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怒气冲冲地去叶府退亲,国公爷被叶老爷叫到了书房,而脸色黑沉的国公夫人和小心卑微的蓝氏坐在花厅里,这对曾经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这会儿却是拔剑**张,刀光剑影。
此时的国公夫人坐在主位上,头高高昂起,脊背挺直,有点像蓝氏供奉的王母娘娘,她乜着眼睛看着蓝氏,眼神像刀子一样,盯得蓝氏浑身难受。
蓝氏在她面前卑微极了,只见她缩着肩,弓着背,脸上带着无措的笑,手和脚不知道往哪里摆,她小心地卑微地给昔日的姐妹认错:“姐姐,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导好她,请你再给卿丫头一次机会,毕竟她还小,一时想岔了,也是有的。”她豁出尊贵的脸面,对祁氏赔尽了孝心。
祁氏听了她的话,冷冷一笑,傲慢地说:“晴云妹妹,不是我说你,你是这个家里的正头娘子,那些妾室的生活贵贱由你说了算,而你倒好,却让一个妾室拿捏在手里,为她们掏心掏肺,出银子出力气,让一个妾室拿捏你十多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脸面呢?”
说实话,祁氏的话是为蓝氏着想,但是这些话够戳心,够毒辣,虽然知道蓝氏过得不好,但也没有必要把话说的这样不留余地。
蓝氏听了她的话,机械地笑笑,灰败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生机,祁氏看了看她,最终摇了摇头,再也没有说任何话。
蓝氏的贴身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轻轻来到蓝氏的后面,轻轻地给她拍着后背,她的腰拱的更低,低声下气地说:“求夫人不要再说这样戳心窝子的话了,我们夫人已经被他们气病了,她心里的苦别人体会不到,今天夫人是硬撑着来见您的。”
祁氏冷笑连连,说道:“你们叶府好家教,一个姑娘家家的,不顾脸面,自己给自己找夫家,这无媒人无聘礼的,就喊着哭着要嫁人,这样的姑娘,我国公府娶不起,万一那天她给我儿子在外面惹出什么好歹,我国公府可担待不起。”
蓝氏听了这样拿刀子剜心的话,怯弱地喊了一声:“姐姐,别说了,都是我的错。”说完满脸泪水。
祁氏看着她这个怂样子,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只好含着怒气不说话。
书房这边,国公爷黑着脸说:“我们国公府在京城也是数得上的门第,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走出去,也是让人抬着敬着,在京城里也算是个人物,却被你的女儿作践到泥土里面,这些天你们叶府,让我国公府丢尽了老脸,也罢,退亲就退亲,希望你女儿如能所愿,嫁给她喜欢的那个人罢。”
副院使叶炳陪着小心,哈着腰对他说:“国公爷莫生气,其实贵公子与我那不知羞耻的女儿退了这个亲,我觉得是好事。”
国公爷听了冷笑:“哼,莫瞎扯,快点把婚书拿出来。”
叶炳媚献地说:“下官没有瞎扯,国公爷且听我说来。”
国公爷傲慢地说:“那你说说,你所谓的好处。”
叶炳舔着脸说:“其实,我那不争气的女儿,虽然占了个嫡出的名声,但她从小被她母亲放养惯了,缺乏教养,而且性格乖张,喜怒无常,不是个宗妇的人选。”
国公爷居高临下,冷笑着讽刺他说:“真正是奇闻,哪有做父亲的这样埋汰自己的女儿,难道她不是你的女儿,你接下来是不是还有更好的打算?”。
叶炳低三下四地说:“那个孽障当然是在下的女儿,但这女儿也有三六九等之分,在下还有个好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国公爷气势凌厉地说:“就你,你还有更好的主意,那你说来我听听,你那什么劳什子主意。”
叶炳一边摸着头上的冷汗,一边诚惶诚恐地说:“在下的大女儿叶玲,一直被她生母管束的很好,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女红针线,还有打理自己的院子,都是一等一的,所有见过她的人,都会将她夸一夸,她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宗妇人选。”
国公爷气翻了白眼说:“这些和我们今天说的事,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要把婚事给换一换?”
叶炳厚着脸皮说:“在下想的和国公爷想的一样,在下真是国公爷肚子里的一条蛔虫。国公爷您看,您能不能把那个孽障的婚事,换成在下大女儿玲儿的头上,到时候让世子和玲儿成亲,在下给玲儿多出一番嫁妆,里面包括数不尽的珍珠玉器,还有银钱铺子庄子,国公爷觉得如何?”
国公爷听了这样无耻的话,气的猛拍了一下桌子,指着叶炳骂:“你还是个父亲吗?怪不得京城的人都说你宠妾灭妻,说的还真不假。”
叶炳看到国公爷生气了,吓得直接跪在地上,磕头祈求:“国公爷息怒,国公爷息怒,在下还没有说完,请您听在下说完。”
国公爷一甩袖子,用**的眼神看着他:“哼!说!”
叶炳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在下的大女儿玲儿,从小读书识字,跟着教养嬷嬷学礼仪,为人贤淑,通情达理,孝敬父母,爱护幼弟幼妹,实在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国公爷听了他的话,冷笑一声:“有你这样的父亲,你的孩子
能好到哪里去?”
叶炳擦了擦汗说:“在下可以拿命担保,玲儿确实是个难得的孩子。如果世子能和玲儿定下亲事,在下可以赔付给国公府五万五千两银子,再加几个好出息的庄子,还有大量的玉器古玩,名家字画,货真价实。”
国公爷听了这么诱人的条件,再想想如今入不敷出的国公府,口气变得稍微软了一些说:“我觉得你不是在求亲,而是通过女儿和银钱,换取你叶府的利益,不知道的人以为你在买我儿。”
叶炳一看有了门道,立刻献媚道:“只要咱们成了亲家,你不说我不说,这都是一个锅里的事,谁也不知道这其中的道道,哈哈哈。”
“你这样的一个夯货,真正可惜了人家的……”国公爷想说可惜了人家的名门闺秀蓝氏,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为了蓝氏的名誉着想,心里也的确瞧不起叶炳,也为蓝氏不值。
其实国公府这一代的子孙们不争气,为了维持体面,平时的开销庞大,收入却只有国公爷的俸禄,还有几家稍微好一点的铺子和庄子,平时还要应付各种人情来往,家里一度很紧张,国公夫人几乎变卖了所有的嫁妆,才能勉强平时的花销。
国公爷很清楚家里的状况,看到家里如今的状况,他的心里也很发愁,所以即使看不上叶炳此人,但还是愿意和他做亲家,目的就是为了拿到他承诺的那些嫁妆,可以用它们来扭转家里的状况。
现在听到叶炳亲自承诺了如此庞大的银钱,比娶那个叶卿,带来的利益还要多,为了一大家人的吃饭和穿衣,还有维持的体面,他硬是忍住恶心,答应了儿子的换亲之事。
当国公夫人知道,国公爷让自己的儿子退了和叶卿的亲事后,又不知犯了什么糊涂,竟然又让儿子和叶玲定下了亲事,这让夫人祁氏怒不可忍,忍不住大骂:“你真是个无知的老糊涂,难道除了他们家的女儿,天下的女子都死光了吗?我的君儿人品长相,放眼京城那一样不在人稍上,还需要吊死在叶家这棵树上不成?”
这次的国公爷不但不生气,还非常好脾气,他打发走了下人,还把门也关了起来,然后夫妇俩待在里面说话。
国公爷坐在夫人的对面,还给她倒了一杯茶,然后说:“夫人,你我夫妻二十载,咱们家里是个什么状况,不用我说,你心里门儿清,是不是?”
国公夫人有点纳闷,郁闷地说:“这跟君儿的婚事有什么关系?”
国公爷听了好脾气地说:“夫人,这你就没想到吧。其实我知道,为了这个家,夫人你把自己的嫁妆全都变卖光了,就是为了填补那些窟窿。”
他顿了一顿,又说:“近几年,咱们靠你的嫁妆,可以应付几年,等咱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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