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大堂。
侯大人在审问曾向王婆借**的四人。
而苗景岚和贾仁则坐在县衙后堂,认真的听着侯县令审问这四个人。
“堂下所跪何人?”
“在下何虎,曾经向本县的王婆借过五两银子,可没想到那恶妇说什么九出十三归,借给我四两银子,却要我一个月还八两银子。小的还不出来,就把小人的女儿卖给邻县当丫环,真是歹毒至极。”
“既然如此,你为何早些不说?她把你女儿给卖了,你记恨她。那个王婆是不是你杀害的?”
何虎的脸色大变,连连摆手:“没有没有,那王婆虽然可恶,但小女被卖到大户人家不用忍饥挨饿,还把欠债还清,也算是因祸得福。小的虽然记恨她,但还闹不到要**的地步。”
第二个来控诉王婆的欠债人叫邓昌。
“大人,数年前,小的曾经借了那婆娘二两银子,时间久了,一时忘记偿还,想不到那个贼婆娘居然算我六两银子,还闹到我父亲那里。我父亲替我还了钱,却气得大病一场,最后不治而亡。如今这婆娘被人杀死,实属罪有应得,小的愿意做人证,指证王婆私放印子钱的事情。”
“王婆在世的时候,你如何不站出来指证她?如今她被人杀死,你又跳出来说做人证,我看这人就是你杀的吧?”侯县令质问对方。
邓昌一脸怒容,“大人休要污蔑在下,小的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断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前一直在替父亲守孝,没心事找那婆娘算帐,后来又懒得跟那妇人计较。如今这恶妇**,大人张榜说要找到指证那恶妇私放印子钱的证人,小人这才来的县衙。”
苗景岚从县衙后面看了邓昌一眼,书生打扮,身上的秀才袍子上还打着补丁。
一眼看上去就手无缚鸡之力,而那王婆虽然年近四十,却膀大腰圆,百十来斤,不太可能被他杀死。
第三个人是一个老头,白发苍苍。
走路颤颤巍巍,说话时嘴巴还会哆嗦。
“老翁我今年八十有二,我要状告那王婆。六年前,我因家里大郎和二郎要娶亲,就向那王婆借了六两银子。没想到两个月后,居然要我还十两银子。我拿不出钱,就要逼我把祖田给贱卖。我家二郎气不过,和王婆带上门的要债人吵起来,那伙人居然把我二郎的腿给折断了。”老头说到这里,忍不住呜呜呜的哭起来。
侯县令听到这里,不由皱皱眉,“私放印子钱,本就违背我朝律法,他们又打作你儿子,真是罪上加罪。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上告官府。”
“老婆我何曾没告过?只是几年前这黎县的父母官另有其人,官府里对王婆私放印子钱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小老百姓又有什么办法。”
侯县令沉默,想来这黎县前任县任也不是个好货色,再想到那家伙如今还升职了,就觉得这黎县的水更深。
王婆私放印子钱的事情恐怕黎县里面早有耳闻,但这女人能干这么久,恐怕少不了幕后之人的包庇。
之前虽然跟贾仁夸下海口,但真要彻查此事,恐怕还有些棘手。
第四个来告王婆的是个女人。
虽然三十来岁,但是柳眉细腰,身姿娉婷,依旧有几分风韵。
认识对方的不是别人,正是天香楼里的香儿。
香儿哭诉着说:“十年前,我父亲过世,家中贫寒,没有钱安葬父亲,才向那王婆借了一两银子。没想到不出半月,她就要我还二两银子,若是拿不出钱,就把我卖到天香楼。结果我娘被活活气死,我也流落至此。”
听完香儿的遭遇,苗景岚不由摇摇头。
这个人也不可能杀死王婆。
虽然这四个人都曾经向王婆借过**,但是杀是王婆的另有其人。
凶手必须符合两个条件:一、欠了王婆的银子一直没还;二、跟王婆很是亲密。
这四个人虽然都跟王婆有过节,但是他们都还清了欠债。
而且,杀死王婆的凶手很狡猾,他知道王婆的帐簿平常都藏在哪里,悄悄撕掉那页想鱼目混珠。
见四个人都不是凶手,苗景岚有些失望的离开县衙。
而黏人精贾大公子又依依不舍的黏在苗景岚的身后。
“喂,我说你让县令审问这四个人,却又一声不响的离开县衙,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线索?”贾仁放不下那颗好奇的心。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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