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寞笑着说:“你不会是想勒死我吧?”
墨羽尴尬的放开了他说:“我是该到外面走走。”
梁子寞听他声音变了,捧起他的脸就看到他湿漉漉的眼,他流泪了。
月光下那双眼睛那么亮,水汪汪的。
梁子寞看呆了,他觉得有点热,他喉头滚动嗓子发干。
可以解他干渴的甘泉就在眼前,梁子寞嘴唇微启。
墨羽被他盯的脸皮发烫,连心都是烫的。
看着梁子寞微启的唇,墨羽心一热闭上眼就亲了上去。
梁子寞就傻掉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墨羽有多少次盯着梁子寞这张嘴想亲下去,但他不敢。
梁子寞虽然对他很好,但是对他没那个心思。
所以墨羽不敢冒犯梁子寞,他怕梁子寞嫌弃他,他知道他配不上梁子寞。
可是今天的月色太美,他马上就要走了,那就放肆一次吧?
墨羽流浪那几年亏了身子,体寒畏冷,唇是凉的。
梁子寞的唇却是热的。
他觉得梁子寞的唇热的发烫,
他想把这份温暖记在心里,刻在骨子里。
他伸出舌头探到梁子寞口中勾住了他的舌。
他不知道梁子寞会不会拍死他,但他豁出去了。
反正都要走了,以后连面都见不着了,就再也没机会了。
想到这里他就更是吮着他的唇舌不放。
他一手扶着梁子寞的后脑勺,一只手在他胸前一推就把他压在了屋顶。
梁子寞听到身下瓦片碎裂的声音,瞬间回神,一把推开了墨羽。
墨羽看梁子寞胸口起伏,呼吸粗重,觉得他一定被气坏了。
不知道会不会揍人,墨羽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往旁边挪了挪。
梁子寞是在生气,气他自己不争气。
他竟被墨羽亲的起了反应。
他一个堂堂男子汉竟被一个男人亲的乱了心。
刚才梁子寞觉得云里雾里的,如果这是在屋里。
没有那瓦片碎裂声惊了梦中人,是不是他就真的被小羽剥吃了。
原来小羽对他存了这样的心思?
难怪一提娶媳妇他就恼。
墨羽看着梁子寞气呼呼的样子,不敢说话,不敢靠近他,也不敢走开。
梁子寞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这种尴尬的局面。
看墨羽害怕的样子,想到刚才推开他。他应该被吓到了,但是自己又不是生他的气。
梁子寞静不下心来,好像一直怂恿他娶媳妇是个错误的决定。
想到这里,“啪”梁子寞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
这个院子住着暗星阁顶尖高手。
夜深人静,这一巴掌惊了这院里的每一个人。
可谁也不敢出来看热闹。
墨羽瞪大了眼睛看着梁子寞,他这是气得想打人,又怕自己经不住打就打他自己吗?
梁子寞再抬手时,墨羽抓住了他手腕:“你疯了?”
“我也觉得我八成是疯了?”说完他把墨羽的手拉开,跳下房子回屋去了。
墨羽一个人在房顶坐了许久,心想:你气得打自己,都舍不得打我,你的心里真的没我吗?
墨羽抬起手指蹭过自己的唇,想起刚才吻他的感觉,就开心的笑了。
走前能亲到梁子寞,老天也算对他不薄了。
梁子寞回房心里乱成一团,睡不着,打坐也静不下心来,最后点了薛冰给的安神香。
他从来没点过这个,以前睡不着就打坐练功,可这次打坐心里也乱成一团。
点了香,后半夜终于睡着了。
暗星阁这次的任务比较棘手,受了点伤怕墨羽看出来,他就在外面养了几天才回来。
霍天齐说过暗星阁里没有长寿的。
他们拿命换钱,指不定哪次出去就回不来了
以前他也受过伤,但没怕过。
可现在有墨羽在,他要是死了,暗星阁就没有理由再养着墨羽。
到时候墨羽怎么办,所以他才急着想给墨羽一个归宿。
梁子寞醒来都日上三竿了,出屋门看到斩星斩月在过招。
两人看到梁子寞出来就收手走过来。
秦斩月说:“主子怎么这么晚,您是一会儿直接吃午饭呢?还是去厨房把早上给你留的饭菜拿来?”
秦斩月见主子右边脸红肿还没消,有点烦燥的看了墨羽的房门一眼。
“中午再吃吧!”梁子寞也顺着秦斩月的目光看向墨羽房门,“他也没吃吗?”
“他还没起来。”秦斩月撅着嘴说。
“那你们在这儿练功不是会吵到他,下次要打出去打。”梁子寞皱了皱眉。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哼!”
秦斩月今年二十岁了,资质不错,人又机灵。
陆斩云就把她留在这院子里,亲自教了她年。
她入门晚,没见过梁子寞刚出道时的狠辣模样,所以言语就放肆一些。
梁子寞看着她凉凉的说:“你是嫌我起的晚了吗?”
“斩月不敢?”看梁子寞不高兴了。
秦斩月赶快跪在地上,低着头。
“再乱说话,就把舌头割了吧?不影响你杀人。”
梁子寞从她身边走过时说:“他不出来就别去吵他,看他不顺眼,你给斩云说一下,住到别的院子去。”
看着梁子寞出去了,陈斩星拉秦斩月起来。
秦斩月低着头说:“主子没让我起来。”
“他又没让你跪下,是你自己腿软要跪的,起来吧!”
陈斩星无奈的说:“你以后少在背地里说他,主子要知道你有事没事就在后面嘀咕,迟早你的舌头保不住。”
“我又没说错。”秦斩月低着头。
“你应该庆幸主子身边有这样一个人,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主子绝对是天下最无情的人。以前他的眼神里一片寒凉,无喜无怒。看谁不顺眼,眉毛都不动一下,就把人弄死了。就刚才你惹他不高兴那句话出口,估计你就断气了。”
梁子寞回来都晚上了。
看着院里黑漆漆的,他瞄了一眼墨羽的房门,叹口气进了自己房间。
他身上有伤,虽然养了几天,已无大碍,但还是让薛冰看了看。
他和薛冰下了一下午的棋,在那吃了饭才回来的。
刚关上房门,陈斩星来敲门来了。
梁子寞心情不佳,开了门说:“这么晚了,最好是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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