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截有多开心,后半截就有多惊险!许知一在福瑞楼里遇到杀手事件,差点命归黄泉;季珩在街上被人推来挤去,差点摔下轮椅,导致二次受伤。
红鲤急到想扇自己:“云雀姐姐,夫人和公子都被挤散了,我没用,一个也没找到,现在可怎么办啊?”
云雀:“不许哭!找人要紧”
三人一人一条街,约好了半个时辰后在福瑞楼门口碰头。这一日的云雀,将轻功运用到了极致。
凌波找到季珩时,他已经很狼狈了。“公子,您没事吧!”
季珩:“没事!少夫人呢?”
凌波:“还在找,我们三个说好了在福瑞楼门口碰头。”
季珩:“走,去福瑞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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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一死里逃生,一出福瑞楼腿都软了,差点失手将怀里的小孩丢了出去。
筠儿:“姨姨!”
许知一:“游戏马上结束了,筠儿再坚持一会啊!姨姨有些累,就在你旁边休息会,你坐下等上片刻就成,好吗?”她实在走不动了,手脚都不听使唤,找了堵墙随意靠着,大口的喘着气。
“许知一!”有人喊她,许知一抬眼,看到对面的季珩,看起来很狼狈,衣服都脏污了,头发也有些乱,他快速的转动着轮椅,朝自己而来。
“季珩!”许知一风声鹤唳的心,被他这么一喊,顿时好像没那么恐慌了,她努力的撑了撑身体,朝季珩的方向挪了两步。
两人同时开口:“你没事吧!”
“我没事!”又是同步。
许知一:“没事就好!今天真是吓死我了,幸好你没在这里?”
季珩:“真的没事吗?你看上去…”
后面的话,还没来的急说出口,就被匆忙跑来的云雀和红鲤打断了。
红鲤哭着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少夫人您没事吧!有没有被吓着!听说福瑞楼里出了事,奴婢都快担心死了,您没遇到吧…”
许知一拍着她的脑袋说道:“没事,没事,刚乱起来我就躲进了厢房,官兵一来就将我们放出来了。”
红鲤胆子小,不让她知道最好,云雀却感受到了许知一的颤抖,不着痕迹的将人扶住,两人互相给了个眼神,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及。
许知一缓了一会,才看清季珩的手,都出血了。“季珩,你的手受伤了。”
季珩平静的说道:“不碍事的,你没事就好。”
“怎么能不碍事呢?伤口要及时处理的。”许知一说着就拿出自己的手帕,蹲下来帮季珩处理伤口,全然忘记自己身边有个懂医的,还有个陌生的孩子在一旁等着她,云雀也没言声。
双手碰上,都是冰凉的,季珩看着她认真的侧颜,几缕细碎的发丝从鬓角处散了下来,若有若无地遮住她白皙小巧的耳廓,她今日一定吓坏了,他紧了紧眼眸,有种不可名状的情绪被隐藏了起来。
一缕头发遮挡了视线,季珩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将那落下的头发别到了她的耳后,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耳廓,又闪电似的缩了回来。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谢谢!”许知一说的是他帮她别头发。
“谢谢!”季珩说的是她帮他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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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一起身,才想起了筠儿,回过身揭开了孩子头上的布帘,说道:“好了,游戏结束了,筠儿做的很棒。”
小孩今日一定吓坏了,但她真的很乖,许知一说这个游戏会很吵闹,要她不要害怕,也不要讲话,她很配合,连被关在柜子里也没怎么吱声,直到此刻才茫然的叫了声“姨姨”。
许知一:“筠儿,这个是红鲤姐姐,她会做好多好吃的,还有小兔子样式的包子,让她抱着你好不好,咱们去找娘亲了。”
小孩犹豫了好一会,才让红鲤抱了起来。
红鲤:“少夫人,这是谁家的孩子。”众人也才反应了过来。
许知一:“周家婉筠,路上捡的,母亲姓夏,身边有个叫画琴的丫鬟,说是在戏楼看戏,还没找到家人呢。”
众人离开了福瑞楼,往另一家戏楼走去,半路上被两个窜过来的小丫鬟认亲了,其中一个激动的说道:“筠姑娘,是筠姑娘,快,去通知画琴姐姐。”
小孩对留下的丫鬟并不熟悉,许知一正在问话,就见一位夫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一把从红鲤手里抢过孩子,抱到了怀里,痛哭道:“我的筠儿啊!可算找到你了。”小孩见了来人,也嗷嚎大哭,嘴巴里喊着:“娘亲,娘亲。”
双方因为孩子,有了交集,互相认识了一番,周夫人夏若惜得知孩子是在路边被许知一捡到的,还误打误撞的走了一遭福瑞楼,胆都快被吓破了,差点没当街跪下来感谢夫妻俩。若不是时机不对,她真想坐下来细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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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人遣马夫将夫妻俩送回家,两人都不想让季家知晓此事,只让周家的马车送到了街口,一路上缓了又缓,才慢慢的恢复了。
季珩:“你真的没事吧!”
许知一:“没有?就是太乱了,大家都吓坏了。”
季珩将人送到了卧房门口,看着她进屋后才离开,他说:“你今日受了惊吓,晚上让丫鬟们陪你一起吧!”
许知一:“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手上尽量别碰到水。”
这个上元节,许多人都受了刺激,云雀和红鲤争着要给她守夜,两人一同在在偏房歇下了。
许知一躺在床上睡不着,心里一阵后怕,今天但凡运气差点,可能就是死无全尸,心中又是后怕又是庆幸,充满了危机感,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季珩虽然没遇到杀手,但受到的刺激也不小,那种眼睁睁的无能为力再一次席卷而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福瑞楼今日是见了血的,怕是死了不少人,百无一用是书生啊!若他遇到,怕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也不知这小小的淳县来了什么大人物,好好的上元灯会,因为这场刺杀,变的面目全非,福瑞楼被封,街上也加强了戒备,一连好几天,人们都围绕这件事讨论个不停,那些死了人的家里,更是哀嚎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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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月后,南城苏家。
苏沉一点点的松开了木板外紧缠的绷带,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季珩紧张的说道:“三个多月了,我感觉腿上都发霉了。”
苏沉:“几年都过来了,急什么?”又让褚大夫也检查了一遍,幸好季珩年轻,恢复得很好,腿骨长得也很正。
小腿白生生的露了出来,左右各有一条浅淡狰狞的伤疤,皮肤接触空气,立刻感觉到寒意袭来,他却觉得神清气爽,看着格外认真的苏沉,不由得焦急的问道:“我恢复的怎么样?都没问题吧?”
苏沉:“嗯,都好着呢?再休养一阵子,也能同正常人一样了,疤可能就祛不掉了。”
“留着也好!让我永记这教训!”季珩终于松了口气,面带期待的问道:“我现在可以走走吗?”
苏沉:“让凌波扶着,走几步试试,别太勉强了。”
季珩连忙应是,有点急不可耐的站了起来,他有多久没有过双脚踩在大地上的真实感受了,根本就等不了凌波来扶。
苏沉:“慢慢来吧!腿太久没用,没办法使出全力,需要循序渐进,你上次问的那个康复锻炼,我改了改,回去多练习,不可操之过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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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珩花了些力气和时间,勉强的走到了窗边,阳光洒落在廊檐外,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是喜悦,过去几年,我时常坐在轮椅上看风景,轮椅太矮了,我已经很久没有从这个高度和视野看过了任何东西了。”
有些伤感,更多的却是高兴,这种心情是能够感染人的。
“恭喜公子,贺喜公子!”凌波才是场中最兴奋最激动的,他扶着季珩站了一会,才将人搀扶了回来,公子终于站起来了,这不是在做梦。
待季珩坐定,凌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苏沉和褚大夫磕着响头:“多谢神医妙手仁心,治好了我家公子,日后若有用的着凌波的地方,尽管开口,凌波定当拼尽全力,万死不辞。”
两人心情愉悦的受了凌波的跪,苏沉也替季珩高兴,但他毕竟是个大夫,早就见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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