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你看,那个是牛车吗?”
柴太郎背着竹筐,指着雪地上逐渐变大,像他们靠近的黑点说道。
中年男人眯着眼睛超柴太郎指着的方向看了看,“真的是牛车,雪路这么难走居然还有贵人出行。”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他们天黑之前肯定走不到下一个镇子的,如果我们能够招待好他们,也许整个冬天都不用去砍柴了!”
“阿柴,那些贵族老爷可不一定会看上我们家的条件。”
“就试一试!”
“那你说话可千万要尊敬一些。”
“我知道的。”
在两人谈话间,牛车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前停了下来。
“请问,失沢药师住在这附近吗?”
戴着斗笠的车夫走到了柴太郎和他的父亲面前。
“啊,我们村子里没有药师,但是前面的千虹山里有一位出名的失沢大人!”
柴太郎觉得眼前的车夫都比他们村里的所有人说话好听,他搓了搓手,“雪天上山的路要花的时间很久,您要在我家暂住一晚吗?”
白看向牛车,“少爷,我们在这里修整一晚吗。”
车厢内的无惨按动了一下藏在衣袖里的血线。
“少爷同意了,那就麻烦你们带路了。”
白重新坐回牛车,赶着牛慢悠悠的跟在柴太郎和他父亲身后。
柴太郎不时好奇的回头,虽然不知道刚才那位少爷为什么没说话,车夫就知道是要在这里留宿,但是他听到车厢里低低的咳嗽声,猜测或许是车厢里的这位大人生了什么病不方便说话,他们才会在雪天出行,去千虹山求医。
他们一定,非常非常有钱。
想到这里柴太郎就加快了脚步,对着父亲挥手,“阿爸,我先回去告诉阿妈,你带客人走着。”
“真是一个热心的好孩子啊。”白望着他风风火火的身影,轻笑一声。
“是啊,柴太郎做什么事都那么急。”
柴太郎父亲顺手捡起一截露出雪面的枯枝放进身后的竹筐里,“大人,不知道您家大人贵姓?”
“我家少爷名姓产屋敷,我们此途就是为了失沢药师,还请不要宣扬我们的行迹,以免扰了少爷休息。”
“好,我会告知家人的。”
“这边!已经到了哦。”
柴太郎已经跑回家放下了竹筐,站在家门口围着篱笆的小院子前朝着行进的牛车招着手,身边还有一个牵着三岁孩童的妇人。
白引着牛车停到了柴太郎家的小院子,而后在一众好奇的目光里,把无惨背下了牛车。
院子里的积雪虽然已经清扫过了,不过还是有许多与土地冻在了一起,走上去略微有些滑。
院外的雪太深,无惨不能踩,院子里的路滑,白索性一路把无惨直接背到了柴太郎家准备好的房间里。
柴太郎还在呆呆的看着无惨,他虽然偶然见过路过的行商,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肤色如雪一般苍白,面容精致到宛如冰晶一般脆弱的贵族大人。
就算不看人,只看他身上那件光亮的裘衣都一定价值不菲。
白把无惨放到了柴太郎家收拾出的一件空房间里,然后顺手关上门。
“我和少爷只要在此暂居一晚,有些吃食就可以了。”
白在室内依然没有摘下斗笠,“希望诸位不要打扰少爷,也不要介意少爷的寡言。”
他指了指站在身前的柴太郎的耳朵,然后摆了摆手。
柴太郎恍然大悟,没想到那位少爷原来是聋子。
不过他很聪明的没有说出来,而是捂着嘴巴点了点头。
“那么到了用餐时间我会主动来取的。”
白取出了一小贯钱,递给了柴太郎的父亲。
“太感谢您了!我一定会让洋子好好准备饭菜。”
柴太郎的父亲有些激动,这些钱足够无惨和白在他们这里留宿一个月了。
白礼貌的点头,退回了给他们准备的客房里。
说是暂居于此,但是关上门隔绝了柴太郎一家的视线,白就凭空消失在了房间内,无惨更是早就回到了无限之国。
无限之国是漂浮在异度空间中的城池,它不能定点传送到没有去过的地方,但是可以大致确定漂浮在哪座城市的上的空间里。
所以寻找药师这件事,还需要白把牛车抛到大致的点上定位,然后再去打听这一带的消息。
然而两个人不可能用腿走这么远的路,而且其中一个还是病人,这就需要用牛车和借住去掩饰他们的行踪了。
至于关上车厢,关上房门,人到底在不在,普通人也不会知道。
能够在更暖和舒适的无限之国,白就不会让无惨待在这个寒冷的农家小院。
“今天在路上还习惯吗?”
白摘掉了斗笠,把一直温在炉灶上的药取了过来。
“感觉还不错。”
无惨笑了笑,捧着药一口气饮尽。
口中的苦涩之意久久不散,不过因为太冷而微微发痒的喉咙倒是好了很多。
药剂白可以煮的刚刚好,但是厨艺却一塌糊涂,无惨觉得白借住的最大理由就是为了给自己讨饭吃。
但是他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的原因,药剂已经足够难喝了,就算煮的再烂,也不会比原先差到哪里。
无惨放下碗,他忽然想起什么,“白,还没有给万里准备草料。”
“万里才出来,还不累也不饿。”
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还会和牛争宠,他一下下的敲着桌子,决定转移无惨的注意力。
“无惨,你想玩雪吗?”
“要出去吗?”
无惨有些犹豫,他已经过了觉得雪花纯白无瑕,想要玩雪的年纪。
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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