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过去不过几百米,酒吧在一幢大厦的顶楼,内饰与一些传统酒馆不太一样,没有厚重的墙体和狭小的空间,反而有一整视野开阔的面落地窗。
天气好的时候,在这里观夜溪应该别有一番意趣。
他们来得早,靠窗的卡座还有空位。
点餐过后,外面下起了下雨,哗哗啦啦。
观溪玻璃经过特殊处理,尤其适合听雨。
林照溪撑着下巴,看那些飞溅在玻璃上的小水滴汇聚滚落,酒吧里闪烁的彩灯将它们映照得如同千万只萤火虫。
服务生送餐时,点亮了卡座上方的小灯,霎时间“萤火虫们”退去了光彩。
落地的玻璃成了漆黑镜面,萧砚川的侧脸倒映其中。
林照溪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甜酒,在那玻璃里欣赏起他的美貌。
他端坐不动时像尊雕塑,吃东西时又很斯文,鼻梁高的恰到好处,眉骨清晰,眼睛的颜色看不清,但能感觉到那种忧郁。嘴唇的颜色偏红润,接吻的时候触感应该会很软。
猪被自己的想法吓惹笑了……
萧砚川听到动静抬头——
林照溪收回视线,放下酒杯,捏起刀叉,一下一下切割盘子里的炭烤章鱼。
萧砚川顺着猪刚刚的视线看向窗外,不误意外地看到了自己。
他耳根不自觉发烫,又有些窃喜。
至少猪还是留恋他这张脸的。“低头。”猪继续指挥。
萧砚川乖顺地将脸送到了猪面前。
林照溪的表情僵了一瞬,距离好近,他的呼吸喷洒到了皮肤上,又热又痒。
宜速战速决!
猪嘴唇凑过来,在他脸颊上飞快啄了一口。
“啵——”
是气泡冲破玻璃瓶的声音,是冰雪融化的声音,是在地下闷了一冬的种子破土而出的声音。
他呆在原地,保持着那个姿势,睫毛颤了颤,如同被春风拂动下的柳叶。
“亲完啦。”林照溪松了松肩膀,表示自己根本不在乎这个吻,“走吧,送你回……”
萧砚川忽然握住猪的后颈,带着薄茧的指腹摁压在猪颈部动脉上,使得猪无法低头。
他一点点靠近,鼻尖贴上猪的鼻尖,轻轻蹭动,唇瓣近在咫尺,温温热热。
想亲他,好想亲他……
猪闭上眼睛,仰起下巴,大胆迎上去——
萧砚川却在那一刻松开了猪。
没有亲到!
猪心里空落落的,有种咬钩的鱼断线跑掉的无力感。
“只能亲一下。”他笑着把手收进口袋,“再亲就是你承认喜欢我。”
还挺狡猾!
恰在此时,手机进了通电话。
林照溪刨了刨头发,拿上手机去了南侧的露台。
来电人是猪亲哥林迟喻。
“我听妈说你去伦敦了?”
“来处理点儿事情。”猪说。
“见到萧砚川了?”
“见了啊。”不仅见了
,刚刚还亲了。
“你离那姓萧的远一点,别着了他的道,那家伙看着就一肚子坏水,等你回来,我给你介绍点帅哥认识。”
“林迟喻,”林照溪觉得不对劲,“你该不会是在学妈变相催婚吧?”
“催什么婚,我哪有那闲功夫。你哥我是怕你禁不住萧砚川的诱惑,弄点帅哥给你洗洗眼睛,省得你一叶障目。”
“你不一叶障目,你现在人在哪儿?”
“怎么还扯上我了?”说实在的,林照溪让他脱衣服的时候,目的还是十分单纯的,无非是帮他检查检查伤口。
但萧砚川之后的反应完全动摇了猪的意志。
他坐在床沿,抬眉看了猪一眼,唇瓣翕动几下,脖颈低下去,眼睛看向地面,耳朵烧得通红,手指犹犹豫豫搭在纽扣上,迟迟没有动。
猪在他身上看到了古装片里女主洞房花烛夜才有的那种娇羞感。
“月月,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你都考虑好了吗?这可是在酒店。”
林照溪深吸一口气,后背滚滚发烫。
猪现在真的好像个马上要辣手摧花的变态!
“我只是……”猪慌忙把打在他肩膀上的手挪开,“我只是想看看你背上的伤,没别的意思,你别乱想。”
姓萧的乱猪道心,害得猪讲话都不利索了。
他点点头站起来,背身过解开大衣,露出半边后背,再坐下。
肤若凝脂,香肩半露……
到底在想什么鬼词语!
一道醒目的淤青映入眼帘,他之前受伤包扎的绷带还在,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这回的伤还是为猪受的。
“你在酒吧那会儿,干嘛非要替我挡那一下?”
“我不想你受伤。”
萧砚川的回答很简单,简直和当年他不让猪去酒吧时的那句“我不想你出任何意外”异曲同工。
林照溪指尖在那处淤青上碰了碰,听见他嘶了声气。
“刚刚在车上,又为什么嘴硬说不痛?”
“你问当然就不痛。”他说。
“我是神仙啊?问一下你就不痛?”猪抱着胳膊笑起来的。
“差不多。”猪是他心里唯一的天使。
伤的这么重,得赶紧找点药抹抹才行。
林照溪打开行李箱,乱翻一通,这才想起跌打万花油因为不能过海关被猪扔了。
“等我一下,我出去给你找点药。”
说完猪换了鞋子去了楼下,留他一人待在房间。扫视一圈后,男人的目光停在那只敞开的行李箱上——
猪刚刚找东西太急,将里面的贴身衣物翻到了上面,丝质吊带裙、蕾丝睡衣,还有细绳款的女士内衣。
他盯着那堆东西看了一会儿,脑海里不自觉幻想猪穿上这些衣服时的模样,一时口干舌燥。
房门“咔哒”响过一声,猪回来了。
萧砚川忙收回视线,正襟危坐。
“
好快。”他没话找话,生怕猪发现自己看了不该看的。
“是啊,药店好远,不过我没去。”猪俏皮地眨眨眼,朝他晃了晃手里的arnicare药膏,“前台的姐姐人美心善,给了我这个。”
“嗯。”他应着声,尽量不乱看,可心脏突突直跳。
“转过去,我帮你擦药。”
他只好僵硬地照做。
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触感极其敏锐。
猪沾着冰凉药膏的指尖刚碰上来,他后背一颤,不自觉吞咽起嗓子。
林照溪连忙移开指尖,问:“很痛?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不是痛,是痒,钻入骨髓般的痒,没法把手伸进去挠的那种痒。
“还好。”他说。
虽说如此,猪还是减轻了力道,边帮他涂药,边对着淤青出吹气。
这个房间是退掉又重新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