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幼稚的肉麻,温似练笑容尴尬起来,退后两步让江竹送客,末了还不忘嘱咐宋令安:“你随时可以来学,搬到这儿住也成!”
吴从海代他拒绝:“姑娘想得简单了些,人员调动绝非易事,但令安会常来学习的。”
宋令安的手已经自然垂落,但小指头还是伸着,却无人盖契,显出几分可怜,是青年人纯良不改的稚嫩执着。
出了门,他有些伤感地对吴从海道:“师父,她看起来比我亲姐姐还亲切。”
吴从海摸摸他的头,慈祥安慰:“我看未必,孩子,你要长点心才是。”
然而心中想的是:哪个姐姐?表姐还是堂姐?算什么亲姐?
江竹关上门,看看谢城,对温似练道:“姑娘,那吴从海虽是今年才当上啬夫,却是自幼入的炊具坊,也是老人了,他们说的……”
温似练更不会被他劝动,一脸嫌弃:“轮得到你来说教?”
被打断,江竹面上却有几分怜悯,无奈道:“姑娘当真不改?”
他看着高过人头的墙壁,情绪突然低下去,“姑娘,纵是没有家人牵挂,在这宫中,也该谨慎行事才是。”
温似练脑中冒出那晚的披发男,趁机试探道:“哦,你有家人牵挂?”
江竹回头,目光发沉:“我有个兄长。”
院中已无毛竹,他恰好一身绿衣,声音轻飘飘的从身上传出,好似毛竹成精,学人说话。自带神秘之感,蛊惑人劈开探寻。
温似练压制住自己的邪念,蹙眉:“他在哪里?”
江竹的声音还是轻飘飘的:“姑娘若有兄长,当明白,我岂会知晓兄长去处。”
温似练没有兄长,但对于和自己长相一样的吴壬,总是要印象深刻的。说起来,吴壬也怪可怜的,不明不白就死了,或许连草席都没有,还没人给他烧纸。
宫中大抵是不能烧纸的,但或可去祭拜祭拜那只孤魂。
说干就干,用过午食后,温似练悄悄跑到废弃宫殿。
她看看左右无人,找到印象中的位置,正欲鞠躬,发觉泥土松动,是翻开过的痕迹。
心中咯噔一下,脑内一空,她忙上前扒拉开更多泥土。
一刻钟后,她确定了尸体消失。
难道是尸体被人发现?还是江竹转移了尸体?
若是前者,自己会不会被牵连进去?
人不是温似练杀的,但她还是觉得烦躁不安,怀揣着一肚子疑惑将土重新填好离开。
为避免被人发现,她鬼鬼祟祟不走寻常路,于是瞥见了转角处一片绿色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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