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看到那袋送的巧克力才买东西的,kisses巧克力。
“这老板算得上聪明。”他若有所指地评价。
换来的是盛未夏红着脸的一记白眼。
这人是亲上瘾了么?
与此同时,伦敦梅菲尔的高级公寓里,喻明达匆匆忙忙地穿上外套,拎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准备出门,顾青葳醒了,从床上坐起,冷淡地看着他的背影:“你就准备这么走了?”
喻明达一愣,没放下箱子:“嗯,等我安顿好了再联系你。”
“你准备去哪里?”
“没买票呢,到了火车站哪趟先开就买哪的。”喻明达摸了摸鼻子,似乎觉得这样的道别有些潦草,放下箱子回到床前,弯腰抱了抱她。
“我去看看其他国家的机会,顺便……避一避。”
“你不是说,那些人收钱做事很专业吗?你怕什么?”
喻明达眼里闪过一丝戾气:“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那小子在英国后台不简单。”
“LongStar到底跟他什么关系?”
“你别问了,我走了。”他把兜里的钥匙扔到床上,然后提起箱子,“这套房子你先住着,有事找钟语森。”
顾青葳冷笑:“这叫什么,金屋藏娇?你到底当不当我是女朋友?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怎么不是女朋友?”喻明达皱眉,不耐烦地抬手看了眼时间,“不说了我真该走了,这两天警察放假,应该还没什么进展。”
他没说出口,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些人懂拿钱做事的规矩,既然拿了他钱就不会把他供出来。
好巧不巧的,公寓的门铃响了。
随即听到门口有人问:“有人在吗?”
这间高级公寓提供管家式服务,不可能放闲杂人等上来。
可喻明达说不出为什么,心里突然慌得厉害。
他咽了口口水,从猫眼往外看了一眼,嗯?好像是公寓管家?
喻明达心里一落,打开门。
门缝打开的瞬间,一左一右两边蹿进来各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将他直接扑倒在铺了厚绒地毯的地面上。
喻明达疯狂挣脱起来,但白人警察各一米九的个头,将近200斤的分量,把他压得死死的。
“你被怀疑策划并买凶伤害华国公民喻时及盛未夏两人,现证据充分对你实施逮捕!”对方亮出证件和逮捕令。
喻明达几乎不懂英文,大声喊道:“青葳,青葳快来救我!”
顾青葳早就听到外面动静,可一直吓得没敢出来,听他这样大声喊叫,才哆嗦着手指将衣服扣好,从卧室出来。
看到只有电影里才见过的抓捕场景,她有些腿软。
无论之前喻明达如何嚣张,可这种被压倒性制服的惨状,还是让她无法接受。
“你们……”
“你快看看他们是不是警察!还有那张白纸什么东西?”喻明达声嘶力竭地叫嚣,努力保持着冷静。
对方客客气气递到她面前,顾青葳看完,嘴唇发白地点点头。
完了,她想。
喻明达又挣扎起来:“我要找钟语森,我要请律师!”
警察听不懂他讲什么,对呆呆的顾青葳说:“女士,请您转告他,他可以请律师,但今天我们必须带他走。”
她木然地翻译给喻明达听,得到对方留下的看押地址后,眼睁睁看着他们把人带走。
那个每天对她微笑鞠躬的管家,此时平静而优雅地给众人按电梯,给他们开门,像服务每个业主那样敬业。
该不会是他玩腻了想玩人间蒸发吧?
她真希望一切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恶作剧。
顾青葳没有按电梯,失魂落魄地下了两层楼,敲开了钟语森的家门。
圣诞节,早已是英国籍的钟语森家里非常热闹,装饰得氛围感十足的客厅里,有人在拉小提琴,同时还有人表演舞蹈。
衣香鬓影的客人个个手持香槟杯,扑面而来阵阵香风,考究,优雅。
但顾青葳全无欣赏的心情,她茫然地踏进门,抓着钟语森说:“他被抓了,就刚刚!”
钟语森陡然变色:“什么?不可能。”
今天可是圣诞夜!
说完,他下意识往客厅里瞟了一眼,把顾青葳往外推推,在自己身后带上门。
“车可能还没开走。”她哆嗦着嘴唇,手指向走廊的尽头。
钟语森咬着腮帮子,大步走过去,推开尽头的钢窗往下看。
伦敦警车独有的配色,在一派节日彩灯的夜幕中十分刺眼。
他无声地“艹”了一句,“我就知道这事儿办得不行。”
看着钟语森的表情,顾青葳抱着肩心直沉到底,什么主意都没了:“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让他别这么干非要干,这里是英国,不是他闯了祸有他爹给擦屁股的锦中!他知道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给他找个律师,这是我最后能做的。”
顾青葳指尖麻木地掐着自己,木木地疼:“……到底什么来头?”
“他没跟你说?”钟语森冷笑,“对方是LongStar一把手的亲外甥,他以为还是在锦中,靠着他爹对老来子的偏心就能平趟?”
他无奈地摆摆手,“你先回吧,今天都在过节,明天我给他找律师。”
其实这律师又有什么必要找呢?纯粹是浪费,对方可是LongStar精明绝顶的律师团,这就是一场鸡蛋碰石头的游戏。
三天后,顾青葳和钟语森在律师陪同下,见到了被收押的喻明达。
短短三天时间,也不知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从风流倜傥,变成了潦倒落魄,胡子拉渣,双目失神。
律师是个矮胖的白人,慢条斯理把了解到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最终总结道:“根据我所掌握的情况,可能唯一的机会就是,得到两位当事人的谅解,把负面影响降到最低,争取宽大处理。”
钟语森咦了一声,看向顾青葳:“这能试试吗?你跟那姑娘不是姐妹吗?”
姐妹?
顾青葳讽刺地摇摇头:“她讨厌我还来不及。”
“可人家不也没对你怎么着?现在唯一的路就是这样,你们俩总得试试,否则……”
听见这话,喻明达眼里有了情绪,但只有暴怒的情绪:“艹,那妞真是克我,处处克!只要沾上她就没好事!”
“那就听天由命了。”钟语森烦躁地往后一仰,直截了当下结论。
可接下来,喻明达就奔溃地捂着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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