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容二姑娘到了。”
郊外一处宁静小院,主屋里一个锦服男人端坐,听到外头传来的禀报声,狭长的双眼微眯,精光流转。
“请进来。”
院子里站着的容霜扫了眼周围目光暧昧的黑衣护卫,牙关紧咬深吸一口气,抬脚独自进了屋,解下披风微微屈膝。
“臣女容霜,见过礼王。”
霍临目光极放肆上下打量身段窈窕的女子,阴柔俊美的脸庞多了几分玩味。
“三年未见,二姑娘越发明艳照人了。”
容霜肩膀微微一颤,竭力压下惧怕,抬眼看向座上的男人。
已过四十的年纪,但瞧着三十出头的模样,皮肤偏白身段修长,相貌肖母男生女相,曾是整个上都城女子争相仰慕的谦礼贤王。
三年前,先皇寿宴,早已成家立室分封沧州的霍临回京赴宴,第一次见到十七岁的容霜,便跟容阁老表示了心意,想纳为侧妃。
但当时的容霜满心满眼都是英王,岂会移情别恋,更何况以容府的权势地位,也断不会让女儿为妾,容阁老婉言谢绝,先皇也颇觉不妥,此事便揭过不提。
“…王爷谬赞。”
霍临起身,缓步走到女子身前,微弯腰靠近深吸了一口气,眼眸多了几分炙热,存存扫视女子雪白的脖颈,手背缓慢触上她紧紧绞死的双手,语气来了丝凉意。
“二姑娘,本王以为今夜你肯出城前来相见,是已经心有成算了。”
容霜浑身紧绷,心底泛出几分后悔。
但路行此处,她无法回头了。
“…王爷说得对,容霜既然身在此处,决心已定,只是王爷答应过容霜的事…”
霍临毫不客气将人扯到怀中,盯着她发了狠的双眼,挑眉一笑。
“同样的,本王既然身在此处,就是应了你的要求,放心,事成之后,霍殷就由你处置。”
“霜儿,本王可是想了你三年啊…”
容霜顺从偎在男人怀中,身上单薄的夏衣被粗鲁撕开,垂下的眼眸逐渐湿润,透出决然冰冷的水光。
…
午后
江楠和双胞胎走进玲珑阁,见戚袅袅歪着脖子在窗下作画。
“…春芽,你家姑娘这是在干嘛?”
春芽笑嘻嘻歪头比划,“姑娘画画呢,画窗外的湖泊凉亭,姑娘说要全方位观察地形格局,画出来才逼真。”
“哇哦,好有道理的感觉,赶紧让我瞧瞧…”
三人好奇凑上去看画,同时眨眼。
“…唔,这画跟湖泊凉亭有啥关系?”
“对呀,袅袅,你是在纸上洗毛笔吗?”
“这一团团的是啥呀…”
戚袅袅歪着头转回来,死鱼眼翻白。
“土包子,这叫抽象画,姐画的不是画,是意境,是寂寞,是抽象的艺术,懂吗?”
江楠狐疑学着她歪头,“不懂,话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歪着头说话?”
“…老娘歪的不是头,是以另外一个角度欣赏世间万物。”
噗!
一旁上茶的宛兰没忍住笑出声,招了她家姑娘一个歪头幽怨的眼神,更加没忍住。
“好了姑娘,落枕就落枕了呀,有什么说不得的,待会奶娘给你再擦擦药,噗咳咳…”
“…哦,原来是落枕了啊,哈哈哈!”
“落枕了还画画,袅袅你好勤快,哈哈!”
戚袅袅无语,按着僵硬的脖子爬上榻歪着,无语看着三个捧腹大笑的女孩。
都怪霍殷那厮,没事交什么颈啊…
“锦云姐来信了没?”
三人笑够了也爬上榻歪着,江楠喝了口茶润口,“还没呢,距离上次来信也有半个月了,估计这会应该要启程回京了吧。”
时佳丢了颗宛兰做的酥糖进口里,一脸八卦说道:“袅袅,你离开十几天,错过了个好消息哦。”
戚袅袅挑眉,慢悠喝了口茶,“什么好消息?”
“就是那个刘杰,听说他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前些日子另一条腿也被人打折了,他家里人也无端端被打得鼻青脸肿,凄惨无比,真是大快人心啊!”
时韵跟着疑惑说道:“可有些闲言碎语说是谭家人报复刘家,但刘家否认了,刘杰还当众说之前被人打断腿不关锦云姐的事,是他自己得罪人招来的祸,说他有愧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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