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船夫所说,他们漂流的这条江名为“楝江”。沅陵百姓的生活几乎都围绕楝江展开,但正因如此,年年都有无数无名尸体从江底浮上渡口。
不乏劳力,也不缺身负重石者。
天已全黑,木船在隐隐翻滚的江水中摇曳,豆粒大的雨滴再度让甲班噼啪作响。
那些个汉子见怪不怪,有的撑伞平静伫立,大多数干脆连伞也不撑,反正身上那件布料早就浸满了雨水汗水。
薛殷打着哈欠起身:“我说诸位,薛某先告辞了。这船到沅陵都得明早了。”
随着他这一句,众人纷纷起身回屋。金琰失魂落魄地跟在代青岳后面,几番想要伸出手,活像手一直抽搐。
船上空间有限,他们一行人得挤一个通铺。除了金琰,其余四人都面色平淡地和衣躺下。他站在原地十分手足无措:“男,男女授受不清。你们……”
薛殷闭眼随意答道:“金公子,别介意了。大不了你躺那最边上。或者……你躺桃姑娘旁边也行。”
他睁开眼看向桃瑾:“反正,种族不同。桃姑娘你说,是不是?”
桃瑾是妖,当场所有人心知肚明,但是放在明面上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想怎样?”代青岳也睁眼:“没有桃姑娘,你到不了这儿。”
“不想怎样,说说而已。既是同路人,说开岂不更好?”随着话音,薛殷的手募地抬起,两只锁妖环径直朝桃瑾飞去。
但两环还没飞多远,就原路返回,到了徐放词手里。
他收回手:“睡觉。”
金琰怏怏不乐地挤进徐放词旁边,摸着冰冷的墙壁,清醒地冥想。
门外的人声逐渐消失,一块块月光映照出潮湿的木面。
“吱呀——”金琰蹑手蹑脚地走出屋门,走入铺天盖地的雨水声中。
都说“一醉解千愁”,失意时大醉一场该是何等痛快。方才他透过薄薄的木板,就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酒香。
他轻手轻脚贴着房门走,身上还是被淋了半湿。走到一霉味和灰尘味道熏天的房门前,仔细一嗅,刚好发觉那味道来自于门内。
此处应当是船上的杂物间,所以味道才如此丰富。
他一下钻进去。房里漆黑一片,四周是积灰的木箱,上面还堆放了许多蒙着黑布的杂物。
“哐当”清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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