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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蕴儿为何把药倒了?

小说:

恨嫁太子总想刀了我

作者:

夏辞昭南

分类:

衍生同人

季蕴死在功成名就的前一晚。

她刚得到实验结果,却在在前往导师住所的路上车轮打滑,刹车失灵。

一阵电光火石之间,哐当一声,车子重重地往旁边山坡砸去。

“救…救我。”季蕴使出浑身解数,发出几声微弱的呼救。

她睁开眼,瞧见胸口处一根钢筋直直贯穿进入肺部。

滴答——

滴答——

血液滴在地上,在静谧的子夜如同刀子一下又一下扎在季蕴紧绷的神经上。

她艰难地抬手,想要拿起放在副驾驶的手机,可……在触碰到手机的第二秒,她意识涣散,整个人坠入空洞的深渊!

“啊——!!”季蕴一声尖叫,猛地从安车上醒来。

一睁眼,她便犯了难。

这是哪儿?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周围包裹着墨绿色鹅绒,边缘坠着的流苏缠进发丝。

她心里发懵,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蕴儿怎么了?”她思绪落地,耳畔突然响起一道男声,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一回头就看见眼前这人伸出手的与自己额头仅有方寸的距离。

季蕴盯着这张陌生的脸心底发怵,却不敢有所动作。

直到,那人的手彻底落下了,轻放在自己的手背上。

一股温热随即在这寒冬腊月渗入她的身体。

季蕴眨了眨眼。

感受着这股奇异的感觉。

热的?

……我还没死吗?

那我这是?

想着,季蕴抽出手掐了下手背。

她的力道很大,所掐之处迅速变红。

果然没死。

季蕴定神,忽然想到学生时代看过的言情小说。

所以,她这是……穿越了。

想罢,她缓神,斜眼打量眼前的人,那人穿着青色的长袍,长发束起,纚带上绣着祥云图,举手投足倒像是一位富家子弟。

“蕴儿?”那人感受到他的视线,微微偏头,将手搭在季蕴肩上,稍一靠近,冷松香味就将季蕴包裹。

她不适应这种接触,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半寸,只保持着上半身和那人相靠的姿势,回答道:“我没事,只是方才做噩梦了。”

闻言,男人挑眉:“如此看来,蕴儿的癔症是加重了。”

季蕴被呛了口,怎么穿越还带有癔症的,那她的角色,不就是个神经病嘛!

她抬眼,视线落在这人面上,马车外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投射出的阴影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

还挺帅。

自己都这样了,他还不离不弃,是个好人!

男人似是发现了季蕴的打量,低头时,眼中浮现不可察觉的杀意,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而后,他问:“既然如此,那蕴儿快把药吃了吧。”

说罢,他从旁边的木匣子拿出一粒药丸递给季蕴。

季蕴想也没想,点头后接过药丸,却在快要送进嘴里时,顿住了。

这药丸不对劲。

作为制药工程师的她至少闻出了两种相克的药材。

难道这人不知道这东西剧毒?

她止住动作,却听见男人的催促:“蕴儿怎么还不吃?”

男人的视线似乎是寸步不离她,季蕴陷入两难。

若这男人存心害她,她该如何推脱?若不是,她又该如何告诉他真相?

正想的出神,天边忽然间传来一道鸟兽的嘶吼,划破长空。季蕴被这声音吓到,手里的药丸摔落在地上。

她借此倒在男人怀里,低声嘀咕:“我怕……”

男人手掌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没有说话。

季蕴大改猜出了二人的关系,垂下眼,迟疑问:“……我这癔症迟迟不好,现在几乎记忆混乱,莫不是这药有问题?”

“若是长时治不好,恢复不了记忆,只怕我会成为人人厌弃的疯子。”说罢,她起身,赌气似的背对着男人,掀开墨绿色帷幔,将头撑着,眼珠子转了一圈,思考接下来的打算。

强撑着内心的不安,她再度开口:“就像现在,我险些忘了这是何年何月……”

眼前翠竹林立,风呼啸时,竹叶煽动着发出飒飒声。

“天玺十二年。”男人声音比刚才冷了几分,嘴角却依旧挂着笑,双眸死死盯着季蕴,不停转动着指骨处的玉扳指,“你……”

季蕴转过去正对着他,牵起他的手,堵住了他的话头。

随后,她视线下移,只见那指骨处俨然是一道狰狞的疤痕,一路延伸到腕骨。

她刚想开口问些什么,耳畔那道熟悉的声音又响起:“这每到岁寒之时,这倒口子便隐隐作痛,蕴儿曾说要为孤寻找良药,如今可还记得?”

季蕴张了张唇,心虚地挪开视线。

她还未知该说些什么,不远处就响起马蹄敲地之声,由远及近,伴着箭矢朝安车飞来。

季蕴下意识松了手,安车受惊,马儿四窜,将车带入了一片枯柴堆里,黑暗顿时将二人包裹。

周围陷入了混乱,车前的马儿有的被箭射中,发出几声嘶嗬后稳稳倒在地上,轿子再次剧烈晃动了一下,季蕴上身不受控制地向旁边一倾,结实地靠在了身旁那人的怀里。

“江潋尘,你让本王好找!”外面的人叫嚣着,尖锐的笑声刺的耳朵生疼。

江潋尘轻手推开怀里的人,身手矫健地来到轿外,站稳后,他面色不改。

“江霁尘,莫要犯蠢给他人做嫁衣。”江潋尘掷地有声道。

声音传入车内,季蕴听着这些名字,心说熟悉,突然,一匕首直直地飞了进来,劈在一旁的柱头上。

季蕴吓得坐直了身子,悻悻地扭过头,瞧见手柄上刻下的地藏王经文。

“天玺十二年,地藏王匕首……”她低声喃喃,那股熟悉感更甚。

她疯狂回忆着这股熟悉的来源,眉头紧蹙,双手死死捏着。

想到了!

那日研究那病毒时所查阅的资料。

此时……是天玺年间,江朝江源王执政时,天下还算河清海晏。

季蕴皱着脸继续回想,下一瞬,她倏然睁眼,双手死死捏着衣角。

江潋尘,江朝的太子……那无恶不作的暴君。

等他执政之时,天下将民不聊生。

江潋尘……

季蕴心口发堵。

原来刚才那个人,正是她研究史书中的上古病毒时痛骂了三千回合的千古昏君。

那这江霁尘,就是从小处处欺压江潋尘的当朝六皇子。

而她自己,岂不就是那遭受后人唾弃,被永远钉在时代的耻辱柱上的“妖妃”,也是与太子相爱相杀了半辈子的江朝未来废后季蕴!

怪不得,当初读书时就觉得这相同的名字不吉利,如今,还真是惹来了祸端。

也罢。

她来不及思考,猫着腰,捡起了落在地上的药丸,将其藏在了衣袖里。

蜷缩在马车一角,静静等着外面的混战结束。

“保护太子妃!”江潋尘在外吼着,声音嘶哑,他一声令下,随从的守卫闻言便一拥而上将安车团团围住。

季蕴从一旁探出脑袋,神色复杂的盯着他的背影。

史书上记载,江潋尘与其结发妻子相看两厌,自成婚后,他便用尽了无数手段折磨,致使季蕴疯癫,嗜血成性,成为一代妖后。

看书时她尤其厌恶江潋尘的那些表面功夫,可方才他却因为这些表面功夫没有趁乱取她小命。

季蕴吐出一口浊气,忍下心中胆怯,小心翼翼从旁侧跳下去。

如果无法改变被江潋尘害死的历史,那不如,为这“妖后”正名。

于是,趁着他人不注意,她蹑手蹑脚跳下马车,从身旁随从手里取过一把刀,带着那刀大气不喘地跑了十几米远,来到令一处柴堆后蹲下身,藏匿在了之间。

虽寻到了藏身之所,却也把赶来的随从弄丢了,眼下安危不定,她也来不及杞人忧天,至少目前还算安全。

她开始更加认真回想史书上的内容,果然记得史书上有这么一段,此时江霁尘意图篡位,想要致江潋尘于死地,却因实力不佳,最终也是江潋尘大获全胜。

想着,她回头看了一眼二人战况。

眼下江潋尘明显落了下风,这如何取胜?

这历史的轨迹必须按照原本的来执行,季蕴心下一横,在地上胡乱拾起几根农户伐竹时落下的细小竹筒,用手中的刀做成几只箭矢。

她本以为这东西不会派上用场,正打算悄悄躲在这儿等战事结束,可回头一瞧,便看见江潋尘腹部中箭,正面色苍白的半跪在地上。

这怎么行!

她慌忙起身往前跑,蹲久了的腿开始发麻,脚步都变的虚浮。

她小跑到了轿子后面,看着手中的药丸已经被体温捂热,边缘的药渍粘在了手心。

季蕴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江潋尘。

随后,她心一横,用尽浑身力气,将手里的箭矢扔了出去,大喊了声:“江霁尘,他可是你的皇兄!”

坐在马上的江霁尘勾了勾唇,他穿着盔甲,竹制的箭矢砸在身上不痛不痒,他不屑开口:“江潋尘,你还算是……”

他话音未落,喉头就被一颗弹丸击中,不算疼,却叫他来不及闪躲,咽了下去。

“你干什么!”看着季蕴手里余下的箭矢,他怒目圆睁,挥刀策马向她袭来,却在半路中,像是中了邪般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其它人见状,生怕惹了大事,匆忙抬着他的身体赶回宫中。

季蕴瞧着这一幕,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双腿不停发颤,瘫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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