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殷的内伤挺严重,个把月不能运气动武,服药休养,但有纪迟和接连出现的黑鹰阁成员接应,所以队伍走得也不慢,五天时间便已到了京都五十里地的泰华城。
客栈上房
霍殷指腹沾了玉肌膏,轻柔涂到少女手背上早已愈合脱痂的淡粉细痕。
戚袅袅盘腿坐着一手托腮,盯着眼前十分顺眼的人,发现几天单独相处下来,两人莫名有种老夫老妻的宁静感。
当然,她也不敢再随意撩拨闹出火花,怕金主来个血溅当场…
叩叩。
“长卿,京都有消息来了。”
门外传来纪迟的声音,霍殷松开掌中软绵滑腻的小手,抬眼扫了下少女身上略微单薄的衣裙,起身拿过外裳给她披上。
“进来。”
纪迟笑眯眯进来,“打扰了,七姑娘,因为泰王兵器营的事是你发现的,我想着你也肯定想知道内情,所以就来你这说了。”
戚袅袅客气点头,“谢谢侯爷了,我还真挺好奇的。”
“七姑娘敏锐异常啊,那条小路村庄毫不起眼,清杨说若不是姑娘坚持要进去查看,那泰王利用东郊皇陵转移兵器的秘密,估计还得瞒天过海呢…”
“说事。”
霍殷洗了手回来坐下,一副主任脸。
纪迟差点没气笑。
这些天为了给这家伙跟美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他堂堂一个侯爷顶着烈日跟车做起护卫来,现在倒好,他才不过跟姑娘说了句话,这重色轻友的家伙居然吃起酸醋了。
当他是京都那些花花公子哥不成……
“…黑鹰阁来报,容霜是通过在皇家别院休养的容老太妃,跟沧州传递消息,而老太妃身边的一名内监,曾多次密见泰王。”
纪迟说着摇摇头,“谁曾想到出宫多年,吃斋念佛的容老太妃,居然会掺和到这些事当中,我不明白,她唯一的儿子通王已经病故,从前也未曾见她与通王和沧州那位有何联系,为什么会出手相帮?”
霍殷敛眉,眼神微冷。
“皇兄在世时,曾派遣通王前往越州主理旱灾事宜,灾地突发瘟疫,通王染病落下顽疾,回京不久骤然病故,母后与我说过,容老太妃迁至别院修行之前,曾隐晦表示过通王之死,皆因我皇兄而起。”
纪迟冷嗤,“为国为朝鞠躬尽瘁,百官臣民的职责所在,这也能怪到先皇头上去?那边关忠烈牺牲的将士,岂不是都视朝堂君王为凶手了?”
“啧,先帝当年曾夸过通王纯善敦厚,晓理慈悲,想不到他的母亲竟这般是非不分,伙同泰王勾结沧州礼王意图造反,竟也全然不顾会连累三代肱骨忠臣的容家,真是自作孽啊…”
戚袅袅在一旁听得认真,她特意了解过,纪迟说的先皇是上一任皇帝霍立,霍殷一母同胞的长兄,在位仅八年时间,而先帝霍治是上上任皇帝,霍殷和霍立的父亲,在位时间长达六十多年,是历代最长寿的君王。
先皇霍立与泰王是堂兄弟,感情颇好,又因泰王救先帝断臂,所以霍立在位八年对这个堂弟非常宽厚,也间接导致了霍松恃宠生娇,胆大妄为。
而沧州礼王霍临是先帝四子,贤名在外,当时与霍立是最热门的太子人选,势均力敌,但先帝临终前颁发两道圣旨,一道传位霍立登基诏书,一道分封霍临为沧州王。
“王爷,侯爷,所以泰王私造兵器意图谋反,为的不是自己,而是礼王霍临吗?”
纪迟很为诧异,“那是当然,霍松不过是皇亲,并不是皇子,况且他断臂无子,年近五十,七姑娘为何会觉得他为自己谋反?”
霍殷眸色微眯看着神色思索的人儿。
“你有何想法,说说看。”
戚袅袅想了想说道:“我来上都城不久,从府里下人口中听过不少关于泰王的传言,虽身体残缺但身受皇恩权势滔天,在平民百姓眼里,是个很气派尊贵的王爷。”
“可随着我参加一些贵女圈的雅会宴会,却听到了不同的传言版本,据说泰王当年伤的不光是手臂,还有别的地方,所以没有子嗣,还得了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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