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打工记》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诚嫔正在殿内听何公公回话,小太监却进殿将南三所来人报了上来。事关南三所,哪怕此时还不知是什么事儿的诚嫔也是立即就让小太监将人传进来。来报信的公公才站定,便听诚嫔问道,“是嬷嬷有事?还是公主有什么需要?”说到公主,诚嫔就看向回话的何公公,“公主跟前不会短缺东西吧?”
小太监连连摇头,“回娘娘的话,公主那边暂无短缺东西。是嬷嬷叫奴才来的。兴公公回宫后去了南三所,公主与之说话时提到了全贵人。三言二语的,兴公公就应了请。只怕待一二个时辰后,公主就领着兴公公去景阳宫探望全贵人了。嬷嬷心里不安,却又没有其他法子,就叫奴才来给娘娘报信。”
何公公抬眼看了诚嫔,见主子把手上的茶盏放下了,他就接了小太监的话。“这没有什么可避忌的。公主纯真,谁待她好,她自会愿意与之往来的。全贵人和公主的机缘,其中也无不堪之事。若是真心愿意去景阳宫瞧一瞧,去便是。回去告诉嬷嬷,给公主当差,头一件事儿就是要自己心思别想太多。”
小太监受了何公公的眼色,称了“是”,也就告退出殿。诚嫔待人一走,才蹙起眉头。因为她这蹙眉,何公公忙抢先笑道,“奴才已经派人暗中打探过,至少眼下还没有更合适的人。娘娘暂且再等等,奴才都记着呢。”诚嫔想换下那个嬷嬷已不是一日二日的事,何公公以为,这嬷嬷也是不会做人。
诚嫔也知这事怪不到何公公,也就随之点了头。“公主尚且年幼,此时身边的人心性如何,难免会如影随形一样且叫公主学了去。”想到这儿,诚嫔心里也是烦着内务府,毕竟嬷嬷是内务府先掌了眼的。想着,又道,“既然公主愿意去景阳宫,你让吕公公去看看。公主若想给什么,走永和宫份例。”
何公公点头,却笑着问道,“娘娘不去吗?”见诚嫔与自己摆手,何公公又道,“每回您都不舍让公主用了她的份例,只是公主更想要的还是能同您常在一处。娘娘若是怕有人闲话,以为公主去了景阳宫之后您又去是为防着谁,奴才想,这倒是多虑了。只是为叫嬷嬷把心思摆正,少把歪的给公主。”
诚嫔本没有想到何公公所言的顾虑,她这手上的事情还未料理,应了给皇后分忧的差事,总归是要尽心做好的。听到何公公说公主想与自己常在一处,倒是微微一笑起来。“宫里的事儿,且忙不完。你只管叫小吕子去敲打嬷嬷。谁养的女儿谁自然心疼,公主心中欢喜高兴,我就没有不痛快的时候。”
何公公见主子拿定了主意,也就没有再在这件事上过于纠缠。诚嫔见他垂首又不语起来,也不知道又为了什么,便问道,“方才说起宫中应季之物,也没见你起难色。怎么这会儿又不敢痛快回话了?”说起应季之物,便是诚嫔自己,这会儿都要忍不住眉心不展,宫里的烂账,也是从上到下不叫清静。
何公公抬起头,叹息了一声道,“应季之物,不用细想也知道根源在何处。宫里但凡是个奴才的,就没有瞧不出个为什么的人。只有叫一个人自己先心疑了的事情,才会越发留意。倒是娘娘,应季之物一事,您也该同皇后请示。提早揭了那层不是,也才好叫吃下好处的人把那些不义之财都吐出来。”
诚嫔早已寻思过,只点头道,“待明日他们回了话,我再与皇后讲明。”说罢,才与何公公相视,“你不如与我说说,是什么人和事儿,叫你心疑了?”在南三所小太监到永和宫之前,何公公一直都是在她跟前回话。唯有去给自己端茶,才离了同顺斋。只是就那么一会儿工夫,能有什么人和事呢?
何公公也不再瞒着诚嫔,而是把昨儿吕公公与褚、花二人见苏公公晃神的事情同主子提了。“大皇子极少会让人下不来台。就算费、苏二人在寿康宫里领了几句不是,他也不至于在奴才和褚公公及花公公面前有什么异样。他若是费公公呢,有什么异样也不会叫奴才们留了心。可他到底不是费公公。”
何公公似在感叹,“他去景阳宫也过于勤了一些。”说罢,瞧了一眼诚嫔才又道,“奴才以为,嬷嬷这回的小心也是有来由的。奴才同吕公公都没瞧出景阳宫有什么值得苏公公在意的地方。若是他没存着好心,公主的确是不宜同那边沾着什么关系。防人本是最难的事情,现在防的又还是一个老贼。”
还不知自己成了旁人口中不想过多来往之人的显秀,正在静观斋里与奴才们说话。这会儿,除了在景阳门那边当差的周寿义和吴喜来,其余人等都聚到了静观斋里。从奴才们一进了殿,显秀就打量他们。“怎么就在外头越说越急上了?”他们进殿前,就在景阳宫二进院子里说话,声儿是大了一些。
显秀抬手阻止了想开口的杜落,又指了指春知,“我隔着窗子,都听到了你的声儿。什么委屈,值得你又忘了规矩?”再瞧一瞧与春知一样不大服气的钱禄礼,只摇了摇头,“我也不罚你们,只是想听个原由。若是你们想岔了什么,误解才冤枉了旁人,说开了才免得下回又破了规矩心里又得难受。”
春知见贵人好言好语,就先行了蹲礼,“奴才们错了。”她这一带头,钱禄礼也跪下了。这二人自己认了错,旁的奴才也都在显秀面前认起错。这么一会儿,除了杜落姑姑是站着的,其余诸位,不是蹲礼就是跪礼。春知见小主总是瞅她,不得已道,“今年应季的衣裳还没发下来。已经过了日子了。”
显秀之前还与杜落说到应季的事情,也就抬手叫奴才们起来。她目光转到了姑姑身上,“宫里规矩,从来都是当季量下季的。我记着入秋时不是来过奴才给他们量身?算算日子,的确是该发衣裳了。今年竟然晚了?这也没多少日子了,兴许是宫里忙把。他们可有话说?旁的宫里可领到衣裳了吗?”
杜落瞧着春知和钱禄礼叹了气,才屈膝道,“各宫都没领到。正如贵人所言,今年冬季的衣裳本是该在这一二日内就有的。其实今年也不是没给的,只是前二日只把底衣和衬衣给了。当时发给各宫时,奴才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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