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憨厚老实人被年下男大…… 三十四卷

1. 第 1 章

小说:

憨厚老实人被年下男大……

作者:

三十四卷

分类:

现代言情

1.晋江文学城

莫友开了家小卖部,在城中村。

一墙之隔是辉煌靓丽的高楼,深夜两点都不会熄灯;一边是杂乱破落的棚户区,政府已经打上了待改建的牌子。

远处的老旧小区在拆迁中,挖掘机和货车呼啦啦地来,呼啦啦地去,成天灰蒙蒙的,吸一口气就是一嘴灰尘。

有坏处自然也是有好处的。

莫友弯下腰在柜台里找烟,下沉的身子正好露出半截莹白的腰。

“屁股挺翘啊!”买烟的工人吹了声口哨,拿淫邪的目光往莫友的屁股上瞧。

妈的,比女的还翘。

脸又白又圆乎,哪像快四十的人,嫩的跟他妈刚出学校的大学生似的。

莫友朝着地面翻了个白眼,他反手把泛白的老头衫下摆往下拽了一截,盖住刚好露出来的腰,迅速从柜台把软云烟拿出来,圆乎乎的手指把烟扔在柜台上,“二十三。”

拆迁带来了一批工人,莫友的生意好了不少,人来人往的,消费力度蹭蹭往上涨,日收能有好几百有时候能上千。

人多了,事情也多了,来来往往像这样的黄腔都快把莫友的耳朵磨出茧子。

工人从口袋摸出一把票子,用手在嘴里沾点口水一张一张数在玻璃柜台上。

莫友倚着柜台看着,等他数好了,一把拢过来拿钱盒子兜着。

这边的工人都这样,喜欢用现钱。

工地上一发钱,就有不少工人来消费,泡面一拿就是十几盒,矿泉水是成箱搬,一消费就是好几百。

“什么时候一块吃个饭啊。”工人拆开软云的塑料包装,抖出根烟衔在嘴里,含含糊糊地说。

莫友露出个笑,圆乎乎的脸肉在嘴角挤出个酒窝来,按着抹布在柜台上抹了两下,留下几道清晰的水痕,“好啊,我带我儿子一块过来。”

工人眼角抽了下。

谁他妈要看爸爸奶孩子啊?

“老板,来两箱啤酒!冰镇的。”

莫友探出个脑袋,应了一声:“好哦,马上来。”

他扔下擦灰的抹布,走到老旧的冰柜前蹲下身子,忽略屁股上灼热的目光,拉开门,呼噜噜的冷气从冰柜里窜出来,冲的人满心满脸的舒爽。

从冰柜里数出十二瓶,放进啤酒框里,莫友用了好大的劲才抱到外面。

“扳子在这。”莫友把扳子放在木板钉的桌子上,“你们先喝,喝完我再给你们拿,天气热,全拿出来一会就不冰了。”

“好。”工友们闹哄哄地应了声,“谢谢小莫老板。”

莫友擦了把脸上的汗,太阳都落了一半了,还是热。

小卖部门口他支了个红色的大棚子,放了两个木板钉的桌椅和几个塑料凳子,供来人休息。

附近的工人下工以后喜欢买点卤菜、花生、鸡爪,带到他这里凑在一起,喝点酒吃点菜。

吵吵闹闹的,吹牛逼吹得人头疼,但是莫友不讨厌。

有时候甚至觉得多了点人气。

莫友坐到柜台后的椅子上,摸出柜台角落里用了好几年的手机,翻着朋友圈,翻了好半天,才看到儿子发的动态。

他把照片打开,细细看了好久,按了保存键。

“老板,来包玉兰。”又来了个工人买烟。

“好哦!”莫友一边按灭手机,一边站起身,挂上惯常的笑容,弯下腰从柜台里摸出包烟,“呐,十八。”

外头天已经擦黑,天边泛起蟹青色,正是工人下工的时候,再过一会,路灯就该亮起。

棚户区的屋瓦缝隙里会泄出暗黄色的光,有人在暗黄色的光里,烧菜、热饭、写作业,烟火味穿过雾气蒙蒙的傍晚,浸润一小片一小片泛着灰尘的道路。

莫友又擦了擦桌子,风里有潮湿的气息,膝盖里头丝丝的酸和疼。

他抬起脑袋盯着外头的天,好像快下雨了。

没一会,蟹青色全退,温度陡然落了好几度,外头刮起了带着腥味的风。

风吹得红色大伞吱嘎乱摇,路上的灰尘扬起来扑到碗里,工人很快便做鸟兽散。

莫友把手机放在柜台里面,顺手锁了柜台,把小小的钥匙揣在口袋里,刚出小卖铺的大门,就被突然起的大风吹得满嘴都是泥土渣子。

“呸呸呸。”莫友呸两口嘴里的渣子,手下不停地收了大伞,麻利地用绳子绑好,半弓着身子拖着底下的水泥桶往里费力地挪了几分,胸口被汗湿了个透。

他抬手扯着洗得变形的松垮衣领按在下巴上的汗上,又把几个塑料凳子垒起来搬了回来。

“嚯,好大的雨。”莫友擦了把额顶的湿发,上面还缀着几颗水珠子,外头的大雨比依萍问她爸要钱那天还大,“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

哗啦啦地下,落在满是尘土的地上,溅起浑浊的水珠子。

雨停的很突然,在莫友卖出第二十把伞的时候,瓢泼似的大雨突然就停了,黑压压的乌云被一阵风吹散了,露出了后面明晃晃的月亮,亮的跟镜子似的,能照出人影。

买伞的人和莫友一块看了眼外头锃亮的月亮,把拆了一半的伞扔回去,“雨停了。”

莫友从柜子里把钱盒子拿出来,数出钱放在柜台玻璃上,手上麻利地把伞重新叠起来,塞进拆了一半的包装袋里。

莫友拿着本小破本子,在店里逛了一圈把缺的东西一一记好,塞进背包里,又收拾好货架,钱盒子里留够找零的钱,把粉色大头都拿出来,这地方在拆迁,人又多又杂不安全,指不定过个夜就没了。

莫友拉开裤子,把红票子塞进缝在裤子内侧的口袋里,硬挺的触感抵着肚子,他伸手把杂乱的老头衫往下扯了扯,正好盖住肚子,这才放了心。

拎上两瓶最便宜的啤酒,拉下卷帘门,伴着朦胧的月光往家走。

他租的地方是个逼仄的巷子里,又阴又湿,一家挤着一家,又小又破,早上谁家在卫生间洗漱吐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更别说寂静的夜里木床摇曳的声音。

大家都跟凑热闹似的,左边的夫妻来了几次,右边一定要多上一次。

莫友夹在中间,已经习惯了先喝两瓶啤酒,把自己灌晕过去。

天边的月亮慢悠悠地往上爬,下过雨的胡同里阴暗潮湿,莫友走进去,浑身打了个颤。

巷子里的路灯隔得远,灯光昏黄,莫友刚走出去两步,脚尖突然被勾了一下一个趔趄摔出去,左手抓着的啤酒瓶砸在地上,嘭一声,炸开一朵巨大的泡沫花。

“呃……”莫友把手拿出碎玻璃渣里,整个人趴在地上皱着眉头,嘴里挤出一句疼痛的低喘,他侧脸去看擦伤的手肘和膝盖,白皮里红了一大片,细细密密的疼跟铁刷子刷过似的。

他一边摸着膝盖一边小声嘀咕:“谁乱丢垃圾。”

莫友扔掉碎掉的啤酒瓶,坐在地上拍掉手肘上的泥土捂着缓了半天,又吹了吹磕得发红的膝盖。

他转身看脚下,半天没看出是什么东西,胖乎乎的手指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照过去,一个人形大物躺在地上,无声无息。

莫友脚尖在地上磨了了一下,心脏差点被吓得停止,指甲掐在大腿肉上掐出五个手指红印。

他屏住呼吸,举着另一瓶啤酒哆哆嗦嗦地走过去。手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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