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般模样,御少凌有些不悦:“你垂头丧气地做什么?”
林若昭微微抬头,微挑的瑞凤眼里写满了担忧。
“夫君当真要去西城区?”
御少凌转过身去,对镜整理衣襟:“你想说什么?”
林若昭咬了咬唇,眼中的水光快要摇晃出来:“西城区疫病肆虐,妾身担心夫君的安全。”
“妇人之见。”御少凌不耐烦地打断她,“越是危险我越要去,不然,我拿什么和御少暄争?”
林若昭小声说:“夫君,为何你非要和五少爷争呢?妾身什么都不求,只求你平平安安……”
御少凌咬了咬牙,转过身,捏住她的脸颊,林若昭吓坏了,踮起脚尖,抓住了他的手。
御少凌的双目血红,语气有些发狠:“不争?身为御家的嫡子,你要我把少主之位拱手让给那个外室生下的贱种吗?你倒是高尚得很,林家小姐,你的父亲从未纳过妾室,你又如何知道,我的父亲生下我们,就是把我们当成斗兽,围困在笼子中,只有啃咬兄弟的皮肉鲜血,我们才能存活!”
御少凌把林若昭扔在了地上,林若昭握紧双拳,犹如一片在秋风中颤抖的落叶,她紧咬着牙,强忍着泪水。
御少凌看着她,眼神愈发阴寒:“你若真的为了我着想,不如快些为我生个孩子。”
林若昭的身子颤了一下,御少凌不再看她,大步离开了房间。
“少奶奶……”她的陪嫁丫鬟云杏上前扶起她,心疼不已,“您是林家的嫡女,何苦受这样的委屈?不如修书一封给林将军,让他提点一下大少爷。”
林若昭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眼睛望着前方:“是我身子弱,一直都怀不上孩子,夫君怪我很正常,唉,明明一直都在看大夫调理身体,怎么就是怀不上呢?”
云杏愣了一下,柔声安慰她:“黄大夫医术高超,只要您按他的方子服药,一定会有孩子的,您别急。”
林若昭轻抚心口,长叹一口气:“但愿如此。”
御少凌走出府邸,撩开马车的帘帐,一双雪白柔软的手臂缠了上来。
御少凌闻到了淡淡的馨香,他定睛一看,惊讶出声:“红袖?”
夜色中,红袖的面容如水般娇柔。
“奴婢知道少爷要去西城区,奴婢怕您没人伺候,愿陪伴左右。”
御少凌搂住她,坐进轿子里,轻轻捏住她的下巴。
“还是你温柔体贴,最懂我。”
“少爷!”红袖娇吟一声,依偎在了御少凌的怀里。
清晨,春信和柳溪在院子里取白雪。
春信手拿竹罐,指了指奇石旁边:“柳溪,那儿的雪干净。”
“好。”柳溪小跑过去,松枝猛烈摇晃起来,白雪落在她的肩头,擒云倒挂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啊!”柳溪惊叫一声,拍了拍身上的白雪,“擒云,你是猴子吗?吓死我了!”
擒云从树上翻下来,稳稳落地,他探头看了看:“二位姐姐在做什么呢?”
春信走过来,道:“少爷和少奶奶在屋子里下棋呢,我们出来取点雪煮茶。”
“好生闲情逸致啊。”擒云道,“少爷现在日日待在房里,和少奶奶蜜里调油,感情越来越好了。”
柳溪看到擒云手里拿着纸笔,打趣起来:“哟,咱们小擒云也开始写诗作画了?”
“不是,我是在写信。”
“写信?”柳溪长眉一挑,“你给谁写信啊?女子?”
擒云倾身,眨了眨眼:“不告诉你~”
擒云再次翻到树上,柳溪手叉腰,跺了跺脚:“擒云,你给我下来!”
韶光阁内,御少暄和赵月玑下棋,赵月玑落下一枚棋子,御少暄微微勾起唇角:“这一步走得不错,你的棋艺进步很大。”
“那是当然。”赵月玑得意洋洋,御少暄修长的手指执着黑棋,缓缓落下,啪嗒一声脆响,赵月玑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御少暄似笑非笑:“对弈之人,切忌得意忘形。”
“知道了……”赵月玑皱着眉,认真思索起棋局。
春信和柳溪拿着竹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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