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吗?沈青芮不语。
以前不在乎是因为她知道这些东西会一直是她的,如今不是了,身后无倚靠,她能不在乎吗?
国公府就世子一个男丁,这么大的家底,回门不得拉个几车彰显地位,以及表示对新妇的喜爱。
如今就小小一车,叫百姓们怎么看她?
说她活该?抢了沈伊人的夫君,难怪得不到夫家重视。
沈青芮顺势靠在他肩膀上:“公婆为何这般对我?就因为我是假的?但我是真真正正在玉京,在将军府长大的。”
“就因为我学不来那矫揉造作的做派?我可是在将军府长大,就该有将门之后的样子!”
“世子不就是喜欢我的意气英姿吗?”
“自然。”岑良宣安慰她,“你不必改变什么,但他们毕竟是我父母,你多担待些,还有,以后不能再对端王这般无礼了,不止端王,哪个皇子公主都不行。”
沈青芮撇撇嘴:“端王真是小心眼,还眼瞎,帮着沈伊人。”
“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得了,别叫外人听到。”岑良宣改为搂着她的腰,虽说成亲当晚没能洞房花烛,这两天却半点没闲着。
果然**了点武的人体力更好,身上既无赘肉,还有迷人的线条。
岑良宣食髓知味。
将军府到了。
沈青芮先从马车上下去,岑良宣随后,府里的人已经等候多时,见着他们立即行礼。
“世子爷,世子妃。”
“不必拘礼。”岑良宣亲自去扶沈老夫人,又听见沈之昂清脆的一声姐夫,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沈青芮扫了一眼,“伊人呢,怎么不见她来迎接?”
沈伊人说她是假货又如何?她如今回娘家连祖母和母亲都要尊称她一声世子妃,沈伊人即使是将军府的真嫡女,见到她一样要行礼。
“不管她。”老夫人发了话,旁人也不好多问,“世子里边请,吾儿人在边关,只能由老身接待世子了,还请世子不要责怪。”
“怎会?祖母多虑了。”岑良宣扶着老夫人进去。
他的一言一行无不表示着自己多在乎沈青芮。
沈青芮嘴角的笑都压不住了。
沈夫人瞧着虽也欣慰,还是担心地询问:“青芮,嫁妆的事,国公府可有为难你?也不知道伊人把嫁妆都藏哪了,找也找不着,那么一堆东西!”
沈之昂去找麻烦前,东西已经陆陆续续从后门运出去了,他也不知道。
“会不会是沈伊人身边的那个侍卫叫人搬走了?”
母女俩纷纷看过去,问是不是叫沧铭的侍卫,沈之昂哪知道那个人叫什么,但沈伊人身边只有一个侍卫和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破弟弟。
沈青芮细声问母亲:“该不会之昂猜得对,伊人叫端王藏起来了吧?嫁妆都能往外送,怎么,她是觉得自己真能攀上端王吗?”
“想得美呢。”沈夫人说,“你祖母已经在叫我给她物色夫君了,赶紧嫁出去,她不仅烧你明月居的东西,还欺负你弟弟。”
“沈伊人烧了我的东西!”沈青芮拔高声音,前边的老夫人和岑良宣停了下来。
老夫人不瞒看向儿媳,世子还在这,家丑怎能外扬?
收到责备的目光,沈夫人讪讪一笑,拉住女儿的手宽慰:“还好,我帮你抢下了你最喜欢的螺钿木匣,不过还是烧到了一点,我找个木匠给你重新补一补。”
“娘你把手伸进火里抢的?”沈之昂追过去问,担心母亲受伤,拉过她的衣袖检查,好大的疤痕!
“沈伊人怎么敢烧长姐的东西!还害得母亲受伤!”沈之昂气得胸口不停地起伏,告状道,“姐夫,你是世子爷,一定要罚沈伊人!她欺负长姐,欺负母亲,昨天还挖坑把我埋进土里!”
岑良宣看见岳母手臂上的伤触目惊心,又听着沈之昂口中列举的罪状,皱眉道:“沈伊人实在不像话,本世子一定为岳母和青芮做主。”
一行人来到明月居,发现牌匾都改了。
“养参居?”沈青芮冷嘲,“白费父亲特地给她请了先生,学两年连字都还会写错,歪歪扭扭,狗爬一样。”
推开门,泥土和白布从天而降。
走在前的沈青芮一身污泥,白布上依然是歪歪扭扭的字:猪狗不能进。
沈青芮磨了磨牙,一把拽下白布。
她偏要进!
再往前一步,脚陷进浅坑,似乎踩在圆形的东西上。
沈青芮还没来得及低头查看,土里凭空升起一根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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