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没见识的样。”何雨柱没好气道。
“我这不是第一次坐这个么。”
“我就是带你体验一下。”
“好吧。”
“无聊就吃东西。”何雨柱把一个手提兜放在小桌上。
“瓜子、香烟、汽水、盒饭。”这时火车上卖货的推车过来了。
“哥,火车上的盒饭我想尝尝。”
“那你尝尝吧。”何雨柱直接给了他点钱,看得一个隔断里的其他乘客面面相觑,这哥俩真不知道省钱,火车上的东西多贵啊。
出来前何雨柱都交代过了,他们就是粤省的,所以车上他们也说得是粤语,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然后何雨焱拎着两个铝饭盒和两瓶汽水回来了,“哥,你也吃。”
饭盒一打开,大米饭、红烧肉、烧茄子,兄弟俩三下五除二把饭吃了,看得边上的人直咽口水,他们也想吃啊,火车上的饭菜不要票的,可钱包不允许啊。
等下了火车,何雨焱拎着东西就往外跑,这车上他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下了车何雨焱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开始回头看何雨柱在哪。
等何雨柱过来,何雨焱道:“哥,我们去哪?”
“先找个酒店住。”
“好。”
“正好可以洗洗澡,身上痒**。”
“就你这样还想当兵?”何雨柱鄙视道。
“我在学校可不是这样的。”
“哼,你觉得我信么。”何雨柱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抬腿就往出站检票口走。
何雨焱连忙跟上,出了站何雨柱看到有**喊:“四九城,我回来了!”
于是他也来了一嗓子,而且声音很大!
边上的人都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们,不过也没人管,这年头下乡回城的多了去了,像这样的不在少数。
何雨焱被何雨柱吓了一跳,恨不得躲他哥远远的。
“你站那么远干嘛?”
“你没看到周围人都怎么看咱俩。”
“爱看看去呗,走了。”
二人出了站广场,何雨柱也没拦什么出租,找了一个三轮哥俩就坐了上去。
“师父,劳烦拉我们去东城,找一个交通方便,好点的招待所。”
“好嘞!”
“哥,招待所?”何雨焱小声道。
“闭嘴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何雨柱道。
“哦!”何雨焱蔫头耷拉脑的看着街边的风景,好像又找回一点点童年的记忆,只不过那会他还小基本上都是坐着何雨柱开的车出门,街上更是没几辆车,哪像现在,公交车、计程车、三轮车、自行车满大街都是。
“变化真大啊!”何雨焱小声道。
“以后可能一年一个变化,不稀奇。”何雨柱道。
“跟我们刚去那边一样。”
“是啊,一晃都十几年了。”
骑车的师父也想搭话,奈何这哥俩后面都是用粤语交流,他听不懂啊。
三轮师父这一脚就骑到了王府井了,然后在四九城卫生局招待所门口就停了下来,“到了!”
“多少钱!”
“五**。”
“给你钱。”何雨柱给了一块。
“找您五**。”三轮师傅找钱,何雨水随手接过。
进了招待所,何雨柱问前台道:“劳驾,住宿。”
“几位?”
“两位。”
“你们要双人间、三人间、还是四人间?”
“双人间吧,我们能先看看房么?”
“来吧!”前台有点不情愿道,实在是没什么客人,要不她才不愿意搭理呢。
看过了房,何雨柱觉得还凑合,就拿出介绍信办了手续。
然后拉着何雨焱就出门了,直奔全聚德。
“哥,干嘛去?不先歇会么?”
“都到了王府井了,还不吃个烤鸭。”
“这是王府井,我咋没印象?”
“你那会才多大点。”
“那你明天带我去吃涮羊肉,咱爹那边的羊肉不好,吃不出四九城的味道来。”
“行。”
哥俩一顿吃了两只烤鸭,外带一瓶汾酒,何雨鑫边吃边评价:“跟烧鸭还真是不大一样。”
“南北本来就不一样了,也就是咱爹和我不会做,不然高地在家搭个炉子。”何雨柱道。
“能买到做法不?”
“想什么呢你。”何雨柱没好气道。
吃过了饭,何雨柱带着何雨鑫跑了一趟青花瓷,这小子进去时候还有点害羞,一顿又泡又搓下来哥俩神清气爽,何雨鑫还说:“哥,明天咱还来。”
“你不怕搓秃噜皮你就搓,我不拦着你。”
“泡澡总行吧。”明天再看,有时间就来。
回到招待所休息到晚上,何雨柱又带着何雨鑫吃了烤肉,第二天早晨起来何雨柱带着他去买了点心然后拦了一辆车去了交道口。
看门的大爷早就换了人了,来了两个没见过的人,一脸的警惕。
“你们干什么的?”
“师父,我们来找人。”
“不是办事的?找谁?”看门的师傅看了一眼何雨鑫手里的点心,心道:“真没眼力见,就这么拎着东西来送礼!”
“我想问一下王主任还在这干不?”
“王主任?没有,只有姓蔡的主任。”看门的摇头。
“那你们这有没有干了二十年以上的老人?”何雨柱道。
“让我想想,会计好像干了很久了,你问这干嘛。”
“我想问问王主任去哪了?”
“你等等。”看门的让哥俩站在门口,他自己小跑着进去喊人。
没多久跟着看门的出来个中年妇女,她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何雨焱,最后不确定道:“何雨柱?”
“赵大姐,原来是您啊!”
“你们认识啊,早说啊。”看门的道。
“不好意思师傅,我也不确定,这不是见了才知道。”何雨柱道。
“柱子,你去哪了,这都十来年没见了吧?”
“工作上的安排去了外地了。”何雨柱道。
“你是来找王主任的?”
“对啊,王主任现在在区里当区长。”
“哦,那她家换没换地方?”
“没换,还在原来那。”
“谢谢赵姐,改天请你吃饭。”
“就一句话的事,吃什么饭啊。”赵会计摆摆手道。
“那我们先走了,回见了!”
“好,回见!”
等何雨柱哥俩走远赵会计嘀咕道:“柱子边上是何家老几,也不知道结婚没。”
“赵会计,这人谁啊?”
“哦,以前咱街道办王主任的一个外甥,头些年去外地了,这回来怕是找不到门了,才问到这来了。”赵会计道。
“哦,我说呢,原来就找王主任,我都不认识王主任。”
“你才来多久啊?行了,我回去干活了。”
离开街道办,何雨焱道:“哥,咱家就在附近吧,要不回去看看?”
“没啥好看的,里面肯定都住上人了,看了还闹心。”
“哦,也不知道那些小伙伴都怎么样了。”
“还小伙伴,你能记住几个名字?”何雨柱道。
“名字还真记不住了,人家也早忘了还有你这号了,见了面都不知道说啥,走吧,去霞姨家看看。”何雨柱道。
“不是在区里么,不去区里?”
“那边不方便,走吧。”
到了王红霞家所在的大门外,院门虚掩着。
何雨柱敲了敲,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门没闩,进来吧。”
何雨柱推开门,院子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坐在小板凳上洗衣服,旁边放着一个老式的木质婴儿车,里面有个襁褓中的孩子正睡着。
里面的女人看着眼熟,何雨柱试探道:“你是盛丽?”
“柱,柱子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女人看了何雨柱一眼,手上的衣服直接掉到水盆里,惊叫道。
“你还能认出我啊!”何雨柱笑道。
“怎么认不出,你走的时候我都上中学了。”赵盛丽道。
“这你是孩子?你今天没上班?”何雨柱道。
“这不刚生了没多久,没人看,我就只能自己先带带,进屋说,进屋说。”赵盛丽在身上擦干手,然后抱起孩子道。
何雨柱看了看冷清的院子问道:“王爷爷、王奶奶呢?”
“诶,走了,七五年二老前后脚走的。”赵盛丽伤感道。
“不应该啊,我记得他们身体都可以的。”何雨柱道。
“诶,说不行就不行了,进屋说吧,柱子哥。”赵盛丽道。
“好。”
三人进了屋,赵盛丽把孩子抱进里屋,然后出来帮二人泡茶。
何雨柱忙道:“不用忙了,我们不渴。”
“喝点吧,我老爹的珍藏。”赵盛丽道。
“赵叔还在冀东?”
“是啊,这是准备干到离休了。”赵盛丽道。
“霞姨呢,是不是也该退了?”
“就这两**了,她自己放不下,早有人等着**了。”赵盛丽道。
“你现在干什么工作?”
“我啊,纺织厂,会计。”赵盛丽道。
“那还不错。”
“小满姐、雨水姐、思毓姐她们呢,跟你一起回来了没有?”
“他们就还要过一段时间,我先回来看看情况。”
“也是,这么多年了,要搁我我都不敢回来。”赵盛丽道。
“是啊!”何雨柱也是感叹。
何雨焱有点不懂这俩猜什么哑谜呢,就看向他哥。
“对了,这是我家老五,你见过的。”何雨柱指着何雨焱道。
“雨焱,那会他才刚上小学吧。”赵盛丽道。
“嗯,差不多,一转眼大小伙子了,有对象没?”王盛丽对何雨焱道。
“盛丽姐,我才毕业。”
“大学么?真好,这边大学才开始招生没多久。”赵盛丽话语间有太多惋惜和羡慕。
“对了,柱子哥,你等会在家吃吧,我去给我妈打电话。”
“我晚上再过来吧,不用打电话了。”
“我还是打一个吧,我妈想起来就念叨你说可惜了。”
“也好,家里有电话吧?”
“有。”
赵盛丽拨通电话只说了一句,“妈,是我,我柱子哥到家了。”
就把电话递给何雨柱,“喏,柱子哥,我妈让你说话!”
何雨柱接过电话只来得及说了一句:“霞姨!”
那边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柱子,你什么时候到四九城的,怎么不提前来个电话、发个电报的,打算在四九城待多久,今天晚上住家里吧。”
“霞姨,你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个啊。”
“你看看我,上岁数了,就啰嗦了,你什么时候到的?”王红霞有些不好意思道。
“昨天到的。”
“路上没遇上什么麻烦吧?”
“我让粤省那边帮我开了介绍信。”
“那就好,那就好,你打算在四九城待多久?”
“事情办完就走。”何雨柱道。
“什么事看我这脑子,等回家再聊,你们就在家等我回去。”
“霞姨,你先忙你的,我一会还要出去办点事,晚上一定在家等您。”
“那好,晚上一定过来,把电话给盛丽,我让她去买点菜。”
“不用了吧,王姨,盛丽带着孩子不方便,我下午早点过来,菜我买就好了。”
“那好吧,你是客人,还让你做这个。”
“没事,我到您还算客人啊!”
“对对对,我大外甥回来了,先这样吧,晚上见。”
“好。”
挂了电话何雨柱对赵盛丽道:“我再打个电话。”
“没事,柱子给你随便打,我去看看孩子。”说着赵盛丽就进里屋去了。
“嘟嘟嘟”
“喂!”对面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
“方叔,是我,我回来了。”
“柱子?你回四九城了,在哪里?”
“我现在在我赵叔家,你那边方便么,我想跟您聊聊。”
“你在那等着,我让人去接你。”
“好。”
挂了电话,何雨柱跟赵盛丽说了一声,就要走。
赵盛丽拿起何雨柱他们放下的点心道:“柱子哥你要是去办事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这就是给你家买的,我要见的也是老熟人,用不着带东西。”何雨柱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那好吧!”赵盛丽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出了王家大门,何雨柱和何雨焱来到巷子口。
“哥,我们去哪?”
“就在这等。”
“等谁?”
“一会你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一辆BJ吉普停在了哥俩的跟前,后车窗被摇了下来,何雨柱看到一张苍老的脸,老方比前几年更老了。
“你上前面。”何雨柱对何雨焱道,然后他走到车的另一边拉开车后门上了车,二人上车后,车就开动了,开始在四九城绕。
老方拉住何雨柱的手,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找我呢,路上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粤省那边直接给开的介绍信。”
“还真是时代变了啊,搁以前那些资本家都是求着咱办事,现在可好,反过来了。”老方打趣道。
“怎么,你也要把我当资本家收拾收拾!”何雨柱笑道。
“你能一样么,就算是你也是红色资本家。”老方也笑。
“我可不算。”
“这个你自己说了不算。”老方道。
“是啊,我自己说了不算,上面怎么定义怎么算。”
“前面这个小伙子是?”老方想继续下面的话题,不过前面还坐个人他也不清楚到底是谁,就问道。
“我五弟,何雨焱。”
“那个小不点?好家伙,大小伙子了,现在干嘛呢?”
“方叔,我才毕业,还不知道干嘛呢,这不就跟我哥回来看看。“
“学的什么,现在国家可是缺人才啊。”老方笑着道。
何雨焱看了看何雨柱,何雨柱道:“这小子爱好军事,我送他去北美上的弗吉尼亚军事学院。”
“呦呵,跟孙*人一个学校,学的怎么样?”老方来了兴趣。
“问你话呢。”何雨柱道。
“除了他们的战争史,全科都是A。”
“为什么除了他们的战争史?”老方道。
“他们就是胡说八道,我又不是不知道那段历史,我哥都跟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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