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他陈行简什么时候沦落到被女人逼在墙角勒令脱衣服了?
还她受不了了。他是什么人啊,她的泄欲工具?
“你……你快脱啊!”杜思贝气得双手捶墙。
她快热炸了。
谁知道喝了催.情药会比发高烧还难受!她现在又热又燥,只想快点扒下Nick身上的西装和赤身裸.体的他紧抱在一起,虽然她自己已经热得像烧火棍,却还想和更加滚烫的男性身体纠缠不清。
啃他,摸他,舔他!
下药的事爽完了再跟他算账!
杜思贝跳起来搂住陈行简脖颈,“啊呜”一声咬住了他的下巴。
那感觉就像被凶狠的王八咬断了手指,陈行简扒住杜思贝脑袋往外猛推:“操,你放开我!我要出去!”
作为三个月后就要升任首席执行官的准总裁,色批陈行简当然幻想过强制play的小电影情节,但他代入的从来都是器大活好的霸总角色,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是那个被强的……
“你以为我想吗!要不是替你喝那杯酒,我至于……你知道我现在多难受吗,快帮帮我啊!”
杜思贝委屈又愤怒。她药效发作那会儿一路逃到小花园,情难自已时草丛外就有人说话,聊的还是她的去向问题。
当下就给杜思贝吓傻了。
……还算认识不久的男人有点良心,没供出她的藏身地。
看在他这么帅的份上,今晚就他了吧!
不,不对。是我替他挡下了那杯催.情药,所以本来就该他肉.偿我的!
见到杜思贝母猫发情的模样,陈行简冷笑:“帮你?呵呵,酒后乱性也能被你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你找男人求欢前能不能先照照镜子?想跟我419的女人从洛杉矶排到了上海,你一个姿色平平的酒鬼……”
“吧嗒。”
陈行简话没说完,一团黏稠的液体落到了地板上。
杜思贝也下意识低头看去。一瞬间,她的脸颊连带耳朵全红了。
陈行简盯着那块颤巍巍滑落的液体,一阵惊讶后发出感慨:“我操嘞。”
不过转瞬,他就为自己的吸引力而自得,笑着勾起杜思贝下巴,低头问她:“看到我,就这么想吗,嗯?”
杜思贝眼里闪过许多情绪,最后定格为悲愤交加的羞恼。
真是丢人至极!
这种激素药物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它完全摧毁了杜思贝作为人最基本的自控力。仅仅是被拥有超绝荷尔蒙的异性触摸了一下,她就无法自拔地想要……
嗯。
杜思贝狠狠推开陈行简,用最后的理智抠住墙壁,拖着腿一瘸一拐走向洗手间。
“喂,事到临头你害什么羞啊。”陈行简乐得扯了扯领带。
他对着杜思贝瘦削的背影喊:“不是自告奋勇酒量特牛逼要给我挡酒吗?喝一杯特调你就——”
特调。
陈行简眼里刷地暗了一下。
美国的派对,玩得一向很花。
无论男女,通常看上了谁,就往那人酒里放点助兴药,美其名曰“特调”。但,还从没人敢对他的酒打主意。
陈行简走到桌边,拧开一瓶矿泉水,仰头狂饮。一口气喝了半瓶。
过去两年,陈行简把“毒药”香水做得风生水起,早有传言说集团创始人有意提拔他,直到今晚正式宣布他任职,捕风捉影的流言才得到实锤。陈行简成了酒会的宠儿。
但当他在人头攒动火树银花之处接受赞美与吹捧时,一定有许多双藏在暗处恨红了他的眼睛。因此下在他酒杯里的药,也比普通助兴药更猛。不难想象,他若喝了那杯酒,会在酒会上出多大的丑,药效发作颠狂至极时又会做出什么糊涂事,最后再被那群人拍下视频证据,就是一出精心策划的仙人跳!
结果竟然是倒霉笨蛋女人替他挡了这一劫。
陈行简嘴里发苦,后背发凉。
他喝光剩下半瓶水,来到浴室门口,拧开了把手。
刹那间,蹲在浴缸里的杜思贝飞快抽出手指。
她一手紧抠浴缸沿,红脸瞪着陈行简:“……谁要你进来了!我不要你了,你还不快、快滚!”
陈行简现在没心情掰扯蠢女人胆敢要自己滚蛋的鬼话。
他从毛巾架上扯了条浴巾,大步走向杜思贝,把衣冠不整的她包成雪白的蚕蛹,扛在肩头,最后扔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
陈行简欺身压上去,双手撑在杜思贝脸边,问:“做吗?跟我。”
“我可以帮你。”他说。
杜思贝看向他的眼神飘移,嘴唇嗫嚅:“为,为什么突然……”
“你问我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奇怪。”
陈行简直起上半身,当着杜思贝的面脱下白西装,扔到了地上。
然后他开始解皮带。
“出于某种人道主义精神吧。毕竟,我很善良。”
他大无畏地抽出了整条皮带,杜思贝盯着他紧绷绷的裤链,用力咽了口唾沫:“唔。”
她抬起膝盖想蹭蹭他那儿。
陈行简按下了她的腿。
他探身靠过来,将杜思贝的双手用皮带打结,然后绑上床头。
杜思贝:“?”
“正式开始前,我们先玩一个小游戏。”
陈行简弯起桃花眼,笑盈盈解开了领带。
他的衬衫领口便敞开一个小三角,露出流畅的肩颈线条和平直的锁骨。
好。
好诱人。
“嘤~”杜思贝扭动被捆缚的双手,哼唧了一声。
“乖宝贝。”陈行简轻轻揉她脑袋,“就这么馋老公身子?”
他一顺摁灭了床头边所有的灯光开关,只留一盏台灯。
灯影朦胧,氛围更暧昧。
杜思贝咽了口唾沫。
老公什么的……
男狐狸太会了吧!
陈行简确认了房内没有微缩摄像头后,还是不放心,谁知道笨蛋女人是不是装的呢?
他现在谁也不信。
陈行简扯来台灯,对准杜思贝。
她顿时眯起眼睛躲开脸,陈行简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正对自己。这样一来,光源便都集中在她脸上,他完全隐没在黑暗中。
杜思贝害羞:“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嗯,那个?”
她逆着光很难看清Nick的表情,但这种被强制捆绑的感觉又隐隐让她兴奋。
“我是第一次跟刚认识的女人做这种事。”Nick声音低沉,透着沙沙的磁性。
“我只是想说,我不是你在酒会上看到的那样轻浮,我认为这种事,还是需要一定感情基础。”
杜思贝急不可耐:“对,你说的都对。我挺喜欢你的,跟你一起在海边抽烟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快进来,好嘛?”
“噢是吗?”Nick语气上扬,透着愉悦。
“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杜思贝挺了挺腰,“你快摸摸我……”
“那好吧,我说实话。”Nick用指尖划过杜思贝小腹,在她肚皮上轻柔地打圈。
温热酥痒的触感让杜思贝浑身骨头都软了。也不知是酒劲还是药劲催的,她颤巍巍地喊陌生人:“老公……”
真是有够放荡。
陈行简心中暗笑,表面不动声色:“亲亲宝贝,老公也喜欢你,可是老公好失败,竟然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姓杜!”
杜思贝喊道,“我叫杜思贝,你叫什么?我也想知道你的名字。”
撕被?
这什么蠢名字。
陈行简低头,看着床上女人水蛇般灵活扭动的身体。虽然他见过更好的,但今晚在酒精作用下也不如往日冷静克制,此刻看到眼神迷离的笨蛋女人,下流地扭动她纤弱的腰肢,陈行简身体竟也有有点热了。
他喉头滚动,将反扣在床上正在录音的手机拿得离杜思贝更近。
“贝贝,那么告诉老公,你来自哪个部门?”
杜思贝:“市场部。”
“真乖。”陈行简解开自己衬衫一颗扣子,作为奖励。
“你从事什么职业?”
“总监秘书。”
杜思贝盯着陈行简胸口,眼睛都直了:“因为我,我超会喝,喝酒!”
“好厉害的贝贝,真给老公长脸。”
陈行简再次按下杜思贝不安分的,想要用穿丝袜的脚趾给他解扣子的小腿,沉声说:“谁指使你替我挡酒的?”
杜思贝一愣。
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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