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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章 疯魔

小说:

我和死对头HE了

作者:

若诗安轩

分类:

穿越架空

4

外人只知护国将军周瑾言同当朝国师不慕。

鲜少有人知晓,我同萧安瑄还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大庆十八年,我十六岁,突染急症,需心头血做药引。

全府上下无一人能用。

命在旦夕。

萧安瑄持刀入府,自取出心头血救我。

后连取七日。

我病好,他却病倒。

我们相互照拂,度过了一段惬意的时光。

我本以为情谊绵长,殊不知,只是昙花一现。

还未曾抓牢,便已悄然消逝。

大庆十九年,他出任国师。

四面楚歌,唯有我愿同行。

我告知他,尽情去做他想做的,哪怕是死,我都会护他周全。

可他却对我下了狠手,断指,毒酒,桩桩件件都要我的命。

我不信他会这般对我,执意要个说辞。

他道:

“我只是肖想你这副身子,得到后才知同他人的无异。”

“如今你缠着我不放,不过是觉得我这个国师之尊能带给你荣华富贵。”

“说吧,你要什么,我统统给你。”

杀人诛心。

他把我的心意踩在脚下,一点点碾碎。

我怒急攻心喷出一口血,告诉他,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他。

他轻嗤:

“周时远,你配不上我萧子瑜。”

曾几时,他言辞绰绰,世间唯有我周时远能配他萧子瑜。

“为何这般对我?”

“因为你已无用。”

我才明了,原来一切不过是他的阴谋。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我便再也没了用处。

弃若敝履。

那根断指便是最好的证明。

萧安瑄的心比磐石还硬。

5

翌日,早朝。

两方大臣吵得不可开交。

我同萧安瑄均未曾开口。

我在等。

我知他也在等。

等天子雷霆之怒。

等最后一丝契机。

今日的天子与昨日不同,淡淡应着,不急不缓。

大臣说的不中听他也未曾恼怒。

只是淡声问道:“萧爱卿意下如何?”

萧安瑄躬身道:“臣之见,眼下边境灾荒,北夷之人便是取了第四城,也会因无粮而止,不得不退回,故,臣还是主和。”

言简意赅,却能直戳帝王心思。

七窍玲珑心,说的便是萧安瑄。

但我不会让萧安瑄如愿,跪地道:“陛下,北夷小国实不用畏惧,臣愿领兵出征,夺回丢失的三城,还会让北夷自呈降书,请陛下应允。”

我主战不单是与萧安瑄为敌,更深的原因,我不愿见国土损失一分一毫。

纷扰声越发重。

大臣们再度各抒己见。

云帝沉声打断:“好了,便依国师之见,着内阁拟定诏书,不日派使臣前往北夷。”

这局,萧安瑄胜。

走出大殿,外面不知何时下起雨。

怪不得断指处传来痛感,原来下雨了。

自八年前断指那日起,每逢雨日我都要受锥心之痛。

那痛,好似钝刀磨砺,生生撕扯,灼心灼身。

萧安瑄伸手接住雨水,任其砸红掌心,淡声道:“将军,你输了。”

他侧眸看我,“我在国师府恭候将军大驾。”

昨夜我同萧安瑄打赌。

若今日天子主战,便是我胜,我要带走周瑾玉。

若天子主和,便是我败,我自愿留下换周瑾玉离开。

为期七日,我任他差遣。

不凑巧,我真输了。

我未曾言语。

萧安瑄逼近,“将军不会想不认账吧?”

我轻甩衣袖,冷声道:

“你若不怕我拆了你的国师府,我去去又何妨。”

他笑道:

“拆国师府算什么,我更想让你拆了我。

“周时远,你敢吗?”

6

昔日被拆了的是我。

萧安瑄惯会调情。

那些年,他总会不分场合的同我亲昵。

一双玉手看着清凉,实则坏事做尽。

拦都拦不住。

他最喜咬我的唇,每每咬得我欲罢不能。

只想叫他拆得更欢快。

他也确实如我想的那般做了。

我曾锁着他喉说:

“若是有一日你负我,我必杀你。”

他伸出舌尖舔舐我唇角,气息不稳道:“我便是负了这天下所有人,都不会负时远。”

“若违誓言,甘受万箭穿心。”

誓言还历历在目,却早已物是人非。

萧子瑜到底还是负了我。

7

入夜,我只身入了国师府。

没等来萧安瑄倒是等来了一帮自荐枕席的人。

环肥燕瘦好不热闹。

坊间传闻国师夜夜笙歌,看来流言非虚。

几人相视一眼把我团团围住。

敬酒的敬酒,捏腿的捏腿。

轻车熟路,一看便知做过无数次。

待其中一人轻掀我衣襟时,我脸上仅有的笑意霎时褪去。

一脚把人踹飞。

紧接着一个个倒地。

哀嚎声四起。

我冷声道:“萧安瑄我数到三,你若是不现身,我便拆了你这国师府。”

“时远好大的火气。”未等我说完,萧安瑄信步而至,“将军连年征战,我这不是体恤将军不易,特命人伺候一二么。

“怎地还动怒了。”他名为伺候,实则试探,真当我不知。

“萧安瑄是你请我来的,”我道,“收起你的鬼把戏。”

“怎么是我请你来的,不是将军赌输了不得不来么?”

“输?”我嗤笑,“就为了那个废物?”

废物指的是周瑾玉。

我同周家关系向来不慕,这事全帝京的都知晓。

“他也配我为他赌。”

“那么,时远为何而来?”

“你说呢?”我把问题丢回去,“国师大人觉得我为何而来?”

萧安瑄轻笑道:“我又不是时远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晓你为何而来。”

最听不惯他这种满是算计的话。

下一瞬,我扣住他的后颈,堵上了他的唇。

还是这样更舒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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