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和亲对象与我有旧 远山福音

19. 天意

小说:

和亲对象与我有旧

作者:

远山福音

分类:

古典言情

《和亲对象与我有旧》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疑心良夜遇孤鹤,孤鹤,美好特别的事物如同沧海遗珠,确实很妙。

经一场大梦,恍若隔世啊!

宁辞驻足远眺,被吸引了视线。船帆上还画了一只巨大的眼睛,这种图案许多出海的船都会画,叫做“龙目”,用来敬神灵保佑出行顺利。

沧溟之上,日月星辰照耀着来往许多商船。这些商船上运送的多是茶叶鲜蔬,还有一些名贵的香料,珠宝。

有大型船只在例行检查,他们的船只被迫绕行。

离国的第一任君王从海上起家,他们现在也依旧保持着海上的主导权。王廷为此专门设立了管理海上商贸的机构——市舶司。

市舶司向来特立独行,与武官将军并重。据闻若是海上遇见市舶司巡查,来往船只,无论商用军用都要为之让路。

宁辞没再回房间,在甲板上看了一夜海上明月,四周都是静悄悄的,伴随着她的孤寂,一起守望天明。

等过了这段水路之后就又是大道,离国终归是越来越近了。

宁辞此行并没有带很多人,因为事发突然,虽然仓促,但现在这些人都是可以信任的。

离国之行可以说十分凶险,如果离王那边可以成功,那么她便能多几分筹码,有自保之力,但若是她赌错了,离王无心祁灼,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会付诸东流。

猜错帝王心的代价,可不只是付出一条命。

成败在此一举,宁辞不敢掉以轻心。

天边翻起鱼肚白,她回到船舱内室给自己戴上了一件披风,海上风凉,发丝被吹乱几缕,她将头发用一根红色丝带绑高,继而凝神望着远处。

昭宴起的最早,发现她不在房间便出了船舱四处寻她,宁辞的披风是红色的,无边深蓝中唯一一抹鲜艳的红色,显眼且夺目。

她衣衫单薄,眼神里的疲惫显而易见。一霎时,天地间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仿佛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怎么起的这么早?”

声音在背后响起,宁辞回过头,与对方视线相接,昭宴先别开了眼。

“做了梦,梦醒了便不想睡了。”

她的声音清清冷冷,像碎了的琉璃珠。

昭宴知道她未必会告诉自己,但还是好奇她到底梦到了什么。

“你梦到以前了?”

“嗯。”宁辞走向他,一字一句道:“梦到了去昆仑的那一天。”

那实在不是什么值得记住的日子,那一天,两个人第一次爆发争吵,宁辞面红耳赤,昭宴一言不发。

最后的结局更是惨烈,一个红着眼睛上了山,一个灰头土脸回了宫。

其实昭宴最初不是现在这样的沉默寡言,他最开始也不是她的侍卫。

认真算起来,他们是青梅竹马。昭宴少时敢爱敢恨,宁辞鬼灵精怪,两个人都十分贪玩,经常早出晚归。

宁辞偷偷溜出府,昭宴就在后门的院墙外等着她。

“诶诶诶,你小心点,接住我,千万别出问题。”宁辞气喘吁吁的爬上墙头,冲着墙下的昭宴碎碎念道。

已经在此等了两个时辰的昭宴咬牙切齿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好不好,哪次能摔着你,摔的不都是我。”

“话说你今日可真迟了太久,究竟什么大事能让你耽搁了,可害的我好等。”

“瞧瞧,我的衣衫都皱了,都怪你。今儿个必须请我喝上好的竹叶青,抚慰我受伤的心。”

“竹叶青千两,好啊你,竟敢敲诈我。”

宁辞一张秀气的小脸气的青紫,她一拳对着昭宴的脸揍了过去,怒气冲冲道。

“还敢问我为什么来的这么晚,我在祠堂跪了整整一个时辰。”

“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你那个迂腐的父亲今日在朝堂之上对我父亲恶言相向,竟然斥责我父亲骄纵女儿,说我整日带你寻花问柳,不学无术,分明是不安好心。”

“那老顽固就那样,整日絮絮叨叨,净数落我。”

昭宴讪讪的揉了揉自己的脸蛋儿,若有所思道,复又像终于想起了什么猛地看向宁辞。

“你还好吧,没挨打吧。”

昭宴说着就对宁辞上下其手,宁辞不厌其烦的扯开他,一边讲话一边往前走:“当然没有了,想打我,哪有那么容易?”

“最近溜出府总是很麻烦,父亲总是派很多下人看着我,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逃出来。”

两人并肩而行,侍卫们跟在后面。

他们一起听戏曲,逛酒楼,登山游湖,赏花望月。有时候打抱不平,有时候合伙捉弄他人。

对于二人来说,乐此不疲。

直到宫变那一天,血流成河。昭宴那位迂腐的父亲被帝王诛了九族,宁辞求父亲保他一命,父亲问宁辞是不是喜欢那小子,她答是,只有这样,他的父亲才会救下昭宴。

宁辞找到他时,他躺在血海里,眼睛里雾气和血气氤氲开来,一切变得模糊。

她把他从尸山血海的地狱里拖回了人间,从那一天起,他就成了她的侍卫。

宁辞看着昭宴的眼睛,没有放过他微不可查的表情变化。

昭宴迎着她逆风而立,眸色幽深。他们此刻身处的这片海域已经隶属离国,沧浪海,离国命脉之一。

海浪无声向前翻滚,海风呼啸而过。两人无声对峙着,直到祁灼睡眼惺忪的闯出来。

他揉了揉眼睛,从袖口中取出一物交给宁辞,“谢谙哥哥给我的,他让我转交给你。”

“什么时候的事?”

祁灼略微迟钝了一下,回道:“我在那辆马车之前,谢哥哥把东西交给我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再醒来就在马车内,接着等来了姐姐。”

谢谙打晕了小灼,难道他知道自己要离开?

宁辞捉摸不透,她与谢谙之间,总归是横亘了太多东西。

两个人自从分离后就踏上了自己必经之路,没有余地,他们独来独往,都是孑然一身。

或许他们唯一的默契就是离开时沉默不语,一声珍重都不肯向对方道。

他们两个性格像又不像,两个人都是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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