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樱表情有一瞬间的微妙,她突然意识到哪吒与敖烈的处境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与其看着我不如去看猴子他们走到哪了。”哪吒转了转手腕。
“哎,走吧。”含樱晃晃脑袋,三言两语将此事记录下来,“这取经才刚刚开始,怎么感觉我也跟着他们累啊。”
“跟本太子过几招就不累了,走!”哪吒突然兴起,展开混天绫把人整个兜走。
含樱猝不及防哀嚎:“又要打啊!”
哪吒:“你不想进步吗?”
含樱咬咬牙:“……打!”
于是,哪吒的额外加班特训开始了。
含樱的灵力目前还只是凝聚在冷兵器时代,比如锋利的剑、细针以及丝线。
在被哪吒揍的过程中她突然脑中闪过一丝灵光:假如尝试混天绫那样的绸缎呢?
哪吒见她已经有余力愣神了,大笑一声,正准备认真打。
下一秒化作绸缎形态的灵力兜头罩过来。轻轻巧巧地披挂在了哪吒头上以及左手臂。
哪吒低头看着自己的“新衣服”沉默良久:“你干嘛?”
唉别说,哪吒身上披个透明薄纱的样子非常诱人。
“咳,想模仿混天绫那样的攻击特性,失败了。”含樱把脑子里的废料驱逐出去。
那层灵制薄纱被哪吒掀下来抖了抖:“聚的不错,就是没有攻击性。绸缎要的是柔软与韧度,比聚成坚硬的武器要求高。看着。”
他手部溢出些许法力注入到灵布之上,本来软弱无力的布在他的驱使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飘飘荡荡地飞向含樱。
含樱伸手触摸,紧接着那以自己的灵变作的布瞬间游走于全身,将她包裹住悬浮在天空。
“哪吒大人别闹了,快放我下来!”
哪吒站在下方凭空变出一张椅子坐下,气定神闲道:“别吵,仔细感受这个状态。若你能化出这样的灵修炼会又上一层。”
尽管他是这么说,但含樱总觉得他夹带私货。
她在上空闭眼感受灵力,试图触碰它将其吸收。但每当快要找到点灵感时就被哪吒操控着一阵摇晃。
“我说,你够了!”含樱脑袋晕晕的实在有些受不住:“我要下来!”
见上方仙子似是真的生气了,哪吒晃了晃手指把人松开:“现在你再试着聚集一下灵力。”
含樱脚尖点地站稳,包裹自己的灵布变作星星点点钻进体内。
她这才看了看哪吒,转身就走。
“生气了?”哪吒挑挑眉不紧不慢跟在含樱身后,“你看,这不是进步了。只要按照本太子说的来,保管你有一天能拳打猴子,脚踢李靖!”
含樱停住脚无语反问:“这是你的愿望吧?”
哪吒想了想那个场面,露出阴恻恻的笑。
含樱:……这个哪吒怎么感觉一肚子坏水。
哪吒:“你是不是偷偷在骂我。”
含樱:“没有。”
哪吒:“真的?”
“咳咳!那个……二位大神。”
二人就要再次叫上真,旁边有人开口打断。定睛一看,黑白无常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旁边。
含樱第一次在人间看到地府的人:“二位怎会来此?”
这两人是专门在人间勾魂的鬼吏。
白无常行过礼后开门见山:“惠灵元君,有一凡人魂魄滞留人间,迟迟不肯入轮回。我二人欲将她强行带走,哪知那人身上带有一丝您的神力。”
黑无常接过话茬:“我们怕是坏了您什么计划,暂且先来问过您。”
“我的神力?”含樱想了想。
近些时日也只有一个人,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
李绾。
含樱细算下来,初见到现在不过三月有余,怎就发生了如此变故?
哪吒对着长安的方向望了望:“他们说的没错。”
“我随你们去看看。这……”含樱回头看着哪吒。
哪吒摆摆手:“去吧,孙猴子我帮你看着。”
“嗯!”含樱将册子递给哪吒并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跟着黑白无常去往长安。
哪吒大人虽然看着不着调,但其实非常的靠谱。
嗯,这次的事不算。
*
此时的长安正值黑夜,白日的喧闹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寂静。
本该入睡的时辰,长安市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打破。只见前方一官员府邸内里乱作一团。丫鬟仆人各收拾各的,一团哄抢后陆续跑出府。
邻里被吵的睡不着觉,都着小厮出来打探消息。
“你别跑啊大棍,你们府上出啥事儿了?”
“鬼、鬼啊……”
“鬼?你你别吓我。”
大棍被吓的神志不清:“鬼,有鬼!跑啊赶紧跑,跑……”说着他推了那人一把抱着包裹跑走了。
周围邻居打听到的大多是诸如此类的对话,一时间之间搞得人心惶惶。
不出一夜事情便传开了,直至第二天上早朝,惊动了圣上。
“圣上在此,岂有鬼魂敢乱扰?”大殿之上的太尉怒斥下方小官。
小官慌忙跪拜:“下官绝无欺瞒,况那中书侍郎昨日已死于家中!其下小厮皆言为鬼怪所害。”
“我大唐真皇在此,安敢说有鬼怪?”萧瑀与殿上诸位大臣交换了下眼神上前一步。
太宗摆摆手:“大理寺卿何在?”
下首官员听命踏出:“下官在。”
太宗:“你可探查过,有何疑点?”
大理寺卿斟酌着开口:“其一家妻妾有七口,全府未有过怪事。只一件,这中书侍郎的第七位小妾是李绾。”
此话一出大殿之上一片哗然。
当时李绾之事令朝堂上下震惊,原因无它,只因圣上钦点的状元郎竟然是个女儿身!
“可是那个三月前女扮男装的李绾?”太宗有些震惊,“朕惋惜于如此才华的女子,这才免去她欺君之罪。如此傲气的人怎会与那中书侍郎为妾?即刻宣那李绾!”
“这……那李绾在一月前已经亡故。”涉及到一些官员秘辛,大理寺卿支支吾吾。
太宗当即拍桌大怒,“在我眼皮子底下敢出这样的事,给我查!”
李绾这个女子他印象很深。每年新科状元郎都要为其全身洗浴,并裁衣制服。李绾便是被封的第二天暴露了身份。
他当时就被李绾惊艳,非但没有责怪她欺君,还起了纳妃之意。可谁知那女子不愿,甚至连女官都不愿当。他再惋惜也只好放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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