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季家如梦筑传来一阵阵的尖叫声,侍女更是被吓破了胆,有人说是五公子,季老爷问都没问,就扬言要打死他,怒火攻心的推门而入,揭开被子看清人,傻眼了。
睡梦中的许知一,也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她踢了踢季珩,示意他去开门,见他没反应,只好喊道:“红鲤,外面在吵什么?”
红鲤:“回少夫人,桃妈妈来了,让您和公子去湘水苑。”
“知道了,让她在外面等着。”许知一起床,收拾。
桃妈妈约是等的不耐烦了,扯着嗓子说道:“还请五公子和五少夫人动作快点,老爷和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许知一开门走了出来,说道:“喊什么喊?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桃妈妈见只有她,就问道:“五公子怎没一起出来?”
许知一:“桃妈妈的规矩,真该好好重新学一学。”
桃妈妈连忙赔笑的说道:“五少夫人,老奴也是奉命行事!老爷和夫人还正等着呢?”
许知一摊手表示:“五公子宿醉起不来!要不然,你去叫?”
桃妈妈脸色难看的说道:“五少夫人,您就别为难老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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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一回房,叫季珩起床。别看这货平时一幅生人勿进的高冷模样,赖床的时候还不是一个样。
这时要是有个锣,许知一保证能在他耳边狂敲一阵子,可惜没有,她顺手拿了支新毛笔,在他脸上刷啊刷的,季珩被痒的不行,睁开眼生气的问道:“许知一,你干吗?”
许知一:“叫你起床啊!表现的不明显吗?麻溜的?你的父母亲大人派人来传话,让快点赶去湘水苑。”
季珩轻哼一声,到底是起来了,收拾妥当,又喝了醒酒汤。
湘水苑已经坐满了人,地上跪着新妾和小王,旁边还碎着几个杯子。
两人上前行礼。季老爷就气愤道:“你现在可真是长本事了,让我和你母亲等了这么半天?以后是不是都请不动你了。”
许知一:“父亲息怒,夫君他是冤枉的,昨日不是宴请钱公子吗,多喝了几杯,醉酒了,头疼难醒,刚醒来就赶过来了,桃妈妈可是亲眼所见。”
季老爷:“不会喝酒就别喝,丢人现眼!”
季珩:“宴席是母亲安排的,范公子是二哥同窗,钱公子是二嫂亲戚,又是来相看二妹妹的,我不喝岂不是不给大家面子。”
季老爷:“行了,行了,都坐下吧!”语气十分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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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定后,夫人就开了口:“小王,还是你说吧!”
小王哭诉道:“五公子,小人与您无冤无仇,您为何要给下药暗害小人啊!”
季珩只看了看季老爷,问他:“父亲相信一个下人的说辞,觉得是我害的他。”
季夫人:“小王虽是下人,但也是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你若什么都没做,他能指控你,总是要问个清楚明白,不然岂不是寒了老仆的心。”
季珩点头表示理解,只是还定定的望着季老爷,问他:“父亲有什么想问的?”
季老爷似乎有意避开他的目光,说道:“小王说是你将他打晕后,丢进了芳姨娘的屋子里。”
季珩沉默了好一会,嗤笑道:“父亲连这些鬼话都能信,就是不信我。儿子虽然醉了,但还是有点印象的,大概有两波人送的我,凌波,我是怎么回去的。”
凌波:“回公子,小人昨晚一开始被二公子的下人叫去帮忙,回来时您已经离开了,二公子说派了两人送您,其中一个叫福顺,小人赶回落英院,看见云雀等在门口,一问才知道您还没回来,就和云雀出来找您,路上遇到了流木,就让他帮忙一起,小人找到您的时候,您被丢在一旁的地上,福顺那个狗东西他抱着酒瓶睡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小人气急,踢了他一下才给弄醒的,最后是小人和流木还有云雀一起将您送回屋里的。”
季老爷:“去将这几个都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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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关联人员都被审了一遍后,季老爷开始怀疑,许知一都无奈了,她想了想开口道:“父亲,请容儿媳插句嘴。”
季老爷脸色难看的说道:“说。”
许知一:“父亲,小王管事说是夫君将他打晕的,夫君极少喝酒,二十多怀早就醉的不醒人事了,那来的本事打晕他;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夫君打晕的他,那夫君是怎么带着昏迷的他走了那么远的路的,竟然还没被人发现;他是怎么进的如梦筑,下人们都去哪了;做这些事情是需要人和时间的吧!夫君一个文弱书生,凌波一早就被叫走了,自己都因为昏迷不醒被下人折辱,既没人帮忙,又没时间,他是怎么害人的。儿媳想问问二哥,昨晚为何偏让凌波去帮忙,夫君喝的是真酒吧!家里没人了吗?还有小王,我夫妻二人同你有什么仇什么冤,让你这般肆意栽赃和陷害,还是说这季家改姓了,下人比主子都有话语权?”
季老爷暴怒的说道:“放肆!放肆!五郎媳妇,你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季珩的目光盯上了季老爷,他问:“不知父亲觉得,夫人她那点说错了?”
季老爷:“越说越不像话!”
季珩:“夫人也没说错啊,儿子在季家的地位,还真不如个下人,但凡有点事,都是儿子的问题,连下人犯了错,也能栽赃到儿子身上!是不是很可笑。”
季老爷“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能拿许知一来说事,“五郎媳妇,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牙尖嘴利,目无尊长,不知礼数。”
季珩:“儿子觉得挺好,再说,许氏难倒不是父亲母亲让我娶的吗?”
季老爷:“你这是怪上我们了?”
季珩:“儿子说的只是事实。”
季老爷不能针对季珩,心中有火没处发,只能冲着季夫人嚷了一句,“你就是这么管家的?”
越看下面这俩东西,越是来气,开口就道:“给我狠狠的罚这些个不敬主子的东西,将芳姨娘直接发卖了,小王重责三十也发卖了吧!”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季夫人还想求请,被恨恨的呵斥了回去。
湘水苑哀嚎一片,吵闹的像个菜市场,听的人着实心烦,季珩一脸的若无其事,许知一心里有些不痛快,有些人生来就处在矛盾或是对立中,不可调和,如季家的嫡庶关系,赢有代价,输了更惨,她不喜欢这种让人崩溃的内部危机,像老太太的裹脚步又臭又长,还没完没了,病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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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珩:“在想什么?”
许知一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在想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要不然你休了我吧!我都快抑郁了。”
季珩:“快了,再忍忍。”
许知一“但愿吧!”
小王是赵妈妈的儿子,本是季夫人打算留给季旭的,若是其它事,可能就草草了事了,但这是季老爷的妾,还正受宠呢?,经此一事,算是彻底折了。
许知一不知道,这打板子也有技巧的,小王被打的很惨,就算不被卖掉,人也差不多毁了。
几次下来都没达到目的,反正折进去了不少,季夫人这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错的多离谱,她当初怎么就看走了眼,觉得李家换的这个会是个好拿捏的,还有季珩,论阴谋诡计,她的旭儿怕是难成对手,两人都不是省油的,一个比一个狡诈难缠。
她的晔儿没了,明儿又是个不争气的,旭儿是她的全部指望,她绝不允许季珩这个孽畜抢了旭儿的风头和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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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夫人真的蠢吗?不是,只是太自以为是,又太轻敌了,她安静了几日,许知一也非常识趣的呆在落英院没出来,季珩进进出出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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