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看吗?”云香又问道。
“不看!”薛成玉吹了吹银杏图,心中在想要不要将这幅画装裱起来,她还挺满意的。
“可是那人瞧着像是彭城王的贴身侍卫,嘱咐说让姑娘一定要看信,事关姑娘自身,否则日后会后悔!”
薛成玉的手一顿,转过头看向云香捏在手中的信,彭城王也不像是会为了崔念威胁人的王爷,低头想了想,还是将信接了过来。
只扫了一眼,薛成玉的脸色就变了,她将信狠狠地捏在手中,目光清冷的盯着门外。
萧瑞琪约她三日后的晚膳时分在鼎香楼会面,薛成玉去了,没想到崔念竟然不在,萧瑞琪也不多话,示意她坐下。
“王爷说的戏今日会唱吗?”薛成玉问。
萧瑞琪给她倒了一杯茶,然后道:“没这么快,薛姑娘不如先用膳。”
“不必了,臣女担心待会儿会恶心的吐出来。”
没一会儿,萧瑞琪的人敲了门三声,告诉他们,赵长意来了,薛成玉起身,给房门开了个缝,看着她的未婚夫走进了斜对面的包厢。
“只有他自己!”
薛成玉转过身对萧瑞琪说道。
“你再等等!本王跟了他几天了,每日这个时辰,雷打不动,两个女人!若不是今日他的兄长要在自家的鱼馆招待同僚,他是不会来这鼎香楼的。”
薛成玉听罢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手掌心,她其实对赵长意并没有太多的情意,但因为是自小定的亲事,她一直是将对方视作自己日后要相伴一生的人。
赵长意前几日还在她面前说着想她念她,若不是自己孝期未满,早就将她娶回家了,若彭城王说的都是真的,赵长意不仅骗了她,还将他们整个薛家的脸面都往地上踩。
萧瑞琪站在身后看着,只一瞬间,薛成玉这位丞相府嫡长女的肩膀在他的眼中变得单薄了起来,突然觉得,让她提前知道未婚夫的真面目也是好事,若是嫁过去之后才知晓,便真的如崔念所说,一辈子就毁了。
果然没过多久,两个披着披风的女子进了赵长意的房门,片刻后,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笑声。
薛成玉打开房门,步履沉重地向那间厢房走去,在门口停了下来,萧瑞琪没有跟过去,站在房间里看着。
“二公子今日怎么换地方了?”一女子声音软软的问道。
“我兄长今日宴客,老地方不能待了!”
这是赵长意的声音,薛成玉勾唇笑了笑,老地方?果然如彭城王所说,不是一回了。
“奴听说,公子的嫂嫂已经去丞相府商议婚期了,是不是很快就能喝到公子的喜酒了?”这是另一个女子的声音。
“怎么,吃醋了?”
“我们哪敢啊!”
“放心,薛成玉是丞相之女,娶她对我赵家有利,长得倒还不错,但可惜是个古板的,等她给本公子生下嫡子,你们依旧是本公子的心尖宠。”
“哎呦,公子也只是嘴巴说的好听,奴也不能一直跟着公子做这见不得光的情人吧,连外室都不如。”
另一女子附和道:“是啊是啊,不如爷给我们姐妹俩赎了身,再置办个宅子,我们一定将公子伺候好了!”
赎身?薛成玉又笑了,竟然还是贱籍女子,赵长意啊赵长意,你可真是好得很。
房里传来了不堪入耳的声音,薛成玉闭上了眼神,既然已经得了求证,她也死心了,意欲离开,事关两家的颜面,她还需要暂时忍耐,便是退婚,也应该让父母出面。
“成玉,你怎么在这里?”
薛成玉刚转身,便听到了马舒文的声音,她的身后还带着一群诗社的成员,薛成玉的脸上抹过一丝诧异。
不知里面正在寻欢作乐的人有没有听到马舒文的声音,嘴角挤出一抹笑,上前拉住马舒文,想带着她往楼下走。
“我这不是许久没有出门了吗?出来喝个茶!”
说着还朝对面看了一眼,萧瑞铭已经关上了房门。
马舒文反拽住薛成玉的手,拉着她往前走:“听崔念说这家茶水不错,便临时起意过来瞧瞧,谁知只剩下最后一间价格最贵的包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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