆家有过姻亲的缘分上,莫让婆母去大理寺监牢。如今婆母也得了教训,县主若是感念婆母曾对县主的多番照顾,可否能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饶恕婆母罪过吧!”
说完,柳惜音重重磕了响头。
再抬头时,额间泛红,眸中一片泪光,惹得人心疼不已。
“此案监察乃是大理寺谢睨大人,下毒一事已经查的清清楚楚,柳侍妾这话里的意思,莫不是想让本县主去贿赂谢睨大人,对你家婆母不论罪?”
谢睨是谁!
大理寺最刚正不阿的人,之前晋王小妾害死了人,晋王想贿赂谢睨轻判小妾罪过,当晚就被谢睨告到了皇帝面前。
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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