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楼失火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东夷最近又发生了一件棘手的事情,几乎一夜之间从百姓到军队,全都开始上吐下泻,高烧不止。
沈诗宜倒是一早猜出来这场病疫应该是霍乱,这两天全城的医馆忙的不可开交。
这天晚上,永修权带着一些药材来医馆,恰巧看到沈诗宜刚好坐到一旁竹椅上,男人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将沈诗宜的左腿放在自己腿上。
“你干什么?”沈诗宜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有丝慌乱。
“帮你揉揉。”
永修权就这样蹲在地上,帮着沈诗宜揉了好一会儿,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他长长的胡渣,一直这么无休的奔波,永修权看着瘦了好些。
“这波病疫来的太突然了,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突然这么多人感染呢?”
听到沈诗宜这么一说,永修权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下,抬头看着她,打仗的事情他在行,可是关于治病救人他就是外行了,听到沈诗宜这么说,“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沈诗宜其实也是乱猜,“这个时间天气寒冷,按道理不应该是霍乱发生的季节,更何况这么短短几日,感染了这么多人。”
男人一听,立即放下沈诗宜的左腿,站起身来,“自己当心,我去派人查查。”说着快速走出了医馆。
沈诗宜提醒了他,如果说这次病疫也是人为的话,永修权不由得怀疑这场病和之前的那场大火有关。
回到军营直接让江流带着玄影部满城挨家挨户的排查,宋序带领幽光部去排查城内及周围所有的水源。
两支队伍派出去,另外两支队伍驻扎在郊外要塞,守城的士兵近来因为生病,全军上下,气势萎靡不振。
裴翊按永修权的吩咐,这几日主要协助沈诗宜医治军中生病将士。连日来,不断有人恢复,但是过不了几天又被感染,本以为只是简单的霍乱,反复被感染弄得沈诗宜有些措手不及。
这几日除了医治患者,她还得抽空去翻阅医书,查看这类频繁感染的传染病的病根在哪里。
江流搜查了几日,将自己认为有异常的几家做了标记,呈给永修权。
其中一家酱油坊引起了永修权的注意,江流简单的几个字,写着自己认为的可疑之处,‘男人偏多。’
“这就是你找到的可疑的地方?”永修权说着用毛笔在上面画了个大圈。
“将军,那就是我感觉到的可疑之处。”
永修权本来还想取笑,又看江流一本正经的样子,索性靠回椅背,“说来听听。”
“就是平日里,酱油坊里有男人,但是没有这么清一色,一眼看去全是男人的酱油坊吧,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还不累呢。”
永修权白了他一眼,“既然你觉得有问题,那你就去再查,下一次再是这理由,军法处置。”
“出去吧!”
江流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人下了逐客令,只得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本以为,江流这小子就是没个正经,谁知第二天,果真抓到一人,将人带到了永修权面前。
永修权走上前来,在那人面前蹲下身,拿起他的右手腕,将紧紧攥着的手掌硬生生掰开,摸上他的掌心。一手的老茧,纵使他可以瞒过普通百姓,但是像他们这种整天舞刀弄枪的人,手里哪处的茧子会长的厚一些,都是在熟悉不过,眼前这人的掌心里,明显的茧子,永修权一摸,他就有些心虚。
正当他心虚之时,永修权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子揪住他的衣领,将男人的脑袋掰到一边,直到看到男人脖子上的青色图案,永修权顿时眸中怒火中烧,一脚将那人踢趴在地。
江流还没搞清楚永修权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将军,怎么了?”
“说,永璟琰派你们来东夷干什么,来了多少人?”
江流大惊,想不到自己这次抓来的人竟然是南越的。低头看向跪在地上之人时,没想到那人突然一声闷哼,永修权立即上前,抓着他的双臂,“他要自杀!”男人朝江流吼道。
只见江流一掌下去打晕了这人,永修权扣开他的嘴巴,舌头咬开一道口子,得亏反应过来了,好不容易抓到的活口可不能这么白白浪费了。
“去,立即找大夫给他治,看好他,别让他自杀了。”永修权朝门口的守兵喊道。
那人被抬了出去,江流才走上前来,“将军,他是何人?”
永修权侧脸看了眼他,江流连忙垂下眼帘。
“南越王室专门培养的一种精锐战士,铁衣狼!”永修权说的咬牙切齿。
想不到千防万防,还是让他们进了城。
“江统领,传令下去,全城严加防守,在各个城门口再加派人手,对出入城者严加排查。”
“是,将军!”
江流就要往出走,又听永修权喊他。
“他们现在应该还没有出城,全城张贴告示,一来提醒百姓提防,二来有人知道他们踪迹的可直接来军营上报。”
“是!”
铁衣狼一行十二人,被抓了一人,剩余十一人,他们没想到永修权的反应如此迅速,现在全城戒严,想要逃出去,恐怕不容易。为首的人写了一封书信系在信鸽身上,他们需要知道永璟琰下一步的指示。
霍乱发生的时候,南越的大部队已经乘船走水路,沿着大川河行了一半路程了,水上作战是东夷将士的弱项,却恰好是南越士兵的强项。
永修权早已在北泽派兵防守,战乱以来,这支驻扎在此的军队已经被敌军不断偷袭搞的疲惫不堪,在这他们不熟悉水上作战,第一次的贸然出兵死伤无数,驻军将领书信告知永修权要派兵支援。
但是现下城内的士兵能够站起来上战场的只有一半人,永修权回信说要缓半个月。
谁知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南越的主要作战队伍就抵达了北泽,两日时间,就将北泽攻陷。
北泽被攻陷的时候,宋序正带着永修权去了郊外一处水源地,水源地的下面发现了上百头牲畜尸体。
全都腐烂发臭,只是因为天气寒冷,这股恶臭没有快速挥散开来。
永修权命人直接将这些尸体烧了,浓浓烟火,腐烂腥臭。在跟前处理的士兵纷纷恶心的直呕吐。
从郊外回来,就听到北泽失守的事情,永修权有一丝的慌乱,城内城外两面夹击。
当天晚上,就将裴翊喊来,重新调整了作战计划,北泽的将士来报,说这次到的应该是南越的主力队伍,这说明,北泽距离东夷都城只有八十公里不到,走的快的话不到三天就会到达城门下。
看来永璟琰就是要给东夷的心头插一颗钉子。
“永璟琰既然能找人混入我们东夷,那我们何不效仿他。”
“你对火铳兵和爆破兵更加熟悉,这一趟,我将赵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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