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督府,某一间客房,房间的窗帘被挡的死死的。
亨利·凯瑟克早已不复昔日的优雅从容,他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老狮子,焦躁地在厚厚的地毯上踱步。
“废物!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他对着电话咆哮,声音嘶哑,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全是疲惫和不安,“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去查!调动所有资源!给我把那些失踪的人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电话那头传来下属唯唯诺诺又惶恐的声音。
凯瑟克狠狠挂断,胸口剧烈起伏。
他手下最核心、掌握着怡和最肮脏秘密的五名高层,在短短一天内人间蒸发,这绝不是巧合!一定是那个何干的!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的心脏。
他知道,对方既然能如此精准地掳走这些人,下一个目标必然是自己!
九龙仓的“幽灵**”让他损失惨重,股价崩盘,货主索赔,银行催债,现在连最信任的心腹都保不住……那个“卖水佬”的手段,狠辣、精准,且完全无视规则!
“不行,必须离开!立刻!”凯瑟克猛地起身,然后他走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着装,走出了自己客房。
出来以后并没有人阻拦他,显然他是这里的常客,然后他敲响了总督的书房门。
“请进。”
“凯瑟克大班,你有什么事?”
“总督阁下,我想离开香江。”
“香江还有什么人能阻止你离开么?”总督揶揄道,他被压制的太久了,从未见过凯瑟克这样狼狈的时候。
“阁下!香江已经不再安全!那个何,他是个疯子!他根本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暴徒!阁下必须立刻派最精锐的护卫,护送我离开!去启德机场,我要最快的航班回伦敦!”
“香江还没乱到这个地步吧?”
“我的手下失踪了怎么解释,你手下的警察是干什么吃的?一点线索都没有,我建议香江政府动用军队剿灭这些不法之徒。”
“凯瑟克,军队是国家的,事实上我也没有权利直接调动。”
“我会跟总部说,让他们去议会上提。”
“请便。”
“现在我需要你安排人护送我去机场,我要飞伦敦。”
“我会安排,请你回去等候。”
“要快,另外我还要用一下你的专线联系一下国内。”
总督并没有回话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他很不喜欢凯瑟克的态度,都到这份上了求人还跟命令一样。
凯瑟克摔门而出,直奔电讯室。
电讯员把频道调好以后,就被凯瑟克赶出了电讯室,凯瑟克在里面待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凯瑟克在港督府电讯室那半个小时,描绘了香江正被一个“无法无天的东方暴徒”颠覆的恐怖图景,强调怡和作为“帝国基石”正遭受毁灭性打击。
电话那头,家族长老的声音从最初的震惊、怀疑,到后来的凝重,最终在凯瑟克近乎歇斯底里的“下一个就是我!”的嘶吼中,勉强同意他“在妥善安排香江事务后”立即返回伦敦述职,并承诺会向外交部施加压力,要求港府“采取一切必要措施保障英资核心利益”。
挂断电话,凯瑟克背脊已被冷汗浸透。
他知道,“妥善安排”不过是套话,他现在只想逃命。
他立刻又拨通了几个心腹的电话,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道:“安排好公司的专机!我要离开香江!启德机场!对,就是现在!立刻给我安排好,让他们保证随时能够起飞!还有,通知我们在启德的人,做好一切接应准备,我要最快速度登机起飞!任何延误,你们知道后果!”
回到那间被厚重窗帘遮蔽、如同囚笼般的客房,凯瑟克要了一瓶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短暂的灼烧感,却压不住心底蔓延的恐惧。
“那个何,他到底是什么人?”
“九龙仓的“幽灵失窃”,手下核心高层的离奇失踪……这根本不是商业竞争,这是战争!”
一场他从未想象过、也完全无法理解的战争!
对方的手段精准、狠辣、无声无息,如同暗夜中的顶级掠食者。
“总督府真的安全吗?”凯瑟克第一次对这个念头产生了动摇。
他焦躁地踱步,目光扫过紧闭的房门和厚重的窗帘,总觉得那阴影里藏着致命的威胁。
与此同时,西九龙警察总部指挥中心。
奥利安放下何雨柱的电话,脸上的兴奋之色一闪而逝。
凯瑟克躲进总督府,手下核心被何雨柱精准“斩首”,怡和股价崩盘……这局面,比他预想中来得更快,也更猛烈!何雨柱的能量和手段,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他立刻抓起内部保密线路:“Madam王,带上你最能干、最可靠的小组,立刻到我办公室!最高机密任务!”
王翠萍很快带着两名心腹干将赶到。
奥利安没有废话,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加密档案袋推到她面前:“目标:和盛和现任坐馆‘师爷’罗辉,恒兆李兆,新基郭胜。我要他们过去五年所有违法交易、**、勾结社团、操纵市场、**的确凿证据,特别是他们与怡和凯瑟克近期勾结的实证!动用所有线人,启用最高权限数据库,必要时可以‘非常规’手段取证。记住,我要的不是线索,是铁证!足以钉死他们的铁证!”
王翠萍眼神锐利如刀,接过档案袋,没有任何犹豫:“Yes,Sir!保证完成任务!”
她并不是为了帮什么奥利安,一是看不惯那些人,二是帮何雨柱,因为这些人上次也对何家出手了。
当然如果奥利安上位,好处还是很多的,她现在也希望何家能在香江做强做大,甚至于想办法改变华人在香江的地位。
以前她没太大感觉,进了西九龙她真是切身感受到了歧视,赤裸裸的歧视。
奥利安紧接着又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声音低沉而急促:“‘夜莺’,我需要你监听总督府一条专线……对,就是凯瑟克使用的那条。还有,密切注意启德机场塔台和所有私人飞机调度信息,特别是怡和关联的。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报告!”电话那头只传来一声短促的确认音。
布置完这一切,奥利安才深吸一口气,换下身上的警服,快步下楼离开指挥中心,上了自己的车。
他要亲自去见何雨柱。风暴已经形成,而他们,正站在风暴眼的核心。
何雨柱指定的见面地点,是位于离岛一处偏僻渔村的小型船厂仓库。
咸腥的海风夹杂着机油味从敞开的库门灌入,昏暗的灯光下,何雨柱正背对着门口,白毅峰肃立在一旁。
奥利安的脚步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响。
他走到何雨柱身边,没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题:“何,凯瑟克急了,我来之前他刚用总督府的专线联系了伦敦,申请立刻返回述职。他正在动用怡和最后的资源安排私人飞机,目标很可能是启德机场。时间……就在今晚或明晨,具体还在确认。”
何雨柱转过身笑道:“他真以为躲进乌龟壳里,就以为安全了?”
“总督府守卫森严,他身边肯定还有贴身保镖,直接动他风险太大,而且会引发外交风波。”奥利安提醒道,目光扫过白板上的地图,“启德机场是他唯一的选择,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但那里是交通枢纽,人流密集,安保等级很高,动手必须快、准、狠,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何雨柱冷笑:“他以为上了天就安全了?”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白毅峰。”
“老板!”白毅峰立刻上前一步。
“凯瑟克私人飞机的型号、航线申请、预计起飞时间、机组人员背景、安保配置,还有机场内部接应他的人是谁,我要最详细的情报。另外,查清楚,他这次仓皇出逃,除了保镖,还会带什么走?文件?黄金?还是……他这些年搜刮的‘纪念品’?”
“奥利安警司会给你提供必要的官方信息渠道支持。”
“明白!”白毅峰眼中精光一闪,立刻转身去布置。
“至于罗辉、李兆、郭胜……”何雨柱看向奥利安。
“Madam王已经在行动,必要的时候我会找你帮忙的。扳倒威廉,清除这些毒瘤,就在此一举!香江警队,需要一场彻底的手术!”
何雨柱点点头,目光重新投向地图上启德机场的位置,声音低沉:“既然如此,那就让这场风暴,来得更猛烈些。凯瑟克想上天?我偏要让他……栽进地狱!”
仓库外,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沉闷的轰鸣,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终极对决擂响战鼓。
风暴眼中心,杀机已凝如实质。
夜色深沉,港督府如同一座沉默的堡垒。凯瑟克焦躁地在客房内踱步,手中的老旧的银质怀表被他反复打开又合上。
终于,加密电话响起,是他安排行程的心腹打过来的。
“大班!安排好了!‘银翼号’,机长是我们的人,绝对可靠!从启德机场私人停机坪起飞,直飞伦敦希斯罗!接应车辆和特别通道已经打通,您抵达机场后直接走VIP通道,十分钟内就能登机!”
“好!很好!让他们随时待命,我这就去找总督!”他挂断电话,立刻开始收拾他那个从不离身的鳄鱼皮公文箱,里面装满了最机密的文件和一些便于携带的高价值物品——几块金条,几颗顶级钻石,还有一张不记名的瑞士银行大额本票。这是他的最后保障。
随后他又敲响了总督书房的门,简短的谈话过后,他回房间把鳄鱼皮公文箱放在身边,坐在那里开始等待。
两个小时后,总督府外,几辆挂着普通牌照的轿车驶入后门。
凯瑟克在两名神情冷峻、身材高大的保镖护卫下,迅速钻进其中一辆车内。
车队无声地出总督府,融入港岛车流中。
凯瑟克蜷缩在后排,昂贵的西装被冷汗浸透,紧抱着那只冰冷的鳄鱼皮公文箱,指关节捏得发白。
窗外飞掠而过的每一个车和人,他都觉得有威胁,好像那些车里面随时会伸出一支枪来朝他射击,那些人也会从身上掏出一把枪轰爆他的脑袋。
“快!再快一点!”他嘶哑地低吼。
副驾上的保镖头子马库斯,一个有着东欧面孔的冷硬汉子,拿起对讲机说了几句。
车速骤然提升,引擎发出沉闷的咆哮,车身在空旷的街道上如离弦之箭。
另外几辆车默契地变换队形,一前一后,如同铁钳护住核心。
“头,后面有尾巴,两辆。”司机声音紧绷。
马库斯眼神锐利如鹰,扫过后视镜:“‘清理组’,截住它。目标不变,启德。”
命令下达的瞬间,车队后方一辆车猛地减速变道,死死卡在追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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