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在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吗?”
“我也要玩,爸爸和姐姐偷偷玩游戏,太过分了!”
“就是、就是!”
孩子们一人一句,大声抗议。
“织田……”世初淳伸出手抚摸红发青年的脸。
“怎么了?”织田作之助就着态势,沉静地俯看着她。
触碰成年男性的手,转移到他的手腕。女生另一只腿,架上监护人肩膀。与此同时,下盘发力,一个鲤鱼打挺,骑到织田作之助腰腹上,借用上肢力量,在一刹那间,反制住他。
世初淳把人压在床沿,两个膝头分开,横在在织田作之助头部两侧。
她一手扯下上衣系着的领结,绑住红发青年双手,神情严肃。口中指正,“非法拘禁是不行的!在孩子们面前做违法犯罪的事,更是罪加一等!”
诶——成功了?
太宰老师重复教了她好几遍,芥川龙之介给她当比拼对象也没能学会的招数,竟然在此时阴差阳错地被她完成了?
女生大喜过望,抱起跟旁的咲乐亲了一口。
“缉拿归案!”
“姐姐帅气!”
“酷!”
“轮到我了,我也要玩!”
“……”
五个小孩争相要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还要学刚才世初淳使出的那一招。织田作之助与世初淳做陪玩,分别分担二、三个孩子。
然而,小孩子总是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仿佛他们是深深植根在地脉,茁壮生长的苗苗,一门心思汲取他物的营养,永远不知什么是疲倦。
在孩子们的狂欢进行到三分之二时,两位长者就几乎要累瘫。他们各自倒在沙发、地板上,打开门回家的芥川龙之介,谨慎地左顾右盼,警惕莫不是敌袭。
照顾五个小孩的生计,靠两人维持也不可不谓之不艰辛。
五个小孩的衣服、鞋子、儿童碗筷、勺子等等生活用品多不胜数,光是五人份的玩具叠加,就挤占掉客厅五分之一的空间。
世初淳回家后,接过真嗣、咲乐的夜晚照顾任务,否则光孩子起夜冲奶粉的问题,就足够织田作之助一整夜不用睡。
饶是她分摊完两个孩子,两名长辈半夜起身冲奶粉,还是被累得够呛。
织田作之助是源于他照料的孩子数量多,大抵三倍冲奶粉数量往上数,一个晚上至少起床三次,若遇到孩子夜哭、睡不着起来玩、食量大的情况,夜里折腾个十来回都实属寻常。
世初淳则是由于照看的孩子年纪比较小,夜里起得勤,哭得多。每次都得她挨个抱着、哄着,一放下就醒,一放下就哭,每个至少哼唧哼唧数十分钟才能安心睡着。
这也就罢了。
要命的是,孩子与孩子间,往往还具备联动效应。
这个一哭,吵醒那一个,这个刚哄睡,另一个爬起来玩。不管有事没事,先嚎一嗓子,接着翻身起来找人。
时间一长,织田作之助和世初淳眼底都挂上浓重的黑眼圈。
小孩子的心思没法猜,不用想。
他们自个起床了,见大人没醒,就会挠、咬、摇晃他们。
有时织田作之助睡着睡着,儿子一巴掌拍他脖子上。假如被打蒙了,清醒后问他们,语气一重,眼神扫过去,小孩子立马害怕得哇哇大哭。到头来还得赔不是,哄半宿。
小孩子睡觉不佳是属常态。这个踢一下,那个踹三脚都是等闲。陪床的大人起床,难免落了个腰酸背痛,跟子女们奋力拆卸的积木相当。
当然,人困极时,莫说打雷下雨,就算是在耳边敲锣打鼓也都能睡着。
被小孩子拳打脚踢,咬几下,都阻挠不住那排山倒海的睡意,遑论这点毛毛雨,对受过专业训练和高强度工作的红发青年来说,压根不算什么。
织田作之助优良的身体素质,令他能撑住长期作战,可依旧免不了精神萎靡。世初淳就惨了,三点一线,上学、上班、回家做家务加带孩子,她好像看到圣母玛利亚在天国向自己招手。
有种若不小心回应了,就有天使来带自己走的预感。
“那,世初要跟我走吗?”众人聚集的饭桌前,为背部搭上了白色玩具翅膀的黑发少年问。
“啊,天使?”怎么长着太宰老师的样貌?
不对,太宰老师的话类型对标的是堕天使吧。又困又累的女生,依然强撑着打起精神。
她揉揉眼睛,“太宰老师,麻烦放下幸介的玩具,鸡毛掸子也不行……”
“世初,这个是几?”太宰治伸出手掌。
“五,坐下吧,太宰老师。”
“这是零啊。世初,你看你都困出幻觉了。”
世初淳眨眨眼,再仔细一瞧,分明就是五。
“不信的话,你伸出手来看看。”
女生依言伸出自己的手。
太宰治的手落在学生递出的手掌上,十指相扣,形成一个当之无愧的零。
“原来是这种解法。”不对,这是什么脑筋急转弯吗?
太宰治解疑答惑间,背后的大翅膀跟着他的行动一齐摇摆,时不时还配上羞涩、扭捏等,非常造作、浮夸的动作,整得一条餐桌全跟着他来回摇晃。
坂口先生的眼镜被扫到绿豆粥里,一根羽毛掉进织田作之助的碗,芥川龙之介的筷子被挥落,真嗣的勺子被碰掉了……可谓鸡飞蛋打,好不热闹。
世初淳弯下腰,掀起快垂到地面的桌布,钻到桌子底下找弟弟的用餐工具。
被训斥了,还被外力强迫着卸掉羽翼装饰的太宰老师一同钻了进来,摆出一副“我好难过”的样子,用桌腿棱角抹自己的手腕。
世初淳只能一边握着太宰老师的手,一边找勺子。
她拿到勺子的一刹,跟前落了片阴影。
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落在唇边,连互相交缠的呼吸也渗着股堕落的味道。
困乏到极点的女生碰碰自己的唇,不大能确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故的另一方则瞪大双眼,一口气没喘上来,呛得咳嗽连天。
“你——”芥川龙之介先声夺人,被她身后的太宰治一脚踹出桌底。
方巾掀开几秒钟,流动进大片战金,没多久重归昏暗。
她的脸被掰到教师方位,叫人胡乱地用缠着厚实绷带的袖口,来回抹了三、五次,两片嘴唇都摩肿还不肯善罢甘休。
停下,再擦就要破了!世初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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