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沈诗宜回来后,永修权是想尽了心思的给她补充营养,这件事情后,她患上了怕冷症,整天将自己裹得厚厚的。
另一边,沈香凝安排的人在各宫蹲守了十几天,总算在凤华殿里发现了异常,嫣儿神色匆匆的走进钟粹宫,沈香凝退了殿内的宫人。
“说是皇后娘娘今天发了好大的脾气。”
沈香凝疑惑。
嫣儿继续说道:“凤华殿传来的消息说是皇后娘娘冲刑部侍郎严大人发了好大的火,有人看到严大人的手少了三根手指。”
“什么?”沈香凝手边的茶杯差点碰倒在地。
沈香凝稳了稳神色,宫里谁人不知严奕是皇后娘娘的人,敢动严奕,就是皇后过不去,这人竟然如此大胆敢削了严奕三根手指,沈香凝不由得后怕起来,一想到永修权那日掐着她脖子的样子,就觉得自己喉咙开始发紧。
事到如今,也不用再猜了,给她下毒之人应该是王碧君无疑了,沈诗宜治好了自己,挡了她的道了,想到这里,沈香凝自责不已,是她害了沈诗宜。
严奕这事不仅没有办妥,反倒让永修权抓到了把柄,王碧君虽然生气,但还是得赶紧想法子,万一永修权将此事捅到皇上面前,以永靖渊现在对钟粹宫那位的宠爱程度,不重罚也不会轻饶她。
然而,只听说沈诗宜人找到了,一个月过去了,眼看着年底了,永靖渊那边没有任何消息传来,王碧君的不安渐渐减轻。
……
沈诗宜最近反应过来,有件事情有些蹊跷,其实自打那次落水,回来后自己每月的例假比以往少了很多,刚开始也没有在意,但是今天吃早饭时,突然反应过来,上个月事后她好像忘了喝避孕药,最近这几天例假已经推迟了好几天,虽然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补上了,可是心里的忐忑还是日渐强烈。
她给自己诊脉了好几次,好像也没有怀孕,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乔装出门去找了一家不怎么熟悉的医馆,想让别人再帮着给自己诊诊。
医馆里坐堂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沈诗宜欠了欠身,走到大夫面前坐下,将自己的情况给大夫说了一番,那老者诊了半天对于她提起的自己是否怀孕的事情给了确定回答,她没有怀孕。
正当沈诗宜暗自开心的时候,大夫突然问她,“姑娘可是受过什么身体刺激。”
沈诗宜回神,看向面前的男人,一脸的不明所以。
“姑娘腹部是否受过撞击?”
沈诗宜懵懵的摇了摇头,但是她如实的说了自己之前掉进河里的事情。
只见对面之人突然间脸色变的凝重,蹙眉看向她,“只怕姑娘的子处出了问题。”
沈诗宜一愣,没有反应过来的反问道:“你是说我的子宫坏了?”
男人不忍的点了点头。
沈诗宜刚才的庆幸倏然而逝,整个人懵懵的走出医馆。
尽管她不断安慰着自己,以后也不用喝那避孕药了,刚好。可是眼泪还是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不管怎么样,她想不想生孩子她总是觉得是自己唯一能控制的事情,可是这唯一可以控制,可以去对抗的东西也消失了。
是的,她或许获得了另外一种自由,可是这种不是她自愿去选择的,她会觉得或许这是老天帮她,反正,‘你不想要孩子,每次喝避孕药对身体也不好,那不刚好,让你的子宫坏了,你可以尽情舒展欲望,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回到府里,沈诗宜默默的在房间里坐了很久,直到简瑟和小昭笑呵呵的走了进来,简瑟手里拿着一个纸风筝,跑到沈诗宜面前,“姨娘,和我一起放风筝吧。”
沈诗宜看着这个似毛毛虫又似蝴蝶的纸风筝,不禁笑出声,“这是你给她做的?”
小昭知道自己做的不好看,被沈诗宜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小姐,你就别笑我了,我小时候可没见过什么风筝。”
沈诗宜忽然收住笑容,站起身,“走吧,一起去放。”说着一手拉着小昭,一手拉着简瑟,小姑娘手里拿着丑萌丑萌的纸风筝,走了出去。
几人正往外走,就瞧见永修权神色匆匆的跨进大门,身后难得跟着赵荀、江流、陆逍、宋序,沈诗宜纳闷的喊了声永修权,只见男人脸色不好,只是简单的同她打了声招呼,就和几人走进了书房。
沈诗宜带着两人一路去了永璟琰之前带她去骑过马的地方,虽然水草已经已经枯黄,可是此处空旷也无人打扰。沈诗宜给简瑟教着怎么放线怎么收线,小姑娘机灵,几下子就掌握了技巧,沈诗宜坐在一旁,看着小昭跟着简瑟在空地上欢快的奔跑,不时传来咯咯咯的笑声。
也是这一刻,这一瞬间,她突然有一丝瞎想,要是自己有了孩子带她放风筝,她会不会也发出这么悦耳的笑声来。
随即她拼命摇了摇头,将自己这种可怕的念头驱散。
小姑娘跑了一会儿,小脸被风吹的通红,小昭冲她招手,要她一起,沈诗宜摇了摇头,她的退受了寒,走起路来愈发的不得劲了。
三人玩到傍晚时分,回到府里,沈诗宜抬眼看去,永修权书房里亮着,她只好先带着简瑟去吃了晚饭,将孩子安顿睡下,这才去敲了敲书房的门,易寒星打开门,脸色看着不太好,沈诗宜顿了顿,有些尴尬,“那个,要不要先吃晚饭?”
“你先去吃吧,不用管我们。”永修权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沈诗宜伸长脖子朝里面看了眼,房间此时没有一人说话,大家的脸色看着都不太好,沈诗宜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不想打扰他们,默默的退了出去。
一直到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永修权才回了房间,沈诗宜听见声音,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立即从床上下来,“吵醒你了?”永修权走上前,将她推到床边,“你睡着。”沈诗宜觉得今日的永修权有些不同,脸上的表情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极力的在控制着自己,没有让情绪外露的太明显。
男人默默的坐在桌旁,一向挺直的脊背此刻看着有些弯曲,沈诗宜不禁揉了揉双眼,再次看去,看到男人依旧是弓着背的坐姿。
她没有开口催他,默默的侧着身子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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