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大好,甲板上都是些出来透气吹风的船客,很是热闹,三三两两刚相识的妇人带着孩子围一块吃零嘴说话。
“哎哟,戚大妹子,你可算出门了,快来这坐。”
戚大妹子是个瞧着快三十的女人,低眉垂眼,面容平凡,微笑上前坐下。
“田大嫂子,今天这天气真不错呀。”
“可不是,虽然晒点,也好过闷房里热得浑身汗,来,吃点小零嘴吧,你那两个妹子呢?”
“晕船呢,在房里休息,我这也是闲得慌,出来透透气。”
田大嫂打了一下边上捣乱的小儿子,羡慕打量衣衫整洁的女人。
“你好命呀,回娘家还有你男人帮你看着孩子,这身轻松的,瞧瞧我,带着两个小滑头,眼睛一刻都不能离开,累人呐!”
戚大妹子微笑,瞟了眼倚在栏杆的人。
“是呀,我家男人其他没什么,倒是懂得疼我和孩子而已。”
田大嫂失笑,“哎哟,男人懂得疼媳妇孩子就够了,咱们女人可不是就想求个知道疼人的夫君嘛。”
边上妇人也笑道:“这男人可不光要疼媳妇孩子,还得会赚钱养家才行呢,话说戚大妹子,你家男人干什么活计的呀?”
戚大妹子笑眯眯吐了个瓜子壳,“我家男人是农夫,耕田的,可勤奋了,日夜耕耘。”
“……”
深夜
月色莹润,江波粼粼,徐徐凉风吹散了炎热。
“唔,轻点…”
男人健硕宽背汗水淋漓,大掌护着怀中人儿的后脑,深深一记将人抵上墙壁。
喉咙溢出一丝沙哑闷哼,男人眸色浓墨,低头覆上那哑然微张的红唇,呼吸相融,气息紊乱。
久久未歇。
累极迷糊睡过去的戚大妹子还不忘死掐了一把勤奋的农夫。
她还是大娘装呢,就急冲冲扑上来了。
这厮口味之重,着实让人堪忧。
…
红芜关,白骨堂。
昏暗空荡的大殿,堂下两个被剥下整个头皮脸皮的人挣扎蠕动身体,瞪着只剩一圈白皮的血红眼睛,血盆大口无声哀嚎。
两旁各跪着数人,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主座上,红衣女子侧卧靠在一个男人腿上,尖锐的鲜红指甲抚过自己苍白的脸颊,染了鲜艳血红的朱唇微张,声音却粗粝苍老,沙哑刺耳。
“呵,呵呵,好哇,三个月时间连个小女人都抓不回来,现如今人消失了大半个月,你们才察觉,呵,本座养你们何用?”
“……”
幽冥出列上前拱手,“圣座息怒,英王夫妇的行踪我们已经在加紧严查,相信不日就会有消息传回,他们躲在上都城我们没办法,但只要人出了城,那就逃不过我们的眼线。”
红蜘蛛嗤笑一声,尖长的指甲弹了弹。
“那他们又是如何瞒住眼线出了城的?”
“…属下已得知,他们易容成镖师队上了直达显州的渡船,但下船时换了身份散开,如今我们的人已经查到他们镖师队的落脚位置,只需确认目标便可一网打尽。”
“显州?”
红蜘蛛坐起身,缓缓露出诡异笑容。
“离关外不远呀,既如此,本座先去验验货,看看那小丫头有没有传闻中说得那么美。”
幽冥脸色一紧,“圣座三思,您内伤未愈,离花宫的人正虎视眈眈,恐怕…”
“嗤,本座横行关外几十年,岂会怕离花宫一个刚出茅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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