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让他想起多年前那位退休老领导的告诫:
"爬得越高,越要当心各种陷阱。"
彼时得他不过一笑置之,却在今夜收到林晚消息的那一刻,将这些年谨守的分寸全都抛诸脑后。
所谓的原则与克制,在她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好在,怀中的姑娘不是精心设计的陷阱,而是命运馈赠的礼物。
她蜷缩的姿态像初生的幼兽,毫无防备地将最柔软的部分展露给他。
周晏岭轻轻将毯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她裸露的肩头。
晨光熹微时,林晚在沙发上缓缓苏醒。
茶楼里弥漫着清冷的晨露气息,这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望着天花板上摇曳的光影,身体残留的异样感让记忆渐渐回笼。
那些破碎的画面像隔着一层**玻璃....郑维扬虚伪的笑容,冰凉的茶水,以及后来...周晏岭镜片上晃动的月光。
她蜷起手指,如果当时自己再警觉一些,如果她没喝那杯水...她的喉咙发紧。
原来一年多的朝夕相处,换来的不过是一剂下作的算计。
她还是,高估了郑维扬的人品。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是因为在一起这么久,两人都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而不甘心吗?
又或者,是因为郑维扬太了解她,她不是性格张扬的人。父母又不在身边,家里没地位没势力,就算真的发生什么,说出去别人只会当成情侣之间的情趣。
林晚流下了一滴泪,她说不清这眼泪为谁而流...是为识人不清的愚蠢,还是为昨夜那个在混沌中交付的自己?
她的指腹抚过沙发上的皱褶,那里还残留着些许体温。她忽然想起昨夜某个瞬间,有人在她耳边低叹"乖",声音温柔。
林晚将脸埋进掌心,任由最后一滴泪消失不见。
她撑着沙发扶手起身,双腿却像浸了水的棉絮般使不上力。落地得一瞬间,她不受控的踉跄了一下,膝盖被磕在茶几边缘,发出一声闷响。
"林小姐?"
这时,林晚听到有人在敲门,
"您还好吗?"
是郝天。
她环顾四周,周晏岭离开之前应该收拾了屋子。茶具整齐地列在**架上,她的衣服叠放在沙发角落,连她昨夜散落的发簪都插回了瓷瓶里。
若不是身体残留的异样感,她几乎要以为....那场荒唐只是梦境。
林晚拉开门,就看到郝天的脚步停留在门槛外,并没有向前的意思:
"昨晚您醉得厉害,周局嘱咐我看着点。"
他的目光礼貌地落在别处,并没有看她。林晚耳尖发烫,这人怕是在门外守到一夜,多少知道点什么。
"谢谢...麻烦你了"
郝天笑了笑:
"我也经常喝多,喝多了就乱给人打电话。"
他顿了顿,又说道,
“林小姐您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早餐?”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她台阶,又绝口不提昨夜的事。
林晚忽然明白,周晏岭为什么会留这个人在身边。
她婉拒了郝天的好意,直奔药店。
林晚在药店的卷帘门前徘徊了许久。当店员打着哈欠拉开铁门时,她低着头快步走进去,声音细若蚊蝇:
"请给我一盒...紧急避孕药。"
店员早就见怪不怪,只是在心里为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感到惋惜。
林晚拿到药,塑料袋在她掌心窸窣作响,像某种隐秘的罪证。
刚走到家里的院子门口的时候,阴影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影。
郑维扬眼底布满血丝,西装皱巴把的,却还强撑着关切的表情:
"晚晚!我找了你一整夜..."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林晚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心里已经对这个人厌恶至极,
“你是怕我去报警抓你吧?”
郑维扬愣了一下,目光像扫描仪般在她身上逡巡。当发现她除了眼下有些青黑,并无他预想中的狼狈时,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昨晚...是谁帮了你?"
"滚开。"
她侧身想绕过去,却被一把攥住手腕。塑料袋在拉扯中发出刺耳的声响,紧接着连着药盒啪嗒掉在地上。
郑维扬弯腰捡起,林晚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当他看清药名后,指节猛地收紧,铝箔板在他掌心扭曲变形:
“你跟别人睡了?”
郑维扬一脸不可置信,声音里淬着毒,
"是谁碰了你?"
晨风吹起林晚的碎发,露出颈侧一抹未消的红痕。
林晚沉默的俯身,捡起被捏变形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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