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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脉底毒 “许姑娘,你的身……

小说:

栖归处

作者:

青酿

分类:

衍生同人

许翎竹与方恂沿瑶江向西北行走,然而路上村子不多,方姓氏族的消息,更是打听不出个所以然。二人在清州边界附近的一家驿馆中休憩,许翎竹提议道:“不然,我们去枫相郡吧?”

“不必特意绕路。”方恂轻轻摇头。

“没绕多少路,而且,我还想再买点茶酥呢。”许翎竹殷殷地看着他。

方恂默然半晌,才终于点了下头:“也好。自遇见滕十二,你一直没有好好休息。”

“这倒没什么,早就恢复了。”许翎竹笑道,“我瞧着他的内力,的确比去年进境不少,可我也变得更厉害了不是?”

“既然如此,就不必去枫相郡了。”方恂不紧不慢地说。

“哎?不行不行。”许翎竹立即往墙边一靠,开始演戏,“不行,我太累了,刚才我都是逞强,我必须要睡在超级柔软的床上才能康复……”

方恂轻笑了一声,忽然间,身侧光线一暗,却是一个白衣飘飘的公子在桌边坐了下来。

方恂一瞬间收了笑,冷淡地朝他瞥去。

许翎竹却眨了两下眼睛,冲他弯了弯嘴角:“你好?请问,你有何事?”

“这位花容月貌沉鱼落雁的姑娘,”那白衣公子探过上身,一脸神秘地打量了她几眼,“你是否觉得,身子有什么异样?”

许翎竹好笑地看着他:“我叫许翎竹,不知公子姓名?”

方恂眸色微暗,转眼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我,我叫宗暮非。”那白衣公子眉头皱起,“许姑娘还未回答呢,你没觉得身体有哪里不对劲吗?”

许翎竹疑惑地摇了摇头,倒是很耐心:“公子觉得,我应该有什么异样?”

宗暮非却紧张兮兮地左顾右盼了一番,确认无人偷听,才又将身子探得更近了一些,一脸严肃地压低了声音:“许姑娘,你的身体里,有一味毒。”

许翎竹一怔,看了方恂一眼:“这个,不会吧?前几天,我刚刚和别人过了招,真气流转,毫无阻滞,全然没有中毒之相。”她实在没办法相信面前这位——说不定是江湖骗子的白衣公子。

就算他容貌清俊,白衣清雅,颇有几分出尘风姿——虽然和他的性格似乎极为不称——但,谁能肯定,这一袭白衣之下,不是一副黑透了的心肠呢?

宗暮非见她不信,又听她接连否认,不禁有些焦急:“完全没有?我不可能看错啊,你让我诊一诊。”说着,伸手就要去摸她的脉。

可别说诊脉了,他根本没来得及碰到她手腕,他自己的手腕就被方恂擒住了。

“哎——疼疼疼疼疼!”方恂只轻轻一扭,宗暮非已经杀猪般地哀嚎起来,整个身子贴在了桌上,“啊,杀人了——!”

堂中已有几人侧目望来,方恂不想徒惹是非,于是伸出另一只手,点中了他的哑穴,又按着他的肩膀,强迫他端坐在椅子上。

“没事,没事,我们只是开个玩笑,打扰到各位了。”许翎竹连忙起身,向几个被声音吸引的歇脚客道歉,回过头,看见宗暮非横眉瞪眼,一脸不服的样子,极为无奈地叹了口气,顿了顿,又笑了起来。

方恂的目光却好似凝了玄冰:“你到底是谁?有何居心?”

宗暮非对方恂一通呲牙咧嘴,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就转过头不再看他。

方恂蹙起眉,手下力道加重,宗暮非立时痛吸了一口凉气,所幸许翎竹及时按住了方恂的手。

她对方恂微微摇了摇头,方恂顿了顿,移开手掌,只眸子里仍旧沉寒如霜。

“我解开你的哑穴,你不能大喊大叫,知道吗?”她笑眯眯地坐下。

宗暮非点了点头。

“如果你大喊大叫,我会打断你的腿,知道吗?”她仍旧笑眯眯地说。

宗暮非顿时觉得背脊上窜起一股凉意,连忙用力地点了点头。

许翎竹似乎这才满意了,帮他解开了穴道。

“你是大夫?”她问。

“是啊。”宗暮非心有余悸地揉了揉手腕。

“你说我中了毒,你是如何看出来的?”她又问。

“这不是一看,就能看出来吗。”宗暮非瞥见方恂阴沉的脸色,下意识地向许翎竹这边挪了挪,忽然她的笑脸闯入脑中,他身子一顿,又不动声色地挪了回去。

“可是,我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许翎竹察觉到宗暮非的动作,轻轻笑了一笑,“你可以断言,你的判断无误吗?”

“这不是要诊一诊脉象吗,结果就被……”宗暮非不满地说,一副“这不能怪我”的神情。

许翎竹想了想,把右手伸到他面前。

“翎竹。”对面,方恂眉尖一动。

“没关系,他不会什么功夫,或许真的是个大夫呢。”许翎竹笑着道。

“我本来就真的是个大夫。”宗暮非小声嘟囔着,“而且,我也不是完全不会一点功夫。”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掏出随身携带的脉枕,让许翎竹将手腕放好,轻轻将三指搭了上去。

他细细摸了一炷香,才移开指腹,额头竟渗出了些微汗珠。

“你的体内,确实藏了一味毒。只不过藏得极深,又无任何表征,因此难以察觉。”宗暮非的神情竟是少见的严肃,不过也只维持了瞬息,“但是,幸亏你遇见了我,哼哼,这天底下,还没有我解不开的毒。”

许翎竹收回右手,噙着笑:“所以?”

“许姑娘,你——相信我吗?”宗暮非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当然不信了。”许翎竹毫不犹豫,“我又不是傻子。”

宗暮非当真被噎了一下:“那个,许姑娘,我没骗你,你体内真的有毒,虽然一时无碍,但不一定何时就会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许翎竹人畜无害地笑:“口说无凭,你总得证明一下。”

宗暮非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道:“那个,证明的话,我需要取一些你的血……”

许翎竹点点头:“这个好办。”

她招呼驿馆伙计拿来一个空碗,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用酒冲了冲,在左手中指上划开了一个小口。匕首她没有收起来,就放在了桌沿触手可及的地方,鲜血如落花滴在碗中,她抬头问:“要多少?”

“够了够了,一点就够了!”宗暮非顾不得注意那匕首,血滴串成一线,他慌忙找出一个干净的布条,急匆匆地替她包扎。

她是正常人吗?哪有说需要取血,就能面不改色地去划个口子,还是自己对自己下手?而且,她居然眉头也不皱,居然还问他需要多少,她不觉得疼吗?她的心这么狠吗?那可是她自己的血啊!

许翎竹看着他包扎,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却似有所触动。静了片刻,她低叹:“不要紧,一个小伤口,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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