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跑的这么快,我都快追不上了。”林归一边叉腰一边急喘,紧紧地跟在时安后面。他们现在在一座山里。
“这里真的有人吗?”“唉,你说他们来这干嘛呀?”“他们平时吃饭怎么办?”林归越靠越近,时安忍无可忍,一脚踩在他脚背上。
“啊!!”林归大喊,时安捂住他的嘴,“呜呜”,“安静一点?”时安嘴角两边向上勾起,眼里却满是威胁。
林归点点头,时安松在他的嘴,嫌弃地在他衣袖上擦了又擦。
这片林子很大,到处都是粗壮的树。时安在这里还看见了几个坟头,但似乎很久没有人进来了,压在坟头上的黄纸褪去了鲜艳的颜色,几株杂草也从坟头上长出。
厚厚的落叶铺在林子里,显得下沉的那部分格外明显。
林归扇着扇子,一下又一下:“话说,你来找他们干嘛?总不能因为在河边他攻击你吧?”
时安仔细地看着地上的痕迹,随口说道:“不可以吗?我这人睚眦必报,尤其是戏耍我的。”
林归扇着扇子的手停顿了一下,半开玩笑地说:“如果有人骗你了怎么办?”
“那他最好祈祷不要被我抓到,否则我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时安突然转头看他:“怎么,你有事瞒我?”
还不等他说话,时安满不在意地说:“瞒我也不要紧,毕竟我们也不熟。”
林归咬着牙,嘴里吐出几个字:“不熟?”
“我们熟吗?”时安侧着头,满脸不解,“除了知道对方的名字,还知道什么?”
时安突然停在原地。
说起名字,自己有告诉过他名字吗?
“看前面!”林归的惊喊打断了时安的思索,她顺着林归指的方向看去,前面有一座小庙。
时安些疑惑地看着它,她怎么感觉周围的环境变了。
时安慢慢地拉开了和林归的距离,拔出剑,略带防备:“走吧。”
这是座破败的庙。残缺的屋瓦无力地趴在屋梁上,青苔长起,它周身的木头被腐蚀、收缩,勉强撑着这座荒凉的庙。朱红的墙皮掉落在杂草里,斑斑点点,褪去了颜色。
时安握紧剑柄,警惕地看着四周:“小心点。”
话音刚落,一声破空,“锵”,子弹划过剑身,带起一片火星,击穿了旁边的树干。
时安让林归自己注意安全,她拔剑朝那边跑去。
“咻”,四处都有子弹射出,时安一边躲闪,一边判断他们的位置。
又是一枚子弹,时安微微侧身,闭眼感受着周围的环境。
她慢慢举起剑,往前一挥,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片刻后,几棵树向后倒去,来不及跑的人被压在了树下。
“啊啊啊!”一个杀手抱着自己被压在树下的腿,无力地喊叫,他看着不远处被树拦腰压倒的同伴,潮水般的恐惧朝他袭来。
“呜”,他捂着不断往外冒血的脖子,他想说些什么,发出的声音就像破了纸的窗户,呜呜呀呀的,最后倒在了地上。
时安的剑一路往下滴血,她在林里快速穿梭,像一头猎豹,死死追逐面前的猎物。随着一个又一个人倒下,时安剑上的血越来越多。
一道身影在林子里狼狈逃窜,他转头朝后看去,时安看清了他的脸。是那个人记忆中的首领。
她正准备去抓,“啊!”,林归痛苦的喊叫从后面传来。时安放弃了,她转身朝林归跑去。
只见林归被人挟持,他的脚边是一把折断的铁剑,身后的人一身黑衣,蒙着面罩,手枪抵在林归的太阳穴上。
黑衣人看见了时安,在外面的双眼流露着恐惧,音色颤抖:“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他!”
时安的嘴角一边上扬,“呵”,像就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我不过来,然后呢?”
黑衣人握着手枪的手微微一僵,趁他不注意,时安燃烧修为,像一阵疾风。“喀嚓”,黑衣人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了。
这是时安第三次燃烧修为,她感觉浑身的经脉像被火烧,又像是坠入冰窖。
她撑着剑立在地上,看见林归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旁边的树不知道什么时候褪色了,世界变成黑白,时安晕了过去。
林归接住时安,看着怀里的她,神色有些复杂,紧紧抱住她,抓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她揉进血肉里。
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抱着时安往小庙走去。
“你醒啦?”
时安撑身体坐起,看着外面昏暗的天空,声音很轻:“我睡了多久了?”
林归拨弄着火堆,漫不经心地说:“没多久就半天。”
时安靠着身后的桌腿,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林归。
“怎么了?”林归被她看着心里发毛。
时安转过头,“没什么。”
林归正烤着一只野兔,只是简单的拔了毛和清洗了内脏。脂肪在兔子的表面滋溜滋溜的冒出,他看兔子烤的差不多了,撕下一块递给时安:“你吃吗?”
时安看着表面有些漆黑的肉,婉拒了他的好意。
林归自己咬了几口,把肉放在了一边。
时安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倒是比以前自己看到的要多。
林里的清风拍打着树叶,时安闭上眼,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像是一个人在细语。
自己的袖子被压住,时安睁开眼,看见林归狭长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时安受不了他的目光,移开眼,转头继续朝外看去。
这时,她的手被握住了,宽大的掌心传来阵阵热意。白哲的手在里面挣扎,指节碰在一起,又快速收回。最后,她的手被强硬撑开,十指相扣。
“你不是说我们不熟吗?”林归的呼吸打在时安的脖颈上,时安哆嗦了一下,回头瞪了他一眼,林归轻笑一声,“那我和你讲讲我的过去吧。”
外面的风渐渐停了,只剩下火堆发出的“噼啪”声。
他说自己住在一个普通人家。家里有个弟弟,调皮的很,母亲总是管不住他。
弟弟每次出门都带着一身泥回来,这时候父亲会拿起棍子狠狠地朝他手臂上打去,然后,母亲就会上前拦住父亲。
被打的晚上,弟弟会来找他哭诉,说打了他还要让他自己洗干净衣服,看着弟弟可怜的样子,他觉得父亲太坏了。
但等他到了十三岁,半夜醒来,路过父母的屋子,听见父亲压抑的咳嗽声,他好像突然懂了,父亲太爱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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