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沈欲大喊一声,李佳惠立刻捂住他的嘴巴,求饶道:“行行行,玉佩抵押,别叫!”
李佳惠找出自己身上最值钱的东西给沈欲:“好好保管,弄坏了赔本公主。”
要不是出入宫里沈欲的车子不会被查,更方便她出宫游玩,她才不会被沈欲耍。
“出去干什么?”沈欲收起玉佩,放一旁。
“要你管?”
李佳惠翻了个白眼,坐的离沈欲远一些。
“女孩子说话要轻声细语,你这样怎么嫁的出去。”
“哟哟哟,你成了亲你了不起,还敢管本公主的事了。”
李佳惠和沈欲属于水火不容,见面就掐。
互相对彼此毫无感觉,甚至相看两厌,沈欲的性子本就阴晴不定,讲话难听。
奈何李佳惠也不是省油的灯,二人见面就掐。
眼看着要到宫门口了,李佳惠终于老老实实的坐着。
沈欲的马车在宫门口畅通无阻,眼看着马车出了宫门,李佳惠转身将自己的玉佩拿走了。
“谢了,玉佩不能抵押,下次给你银子。”
说完,人就跳下马车不见了。
沈欲习惯了她这样,没个公主的样子,以前她还会问李佳惠去哪里,现在懒得问了。
回到相府,汪挽正在院子里摆弄花花草草。
“怎么样?皇上罚你了?”
汪挽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好歹这次是沈欲追到人家里打的,确实不对,那谢氏不是省油的灯,一定会使尽泼皮无赖的手段让皇上治罪沈欲。
沈欲转了一个圈:“至少没被打断一条腿。”
汪挽刚刚就看他完整无缺,只要人是好的就可以放心。
“皇上怎么说?”汪挽问到。
“皇上把谢氏吓跑了。”
“真的吗?那真是大快人心,皇上到底怎么断的,你快仔细与我说说。”
沈欲倒是不急着说,去屋子里要换衣服。
汪挽不知道他进屋要换衣服,也跟着一起去。
沈欲一边脱衣服,一边转身,盯着在门口的汪挽挑眉道:“你要伺候本相更衣?”
汪挽嗖地一下就不见了,跑到院子里继续摆弄花花草草。
吃过午饭,绿药端上来点心和水果,沈欲边吃边说道。
“皇上早就知道谢砚那小子图谋不轨,只是碍于谢氏年纪大,不跟她计较,那老东西自己还恬不知耻的告状,最后皇上和本相一起炸她,才唬住那老婆子。”
谢氏的为人,汪挽早就知道,前世婆婆这世仇人,在谢府做儿媳的时候,谢氏就经常撺掇着谢砚宠妾灭妻,谢砚耳根子软,最听谢氏的。
只要谢氏装个头疼脑热的病,让谢砚往东,谢砚绝对不会往西。
她母族被灭之后,谢氏就处处打压她,最后落个活埋的下场。
汪挽虽说已经回来了,但每每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气愤。
“没想过到皇上还听公正廉明,帮了你一回。”
沈欲颇有些得意道:“这算什么,皇上待我没得说,除了不是我亲爹,对我如同亲儿子一样。”
“为什么?皇上为什么对你这么中意?”
汪挽百思不得其解!
她单手托着下巴,歪着脑袋打量着沈欲:“你也就长的好看些,脾气秉性真的很野性难驯,怎么偏偏就被皇上看重了呢?”
沈欲差异!
什么叫也就长的好看,原来在汪挽心中,他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
沈欲忽然伸手,托着汪挽的下巴,迫使对方的头离自己更近了一步。
“你再好好瞧瞧。”
汪挽一愣,似是没想到沈欲会突然离自己这么近,近到男人的呼吸都要喷洒在自己的脸上了。
沈欲狭长的凤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汪挽,二人眼波流转,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剩下彼此的呼吸与目光互相交织。
汪挽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白皙透亮的肌肤像染上一层晚霞,热醉了人。
沈欲的指尖被烫的瑟缩了一下,这才收回了手,他轻咳了一声,眼神躲闪着对方,低头抿了一口水,试图缓解一下方才的心情。
两个人谁都没说话,打破尴尬的是绿药。
“夫人,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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