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绿药想拦着,不想让汪挽去,每次看到相爷关心别的女人,她心里都不舒服,更何况是夫人呢。
汪挽脚步已经跟着沈欲走了过去,沈欲走的快,她不紧不慢地一同前去瞧瞧怎么回事。
到了后院,黄盈盈的手已经被大夫正在包扎。
沈欲来了,黄盈盈泪眼婆娑地起身要下跪问安。
“不用。”
沈欲伸手抓住黄盈盈的手臂,示意她坐下。
汪挽看着两人之间的触碰,心中忽然不适。
沈欲却顾不得回头看汪挽的表情,查看了黄盈盈有没有其她伤口。
“为什么要这么不小心?”
明明是责备的口气,却被汪挽听出了心疼。
原来他这么在乎黄盈盈!
黄盈盈也委屈道:“相爷,都怪我不小心,只是捡了个杯子而已,没成想就割破了。”
沈欲沉着脸,不见半分悦色:“以后有事让其他下人做,你记住自己事情就行。”
他对黄盈盈说了无数遍,让她什么都不要管,只要安心地跳舞,不把功课拉下就行。
黄盈盈却异常委屈:“相爷让我练有什么用,我连这间屋子都出不去,跳给谁看。”
沈欲厉声:“你又怎知会被关一辈子,早晚有出去的一天,但你必须日日练功,否则………”
声音戛然而止,沈欲没再说下去,拂袖要离去。
眼看着这一次又不行,黄盈盈实在是不想一直被关在这里,她大声祈求道:“相爷饶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乱来了。”
上次的事情忽然又浮现出来,沈欲一怔,顿住了脚步,汪挽也拧眉,不愿再想。
“相爷,小女知错了,以后一定会好好练功,不再胡搅蛮缠。”
黄盈盈伏在地上,努力哀求,整日关在这院子里,她都快闷死了,今日还是沈欲再不同意把她放出去,她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看她那悲戚的样子,沈欲犹豫了一下,想到黄盈盈也确实被关了许久,万一关出个什么好歹来。
沈欲回头就看到汪挽面无表情的站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看向黄盈盈的目光复杂。
“放出来吧!”
汪挽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黄盈盈猛然抬头,她怎么也没想到汪挽会愿意放了自己。
“多谢夫人。”
既然都说出来了,自然要说话算数,沈欲对黄盈盈道:“以后还和以前一样,和大家一同练习,若再犯错,继续关。”
“谢相爷夫人。”
终于出来了,黄盈盈不求别的,只求能解除自己的禁足。
如今得偿所愿,她立刻跪谢。
沈欲对黄盈盈的事情,不便解释过多,只是汪挽今日的大度,让他颇有不悦。
“没事了,走吧。”
这次沈欲伸手,拉着汪挽走,被其他人看在眼里,汪挽没抽回,任由他拉着,不知是不是女人该死的嫉妒心在作祟。
刚刚沈欲抓黄盈盈的手臂时,她真想一个箭步把两人分开。
自古以来男人这样也正常,谁还没个三妻四妾,女人都已经习惯,即便心里再委屈,但若是说出阻挠的话,也会被人指责不大度。
有时候汪挽就再想,人为什么不能一夫一妻呢?
或许有,也是因为少数。
沈欲会不会纳妾?
一小段路,她走出了一年的感觉。
“想什么呢?”沈欲见她似乎不太开心,问道。
“没。”
汪挽缄默不语,一切藏在心里。
说多了无用,沈欲纳妾的事情,她不做主。
“让我猜猜,是不是在想我会不会纳妾?”
“嗯?”
汪挽震惊,他怎么跟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我是不是猜对了?”
沈欲看着汪挽的这个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纳不纳妾,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汪挽像是不闻不问,沈欲却听清,她这分明在赌气。
“我的事就是夫人的事,怎么无关。”
沈欲理直气壮地说着,汪挽却一耳进一耳出,男人说的话能信,猪都能上树。
“与我无关,你想纳谁都行。”
汪挽嘴巴硬气地说着,回到屋里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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