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公子,请。”
妙胜阁门口,魏子虚毕恭毕敬地在前引路,对一位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祝公子嫌弃地看着眼前毫不气派的酒楼门脸,“姓魏的,这种地方你也好意思请我来?”
转身就要离开。
魏子虚忙解释道:“祝公子且慢,这妙胜阁虽比不得醉仙楼富丽堂皇,辉煌气派,但在下敢向您打包票,里头的酒菜绝对不比醉仙楼差。
“在下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预定到了这里的雅间,听说就连张刺史都对妙胜阁赞不绝口呢。
“来都来了,您就纡尊降贵,随在下进去看看?要是真的不合您心意,您再走也不迟不是?”
祝公子:“也罢,那我就进去看看吧。”
抬脚踏过门槛。
刚一进去,便见一女子从楼梯上下来,姿色虽平平,但身段却着实勾魂。
那丰胸细腰,那纤长双腿,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
更妙的是,那一身冰肌雪肤,瞧着比最上等的羔羊肉还要娇嫩柔美。
若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怕是尽盯着女人的脸看去了,但他祝十九,风月场中的高手,在无数女人身上驰骋过的伟男子,才真正懂得如何看女人。
以他的经验,那楼梯上款款走下来的女子,便是世间罕有的极品。
唐珺察觉到一抹极为冒犯的黏-腻视线,停驻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扫了过去。
是那个家里开瓷器作坊的魏子虚,身旁的男的。
那男的不闪不避,自以为高冷矜持地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雅间走去。
那副作态,好像刚才盯着她恨不得用眼神将她扒光的不是他一样。
又猥琐又装。
不过她开酒楼,每天见到的形形色色的客人多了去了,这样的倒也不值得她动气。
“祝公子,这边请。”魏子虚落后半步,给祝公子引路。
祝公子?
难道是祝家的人?
唐珺心神一动,她最近正在打探祝家的消息,只是祝家内部防守严密,水泼不进,很少有消息流传出来。
能打探到的,也不过是一些浮于表面的东西罢了。
既然有祝家的人主动送上门来,那她少不得要接近一番了。
雅间里,祝公子环顾一圈,心下颇为惊奇,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一副见惯大场面的淡然模样。
魏子虚觑着他的脸色,心下不禁暗叹,到底是祝家的公子,见到这种种奇异的摆设布景都能心如止水,面若平湖。
“方才那女子是谁?”祝公子走到玻璃鱼缸墙前,屈指扣了扣墙面,漫不经心问起。
“祝公子说的可是楼梯上走下来的女子?那便是这家酒楼的掌柜,贾娘子。”
“贾娘子……”祝公子看着鱼缸中被自己惊动的鱼儿,“倒是个妙人儿。”
魏子虚也是男人,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懂的?
当即道:“若是贾娘子知道祝公子大驾光临,定要亲自来给您敬酒,就是不知道您肯不肯给她这个机会?”
祝公子:“她一个女子经营一家酒楼,想来颇为吃力,本公子向来怜香惜玉,便给她这个机会吧。”
“那在下这便去告诉贾娘子这个好消息。”
得知祝公子给了自己一个向他敬酒的机会,唐珺笑了出来。
魏子虚还以为她是高兴,“贾娘子还等什么,随我来吧,莫要让祝公子久等了。”
唐珺跟着他去了。
倒也省了她再费心思。
“你出去吧,我与祝公子喝酒,不希望旁人打扰。”
一进雅间,唐珺就赶人了。
魏子虚朝祝公子看去,希望他拒绝这个女人的无理要求。
然而祝公子此时眼里哪还有他?
“出去。”
魏子虚不情不愿地出去了,带上了房门,在外守着。
和祝公子的两个小厮一样的待遇。
魏子虚心中愤愤不平。
明明是他将祝公子带来的,贾娘子也是因为他才有了接近祝公子的机会,不然以她一介商贾妇的身份,怕是这辈子连祝公子的衣角都挨不着。
结果她一见了祝公子,都还没能巴上去呢,就将自己一脚踢开了,可恶至极!
不过转念一想,他忽然又高兴起来。
若是贾娘子能将祝公子伺候舒坦了,那待会儿自己和祝公子谈起生意来,不就更有把握了?
每年春末夏初之际,祝家都会举办一场盛大的赏花宴,遍邀随州的富贵人家前往。
宴会上所用之物,大到食材摆设,小到杯盘盏碟,那都是有讲究的。
若是自家能够接下瓷器供应的生意,那自家就发达了!
雅间里。
唐珺拎着酒壶朝祝公子走去,给他斟了杯酒。
“祝公子,请。”
祝公子端起酒杯,盯着她脖颈间的雪白皮肤,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她皮肤上流淌下来的香汗。
唐珺恶心得鸡皮疙瘩纷纷起立。
“祝公子好酒量,再来一杯。”
“光我喝有什么意思?贾娘子不陪一杯?”
“陪,当然要陪,能陪祝公子喝酒,是我的荣幸。”
唐珺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祝公子盯着她仰头喝酒时,愈发显得纤细漂亮的脖颈,想入非非。
不急,等将人灌醉了,还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哪里知道,唐珺这酒,压根儿就没喝下去,而是神不知鬼不觉转移到储物戒里了。
她在储物戒里专门放了一个酒缸,用来装她不想喝时转移进来的酒。
开酒楼的,难免碰到难缠的客人,见她是一介女流,那些人更是不依不饶,想将她灌醉。
呵,想灌醉她?做梦去吧。
唐珺豪气干云地陪他们喝,一杯接一杯,直将满桌子客人都灌醉了,她自己却还脸不红气不喘,没事儿人似的。
自此,她贾娘子的好酒量就传出去了。
再也没有那不长眼的敢来灌她酒了。
这个姓祝的,肯定没听过她的名声。
“祝公子,来。”唐珺又给他倒了一杯。
祝公子毫不迟疑地喝了下去。
这酒喝着一点也不烈,只觉得清冽香醇,回味无穷。
即便唐珺不劝酒,祝公子也是想多喝几杯的。
却不知,这酒后劲贼大,任是酒量再好的人,也扛不过三杯。
所以这酒便叫“三杯倒”。
两杯下去,祝公子就不知天地为何物了,但又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
正方便问话。
唐珺还在酒里加了吐真剂,祝公子那真叫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从祝十九这里,唐珺得知,祝家半个月后要举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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