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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44章

小说:

异能力是掌控时间

作者:

澄里词

分类:

现代言情

《异能力是掌控时间》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我大致明白事情的经过了。”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太宰昂起头。

“但据我们的调查,朝雾应该还有两个据点。”织田挡住了太宰,说道。

“那我们还要兵分两路?”我问道。

“不不不,不用,”太宰从织田身后钻了出来,“假的那边我已经让阿敦和小镜花去了~”

“假的?既然已经知道是假的了,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去?”眼瞅着太宰的脸愈来愈近,我选择战术后退。

“哎~小司叶还是年轻,”太宰做作的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我的头,“一个优秀的小兔兔会把自己的财产不平均的分配到自己的所有洞窟里,以防一个洞塌了,所有的财产灰飞烟灭~”

“我懂了。”我躲开太宰的手,回应道。

“阿敦应该快到了,我们也出发吧。”织田说道。

“哎,是啊~毕竟我们的战斗可要比他们的艰辛的多啊。”太宰不再迫害我,直起身由衷地感叹道。

织田满意的点头。

……

远景,近景。

苍茫,荒凉。

如果天空再灰暗一些,我就会看见陆空一色的情景,天圆地方说就要重新吞噬我的大脑了。

“太宰呢?”突兀的,织田拍拍我的肩膀。

“估计又相中哪棵树,和它殉情去了,”我习以为常的摇头,“但一般这种情况,太宰先生都会给我留下点儿线索,用来误导我们,找不到他。”

说着,我拍拍裤兜。

果然,我从里面发现了一张破破烂烂的纸条,上面写着:司叶君~我要去找点儿东西!那可是比我那条红黑相间的内裤还要重要哦!司叶君一定会理解的吧?

理解……个大头鬼!

我深吸一口气,异能发动,那张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飞灰。

“稍安勿躁。”织田嘴角挂着莫名的微笑。

“也是,事到如今我们也就只能继续往前走了吧。”我把怀表缠在小臂上,冰凉的触感让我的头脑清醒不少。

我们两人稍作整顿后,继续向前走。

前路很平坦,但是却总是在不应该出现障碍的地方突出一些波澜。

“像是假的。”织田得出结论。

我赞同的点头。

“至少说明线索没错。”

“是的,但也仅限于次了。”

听到这话,我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刚走出没几步,就被织田一脚绊倒在地。

我张开嘴刚想说点儿什么,织田预判了我,宽厚的手掌把我的嘴捂的结结实实。

“别出声,三点钟方向。”

我抬眼,寻着提示的方向望去。

一群蓝色西装的人散落在不远处工厂的四周,坚定的守卫着。

“很眼熟,”我轻声道,“是信鸽的那帮人。”

“嗯,那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们的前进方式该改变了。”织田掏出左轮手枪,用指甲逼着,一道一道细数着上面的刻痕。

“前方有风雨,要小心行驶。”

……

黑色的笨重防护服被打开了花,那人只顾惊骇的瞪大眼睛,未来得及惨叫就口吐白沫。

“只要让他们失去行动力就好。”我盯着又一个晕倒的的守卫,说道。

织田食指和中指紧挨着一起,摸了摸倒下人的动脉:“我希望这话是说给你自己听的。”

“失误,”我吐吐舌头,“监控都处理好了?”

“放心。”织田漆黑的瞳孔盯着幽深的走廊。

“那就出发吧。”

我领头向前推进。

我们两人的步伐都很快,但却都异常的安静。就好像是两只成年的野猫,为了同一个目的在奔驰。

沙沙沙——

沙沙沙沙沙沙——

越是奔跑,这异响越是在不停的变大。

我和织田默契的对视,心里都越发肯定目的地就在前方。

终于,一扇敞开的大门暴露在眼前。我和织田猛地刹车,紧靠在门边,用余光向里望去。

绿色卷发的青年在奋笔疾书,一呼一吸间都仿佛有蓬勃的书卷气不断涌出。

冷眼之间,我仿佛看见了一个学者在潜心笃志。

但眼神一转,这天堂般的场景周围,竟都是牢笼,一层一层的交叠。

地狱一般的绘图,让我不由得深吸一口冷气。

“那些笼子里面,都是□□着身体的人。”我用口型表达道。

“不是人,”织田摇头,“那些都是朝雾的异能。”

他用头示意着我:“你看那边。”

笼子的底面是机械控制可以打开的,天花板上的巨大齿轮有决断性的操控着巨大的铁夹,夹起其中一个笼子,把它放在了一间更大的电梯里。

笼子里面的人哀嚎着。但很快,一旦电梯门关上,他们连呼吸都转瞬即逝。

“他们像是货品一样。”我得出结论。

“可能吧,毕竟很少有异能能做到像朝雾这样。”说着,织田的眼里闪过一丝悲伤。

气氛陷入沉寂,织田眨眨眼,补了一句话:“但如果要想救那些无辜的‘人’,我们就必须先只能擒贼先擒王。”

“明白。”我点点头。

毕竟经历过这么多天,织田和太宰不可能一点肢体上的接触都没有。

但是织田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失,说明太宰的异能无效化对于朝雾异能的附属品来说,并没有效果。

也算得上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了,我想。

“但这其实是一件不幸的事情,”织田摇摇头,“因为一旦我们找到了那些可以称得为人的家伙,我们就必须要想一种妥善的方式处理他们。”

“但所谓妥善的方法……我想世界上没有一种方法,对于他们来说可以称得上是妥善。”

我点头,这事情却是沉重的超乎我的想象。

所谓异能者,异能确实可以让自己乃至他人都得到一些便利,但是如果心术不正的话,那后果确实是不堪设想的。

“终于拟完这个新的人设了,你们还没有聊好吗?”清雅的音色在那阴森的房间里回响。

空荡荡的,真就好像是恶魔在说话一样。

“你真的是无法理喻啊!”织田坦荡的从门后走出,头也不回的叫喊。

“你们何尝不是,”朝雾歪着头眨眨眼睛,难得看出恼怒,“我给了你们那么多机会,珍惜点自己的生命不好吗?”

织田的嘴角泛起冷笑。

“既然如此……”

朝雾站起身,拍了拍手。

我们头顶的机械齿轮不再转动,铁爪也僵硬的蜷缩在一起。

笼子的大门纷纷敞开,朝向我们这舞台的中央。

笼子里面的“人”也像受到了什么影响,一般表情由麻木到扭曲,最后变成愤怒。

他们齐刷刷的向织田冲去,眼前的场景让我们不由得怀疑自己真的陷入到了十八层地狱。

眼看着织田虽然武艺高强,但终是一人难敌四手,我不得不长叹一口气,然后掏出匕首加入战场。

“哈喽哈喽。”

一把匕首以迅雷之速插进了朝雾面前的泥土里,炸起一波硝烟。

我顺手劈翻几个“人”,站在了织田身旁。

织田的压力瞬间小了不少,但是他并没有感激我。相反,他的眼神仿佛在质问我,为什么不好好藏起来。

我耸肩。

织田无奈的瞥开视线。

“是你,”朝雾略显吃惊,“你们俩这是个什么组合?”

四周的“人”感受到了朝雾诧异的情绪,如同撤掉电源的机器,动作停滞在了半空。

“什么意思?”织田偷偷的夺走了我的匕首。

“一个半成品,一个成品,”朝雾睫毛半掩眼眸,打下一片阴影,“不要以为一切的忽然苏醒都是巧合,渡边。”

我愣在原地,脑海中有一个开关仿佛被打开:“难道说,我的记忆是……你编的?”

“不是很正确的解释。雾原沢的记忆是真的,只不过由我交到了了你的手里,不然你以为一切会是这样轻松?”朝雾摇头,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

“那你的意义何在?”我艰难的抬起视线。

“一个游戏创造者。”朝雾错了错脖子,发出难以忍耐的“咯咯”声。

他扬了扬手,刚才还在创作的笔记被扬到天上,同时还有一根点燃了的火柴。

饶是动态视力如此良好的织田也没发现这一切动作都是他在何时完成的。

织田的下颌紧绷成了锋利的弧度,在极度紧张的情绪下,他手中的枪射偏了好几个弧度。

而我想去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火柴已将笔记本点燃。

火光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兽,贪婪的吞噬纸张,并不断壮大,暖光照耀着在场的三人,无一将各异的神情凸显的淋漓。

我注意到,在纸张一张一张消熔的同时,一道道黑影凭空生出,落在地上,高高瘦瘦形色各异。

我被烟熏的睁不开眼,隐约可见黑影抽拉成了人形。

“……跑……”

扭曲的声音在此之间传出,我没能分清它的来历的源头。

我只感觉手腕被人猛的钳住,紧接着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

随着突如其来的失重感,紧接着的就是脸着地的钝痛。

我就这样狼狈的被人丢了出去。

幸亏没有Mafia的人看到,不然丢大脸了。

我双手支撑着地面,起身的同时不忘四处撒望处境。

织田的双眼眯成一条线,右脸颊上有泥土蹭过的痕迹。看他也一样是被人丢出来的。

我见他同样糟糕的待遇,强忍住笑意,忽然想起当场除了我们仨以外,应该是没有其他人的。

而朝雾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救我们于水火。

相反,就算有水火,也都是他放的。

“咳咳……”我身后有咳嗽声。

几乎是一瞬间,我靠着本能弹过身子,抓着匕首猛刺身后。

身后,火光照耀之处来者笑容苍白,脸上的鲜血宛若河流,新老交替,平生怜悯。

“首领……太宰先生!”我慌乱中收了气力,重新措辞。

太宰摇摇头,苦笑消失殆尽。

我意识到了什么,转过身。织田的背影挺的很直,因为逆光而漆黑。

一群黑影在熊熊烈火中蠢蠢欲动。

“朝雾写出的那些东西竟然没死。”织田语气下沉,心情可见一般。

“那媒介不是没了吗?”

“咳咳,司叶君,”太宰悠然道,“很多时候,媒介只是一个转接,真正的作用还是在异能者本人身上。”

我瞬间就明白了,心底难得豁然,笑道:“那看来这个任务还是非我不可啊。”

“雾原身形在我们几个中较小,确实是比较合适。”织田见太宰沉吟片刻,还以为他在担心,主动辩解道。

但我心里很清楚,他肯定不是在担心这个。就算担心,他也从不会显露出来。

“朝雾恐怕现在已经走远了,”太宰摇摇头,“但貌似一个老朋友可以帮忙~”

咚咚咚——

木质拐杖敲地的声音在此刻尤为清晰。

一位白发老者从暗处走来,地上的羽毛生了又散。

泰戈尔眉色不悦:“暗示太明显了,太宰。”

太宰刚才的沉默,就是为了给泰戈尔登场的空间。可惜这位老先生不太领情,非要某人多说几句才肯出场。

我皱眉心中暗笑:还真是一位老朋友。

“你小子要去?”泰戈尔难得就给我短暂一瞥。

我点头。

他冷笑。

我本以为会等到一阵嘲讽,没想到一瞬间狂风骤起,我们等人身侧的火被逼退几米。一根又一根的白羽紧裹住我,将我的五感都笼罩的朦胧。

恍然间,我听见他说:“小子,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准确的位置,我只能靠着他留在我的一件老物件把你传送到和他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落了地你就要小心,以我的经验和对他的了解。朝雾极有可能不在这个世界……”

不在这个世界,那又在哪?

没等我张口,我的世界瞬间被曝光。

五感尽失。

……

小巷,阴暗又潮湿。

我躺在地上,身上炙热与严寒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出现,使得我几乎难以睁开眼,去仔细感受。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样奇妙的感受,我内心深处竟然凭生出一种熟悉之感。

“啊……”我长叹一声,撩起眼皮。

想象中的阳光并没有刺痛我的双眼。此刻天空阴云密布,暴雨即刻来临。

我从地上起身,离开地面之后,身上的痛感少了很多。

泰戈尔先生说的没错。

我扶着右臂,一路听着声息向巷子外走去。

这里的景造像极了华夏的江南小城,古色古香,只是不知为何略带萎靡不振。我走了两百米左右,不仅没走出小巷,也没听见人烟。

我所在的小巷是被两栋并不高的古楼夹出来的,烟灰色的墙壁上挂着紧关的纸窗。

巷子不高,但我仰望着,心中多出一股警戒。

这里绝对不是我所熟悉的文野,却也不是我之前的华夏。

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就着一个地方蹲坐下来。屁股刚一挨地,身上又泛起那种感觉。

天空阴沉沉的,似乎从我醒来那一刻就从未改变。

这时,我强迫自己静下心,去看我此刻的着装。

我身上,是if线时,雾原沢的黑色连帽衫。

这身着装,无疑是熟悉又突兀的。

咚——咚——咚——

这时,远处传来钟声,神圣又清明。

听着这突如其来的诡音,我身上的痛感减轻了不少。

墙上的纸窗略微颤动,是有人要打开的迹象。

我吞了一口口水,不错眼珠的凝视着。

纸窗被打开了,准确说更像是被撞开的,一道幽灵般的黑影从窗户里飘出,缓慢朦胧,我想分辨那是何物,但无论如何都集中不了视线。

也就是在同一瞬间,那钟声变得更响亮了,一道金光也由远处扩散而来。那黑影明显找到了归去的方向,像是闪电,冲了过去。

一扇扇的纸窗伴随着清脆的声响,都打开了。

时至今日,我仍然不知如何去描述当时的诡异场景。

无数道黑影形成遮天的浓雾,企图盖住金光,但却又急不可耐的渴望着它。金光明显更胜一筹,吞噬着黑影,如同蚕食猎物。

而那暴雨,终于是降下来了。

我身上的炙热终于消失不见,唯有寒冷仍存。

此消彼长,一物死,而另生。

……

那钟声不曾停歇,暴雨也愈演愈烈。

而黑影却是在一个一个减少的。

中间几次,似乎有几滴红雨落到了我的手背上。

我心里一惊,但那红痕很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去,融进了我的皮肤里。

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是血。

但是谁的血?

没来由的懊恼遍布全身,我想要发泄,但又无处释放。

我正烦着,钟声不合时宜的侵入我的脑海。

我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空明。

我又短暂的失去了几分钟或者是几十分钟的意识。

等我再次揉眼睛,我已经站在了一个全新的地界。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摆脱那条深不见底的小巷。

我的面前是那座充斥神秘色彩的金钟,钟塔伟岸,金光迷的我睁不开眼。

我发觉之前身上那种古怪的寒冷灼烧感消失了,如今内心充斥着一股渴望:进入那个钟。

这个想法不是没有来头的,我回忆着来时的蛛丝马迹,似乎一切的一切都以它为线索。

思忖时,我的记忆再次出现了断层。

我向来如此,这两年尤甚,我特别讨厌别人打断我的思考。

所以这一次,我是带着薄怒苏醒的。

而睁眼那一瞬间,周遭的景象惊的我忘记了一切,脑海中险险剩得四个字:金碧堂皇。

我一袭黑衣倒显得格格不入了。

说来也怪,进到这里,我心里焦灼的渴望消失殆尽,就好像终于回到了我本该呆着的地方。

但我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毕竟我是……

我是要干什么来着?

我为什么来这里。

我是……我是雾原沢,还是渡边司叶?……亦或者是,另一个人。

我摇摇头,痛苦的闭上眼。

后而我决定,不再纠结这些问题。现在,唯有找到出路,才可自渡。

我先是围着墙找了一圈,用手敲敲打打,墙壁传来的声音一直是闷响,似乎高塔的墙可以向外拓展,厚出个十米二十米似的。

一圈下来,指节敲的通红,一点儿端倪也没发现。

我赌气似的猛踢了墙体一脚。明灿灿的墙壁立刻多出一个淤泥鞋印。

同时,我身后传来了细碎声响。

“何人在此放肆?”

那声音有些好听,尾音下沉,略显颓废。

而且,熟悉的很。

我身子莫名僵了一下,回头望去。

一个顶着一头绿色乱发的青年,身着白色长袍,袖口绣着金边,款款向我走开。

他的步伏很缓,从他出现开始,这金钟里的光芒似乎都集中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倘若我没有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想起一切的话,我会真的认为他是前来讨罪的神。

“朝雾卡夫卡。”我偏了偏头,那寒冷又灼热的感觉又出现了。

朝雾先是挑眉,震惊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后又道:“你认识我?”

紧接着他的眉头又拧到了一起,微微低下头,低声自语:“也是,这都多少年……都是那些污秽……偶然……也正常……”

那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几乎夺掉我五感,再加上他声音小,我只隐隐约约听上几句。

朝雾笑笑,嘴角略带讥讽。

而当时的我并没有看到,不然也不会在他说了一句,会让我减轻痛苦后就乖乖的跟他走。

我后来发现,每当那种奇怪的感觉出现时,我的神志就会被剥夺一些。

而这样的感觉,却正是那些黑影所承受过的。

这也是我事后推演出来的。

然而,此时此刻我确确实实是腿迈开,开始行走了。

朝雾领着整个钟塔的光和我。

属实像一尊神邸。

一尊来历迷茫的,漫着浓雾的神。

连他自己都不知所在何处,身为何时,只知自己,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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