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世界的本质吗？”杰克敲击着桌面，他闭着眼睛，红色的头罩带在头顶，遮盖了他苍白的肌肤不见一丝血色，但为了防止有需要摘下头罩的时候，他还是给自己画了全妆。
虽然画了和没花没什么区别，但至少这个时候你可以认为他是故意把脸画的那么可怕的。
“…疯子…”哈维赤裸着，除了身上的炸弹勉强蔽体外，他毫无尊严的被铁链锁在地上，果断的链子让他不得不像狗一样爬着，但是他的眼里却依旧染着熊熊烈火。
“我没在和你说话，闭嘴！”杰克用手里的撬棍狠狠给了地上的哈维一下，鲜血给银白色的撬棍染上不详的红色。
“我在和他们说话。”杰克喘息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他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哪里正对一台录像机，录像机被摆在各种各样的书记、玻璃杯之中。
“我思考过，要怎么和你们说话，毕竟你们一直沉默，但我知道你们在看，哈哈哈，你们只是在看，或许是我们之间的时间不对等？”
杰克假装思考，但很快他就不在去考虑这些问题了，他只是高兴的推到面前的东西，录像机、书本和玻璃杯劈哩叭啦的砸在地上，有些不知名的碎片飞溅到哈维身上，割破他的肌肤。
“好了好了，让我们回到正文，让我找找，哦在这里，我们来看看，时间走到哪里了！”杰克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找到了一个闹钟，他敲了敲闹钟，然后将闹钟放到耳边晃了晃
“哦，到时间了，看看是那一家可怜之人要遭受糟糕的一天？”杰克摇头晃脑的从另一片废墟里找出一个遥控器，他将遥控器摆在监控前摇了摇，作势要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钮
“不！”哈维挣扎着，试图将杰克手上的遥控器撞掉，但是可惜，锁住他脖子的铁链实在太短，他连挣扎都挣扎不了。
“喔，不愧是哥谭的光明骑士，说起来你知道吗？某个世界的我相当有创意的绑架了戈登警官，强迫他看他女儿的裸照，我本来打算借鉴他的创意，但是那些废物！连点小事都做不好！”
杰克无不遗憾的说到，他一边说，一边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按钮
“我猜老蝙蝠一定奔波在拆除炸弹的路上，哈维检察官，你猜猜他有没有拆到这颗炸弹？哈哈哈哈！”杰克放肆的大笑，他高昂头颅，月亮高悬于头顶，无论是那个世界，它都一如既往。
“哈维检察官，这个夜晚太过漫长了，漫长到…时间好像都静止了啊…”杰克盯着那轮一点也没有要落下的月亮，喃喃的说。
黑色的蝙蝠飞入月亮，他遮挡了月光，将杰克完全置于蝙蝠的阴影之下。
不，那不是幻影，蝙蝠镖击中了杰克头顶的玻璃，在爆炸声中，玻璃如同星星一般炸裂开来。
杰克站在中央，他没有躲闪那些落下的玻璃，他张开双臂，试图拥抱那一轮月光，然而伴随月光而来的家伙并不会给他一个温柔的拥抱。
蝙蝠侠一脚踹在了杰克的脸…头罩上，将人踹飞出去。
小丑落地在蝙蝠侠的身后，他沉默的看向那个从地上爬起来的杰克，控制不住的露出一个笑脸。
“咳咳…这可真是…”杰克从地上爬起来，他感觉自己嘴角一定流血了，他想抬手，用袖子擦擦自己流下的血，但是很可惜，他只摸到了自己硬邦邦的头罩。
杰克不管不顾的摘下头罩，他那双透露着疯狂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蝙蝠侠，无视了他身后的小丑。
然而蝙蝠侠并没有看向小丑，他结下自己的披风，改在哈维的身上，并且试图去解开那只能用来栓狗的链子。
“别怕哈维，我来了。”蝙蝠侠的声音沙哑，但是莫名让人安心，没人会拒绝这样一个男人，尤其是精神一直紧绷着的哈维丹特。
“咳咳…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小蝙蝠。”杰克明显不高兴蝙蝠侠的视线一直落在哈维身上，他咳嗽了两声，试图换回对方的注意力。
蝙蝠侠站起来，他愤怒的捏紧了拳头，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对方打死。
但杰克完全不害怕，他甚至将之前被他摔在地上的监控器捡起来，正对着蝙蝠侠
“大家快看啊，正义的蝙蝠侠要打人了！哈哈哈哈！”杰克在挑衅，所有人都意识到了，杰克完全不害怕自己会挨上一顿怎样的打也于是他接着叽叽歪歪
“说句实话，我都做好老蝙蝠来的时候，在他眼前炸烟花呢？可惜他不好玩，他会杀人，但你不会。”
杰克的目光突然看向蝙蝠侠身后，他惊喜的跳了起来“你还给我带来一只小鸟，我以为你没有小鸟！”
路德维希没有去掉伪装，他依旧保持着小丑侠的样子，站在父亲的身后。
“你在想什么小鸟？你在想要怎么样杀死杰克叔叔吗？”杰克疯疯癫癫的上前，却被蝙蝠侠一拳打了回去。
这次蝙蝠侠没给杰克发疯的机会，他把杰克按在地上揍，一拳又一拳，直到将杰克揍到痛哭求饶。
路德维希走到哈维身旁，刚刚蝙蝠侠都没有打开的铁链，被他轻轻一拉，直接断开。
但是哈维依旧蜷缩在地上，蝙蝠侠的出现让他难得感到安心，失去了恐惧带来的肾上腺素，他终于感觉到疼痛和疲惫。
而路德维希，他解开了绑在哈维身上的炸弹，并且将炸弹一直提在手里。
确定哈维没事后，路德维希抓住还在揍小丑的蝙蝠侠，他看向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杰克，奇怪的，他并没有那种怪异的恐惧。
他也是假的吗？
路德维希问
不，他不是。
路德维希答
“你和巴巴托斯有联系。”这是陈述句，路德维希甚至不需要杰克回答就断定了事实。
“呵呵…”杰克吐了一口嘴里的血“他可注意不到这里，但其他小丑…哦，要称呼他小丑真的令人心寒，但我不是那些不愿意承认‘自己’优秀的小丑，杰克拿一份。”
即使杰克没有说出那个名字，但是路德维希还是因为那个曾经的影像而颤抖，他确定了，他害怕的不是小丑，而是那个长的像小丑一样的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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