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不太热也不太冷,正正好是适合外出野游的日子。
宁山的山间别墅前,两颗五六米高的金桂索索洒下金黄的小米粒,慷慨向外散播着难以忽视的浓香。
这两棵金桂是栀子和伦太郎后来又去种花时,从花卉市场带回来的。刚带来还是一米高,但这几年在栀子的照顾下,直窜了四五米。开出的花压满了枝头,跟栀子今日发包后别着的满天星发网很像。
栀子不爱披散头发,故而要求化妆师她脑后的长发扎了起来。
“嗯……这样的话,发型就很适合戴皇冠了欸~”化妆师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亮亮的眼睛看着栀子,很想面前这位美丽的新娘子能赞同她的想法。
但栀子也不喜欢皇冠,特别是岛国那种欧洲样式的闪亮宝石皇冠,画风看起来都不是一个图层的。
她随手抽出一旁花瓶里的百合花,递给化妆师:“这个,撕下花瓣装饰就好。”
“欸,客人不想戴皇冠吗?来我家做妆造的女孩都喜欢啊。”
大概费用很贵吧,化妆师不遗余力向栀子推销着她家据说皇室之下最好的宝石皇冠。
闪亮的宝石栀子还是很喜欢的,毕竟它们代表了很多金钱。她此世虽不再陷入缺钱的漩涡,但钱是个好东西,她知道。
栀子左耳进右耳出,瞥了一眼墙上时钟,打断化妆师的喋喋不休,“时间要到了,快点上妆吧。你如果做不好,我可以换一家。”
钱真的是很多行为的底气,她现在也是能不心疼这段时间的投入,快马加鞭换另一家的人了。
化妆师讪讪闭嘴,小心觑了栀子好几眼,看她没有任何怒气。这才小心开口,伸手向栀子半成的发型:“我、我动手了?”
栀子轻微颔首,“快点。”
她在化妆室里妆扮,隔壁一间房里,伴娘们也在一水的化妆师的装扮下,嘻嘻闹闹打趣着对方。
千代红着脸看着镜子里穿着白色长裙,跟婚纱样式很像的裙装自己,眼神逐渐游离,嘴里喃喃低语。
“野崎、野崎同学也会看见吗……”
小忍悠闲盘坐着,她身后的化妆师对她的头发是又抓又束,看起来对这次造型很有想法。
她瞥了一眼千代,又翻过了一页杂志,笑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说:“千代,你们不是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吗?居然还在叫姓?还没想过结婚?这暧昧期和拉扯期也太长了吧。”
千代扭头,见小忍没看她,脸上的扭捏之色消减了些许。她气虚地解释说:“……因为、因为喊习惯了。而且,我有想过的……“越说,千代脸上的红晕越盛,简直不消用腮红就可以在栀子的婚礼上出演激动的红脸蛋了。
七水竖着耳朵听这两个也可以算是幼驯染的女孩子说话,她旁边的神无月一脸圣洁,也竖着耳朵旁听。
还以为当巫女是什么轻便活,但自从她老妈去环游世界后,神无月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先不提整个神社有三间房,还没算上她自己住的那间。每天都需要她早起打扫,清除灰尘。虽然宫城是个小地方,但信众可不少。来来去去,地面总是会踩出一地泥。
加之神座上坐着的那位也不是什么不存在之物,神无月真的很难偷懒。
人一忙,就想着找其他事做。神社来人来人往的,她就染上了跟七水同样的毛病,爱听人脚跟。解困,解乏,还能听见一些目瞪口呆之事,神无月表示,她很满意。
雀田学姐和白福学姐也来了。据说两个学姐都达成了自己的计划,成功做到了自己想做的职业。
白福学姐的好胃口依旧发力,在化妆师给她盘发时嘴里不断嚼着果干。唔唔声里,都不太明白自己答应了什么。
雀田学姐倒很紧张,颇有一点今日她结婚的架势。让看见的人眉不由一皱,开口宽慰她说:“放轻松~栀子的婚礼不会有事的。”
雀田一直是很负责任的形象,就算如今跟黑尾一样在体育行业深耕,她同样也无法摆脱自身太过认真的本性。或许,这算不上缺点?反正她的事业在多方合力下蒸蒸日上。
说完了伴娘们,来说说伴郎吧。
不出所料,除了千代和小忍带来的男伴,剩下的,全是排球界的人。
推动伦太郎成为推特大博主的宫双子,穿着人模狗样的西装,一见面还是在掐架。
尽管顾忌到衣服的价格,动作优雅了很多。但死命掐住对方脖子蹦起的手背青筋,看起来很有当场营造杀人现场,让红事变白事的样子。
木兔heyheyhey就冲了上去,大有加入的气势,大喊:“不要打了!小泉绝对会生气的!那样一周的零食就没有了!”
宫治一顿,宫侑闻言立马挣脱,抚了抚衣领,又是一副赛场上的帅气模样。
翔阳和黑尾讪笑着陪在研磨身边,看他穿着西装半死不活的困倦样,第一次为自己自作主张答应角名的邀请头疼。
虽然角名的动机不纯,但初心想给栀子撑场面的目的没变。孤爪研磨,在栀子投资下自主创业的董事长,分量还是有的。
更别说他也有一部分跟他一样的不理智粉丝,在他发布婚讯的推特下猖狂磕cp……
呵呵,掐死栀子的烂桃花什么的,他很擅长!
野崎奋笔疾书,御子柴欲哭无泪,作为隐约感觉被排挤在外的人,他们很庆幸。
真好,又有素材了!/真好,看不见我……
伦太郎也穿着黑色西服,宽肩窄腰,胸前别着一朵红玫瑰,低眸看着手机。
时间一点一点跳动,很快,女孩子们笑笑闹闹聚集的声音穿过了走廊。他扭头看向身后的“乌合之众”们,清了清嗓,说:“该走了。”
没人理他。
宫双子不打架了,但在吵嘴;木兔和日向讨论着哪里的饭店最好吃;黑尾安慰着睡不好情绪要炸了的孤爪,忙得不可开交;野崎和比较陌生的红发御子柴不为所动,冷漠得像两个看客。
“咳咳,我说,该走了。”
还是没人理他。
恭喜我们的新郎官,结婚当日达成“目无其人”成就。
“该走了!!”他震声,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新郎官下撇着嘴,眉头皱得死紧,怒气冲冲瞪着他们,看起来半点没有结婚的喜意。
木兔皱眉,用手指在脸颊两旁比划了一道弧,说:“笑容,笑容!角名,要笑啊!”
宫双子动作同步抱胸,撇脸,撇嘴,“嘁!角名这个不知好歹的混蛋!”
“哎呀~”黑尾看透全程,但他选择加入。窃笑着也同木兔他们一起打趣:“我们的新郎官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啊?怎么?对婚事不满意?还是对新娘不满意?”虽然大可能是对他们不满意吧……
日向瞅瞅那个,看看这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最终,成为了一个眼神戏很多的哑巴。
瘫着脸,感觉跟角名很像的冷淡系野崎宴足合上素材本,对面前乱成一锅粥的众人说:“时间到了,我们该去参加婚礼了。”
时间……众人不约而同看向墙上的挂钟,脸色瞬变。
“啊啊啊——时间、时间快不够了?!”
“走走走,快出门!要是让伴娘团先到,她们绝对会笑话死我们的!”
“研磨!研磨!快醒醒!不能睡了!”
……
乱成一锅粥的人一窝蜂冲了出去,刚好吃上了伴娘团车子的尾气。个个满含惧意,扭头,就开始瞪角名:“你怎么不早点提醒啊?!”
事已至此,角名恢复了淡然脸。他闻言睨了这堆栀子和他的狐朋狗友一眼,随意道:“没事儿~被笑而已啦~”
呵,叫你们不听我说话!
“角名……你的脸还是让我有种手痒的冲动!婚礼后我们找时间打一场吧!”木兔炯炯有神盯了角名伦太郎一会儿,冷不丁出声说。
宫侑举手附议:“我也要参加!”
宫治点头,“我也算一个。”
“那我们……”翔阳看向了黑尾前辈和研磨。一个窃笑,一个困顿,看起来都没异议,“我、我也来一个吧。”
“好!”木兔气势昂扬握拳,远眺伴娘车子残留的尾气,“七个人,一个当裁判,刚好三对三!”
所有人动作不约而同一顿,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下来,低声呢喃:“原来是排球啊……”
“哈哈,木兔的脑子也想不到给角名套麻袋那种高端操作。不过上次我跟宫治试图套过,该说不愧是狐狸吗?嗅觉灵敏不说,跑得还挺快~我们拿着麻袋站在转角,面面相觑很尴尬啊~”黑尾摸着后脑勺笑嘻嘻的,跟身旁满头雾水的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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