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酮类药物不良反应包括但不限于:免疫系统疾病、神经系统疾病、胃肠道功能紊乱、精神疾病……
“艹。”陈行简看到最后一条时骂了一声,关闭网页。
药性再强,杜思贝也喝三个月了。她要出现了任何不良症状,早该厚着脸皮来找他索赔了不是吗?
(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我开不开心)
(我不想再被当成喝酒的工具人了)
(他们都……都等着看我笑话呜呜呜)
陈行简想起杜思贝脑子不清醒时哭着说过的话,迟疑了。
这种一辈子活在他人眼光里,唯唯诺诺畏畏缩缩不敢反抗的胆小鬼,就算真染上什么病,也只会自己傻兮兮咽下苦果吧。
蠢货!!
第二天上班,杜思贝心里惴惴的。
她昨晚没去酒店,也不知道陈行简生没生气。今天一早杜思贝就时刻关注公司最新动态,目前是没看见什么女员工不雅视频流出的新闻。那么陈行简昨天应该只是吓唬自己。
现在最大的难题是口袋里那张房卡。她要是主动还给陈行简,肯定少不了他对自己的一番盘问。
模拟场景,A
陈:昨晚为什么没来?你酒桌上怎么答应我的?啊?
杜:……可您不是有其它安排了吗。
陈:哦,我有安排你就不来了是吧?你倒是给我安排的明明白白。那我去会所玩完了小姐再回酒店玩你不行吗?啊?
杜:可、可以。
陈:晚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我陈行简就非你不可吗?滚蛋!
结局A(X)
模拟场景,B
陈:昨晚为什么没来?你酒桌上怎么答应我的?啊?
杜:我去了呀。
陈:呵呵,你去了?
杜:对、对啊。我去房间等了会您,您迟迟不来,我只好又、又走了。
陈:这样啊,原来是我错怪了你。那你说说,我房间里的拖鞋是脚尖朝门还是脚跟朝门?
杜:呃…………
陈:嘴里没一句实话,撒谎精!滚蛋!
结局B(X)
模拟场景,C
陈:昨晚为什么没来?你酒桌上怎么答应我的?啊?
杜:陈总我对不起你,我……
陈:不用说了就这样吧。你走吧。
杜:QAQ
无论在哪个时空横跳,结局都是一个死。
但杜思贝眼下急需挣钱搬离合租房,也只能忍气吞声,任陈行简搓圆捏扁。想到这她重重叹了口气,扶额。手机在这时收到一条微信。
狗狐狸:你来一下
……索命的来了。
想到陈行简那副抓到自己把柄就无法无天的嘴脸,杜思贝呼吸都变粗了。她做了会心理建设,沉住气,然后缓缓挪进陈行简办公室。
陈行简正在看研报,他今天带了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看上去更清冷。
站了半天,杜思贝向前探探脑袋:“陈总?”
陈行简头也不抬,“慢了。”
“嗯?”
“我十点四十给你发的消息,你看现在是几点?”
杜思贝还真摸出手机瞅了眼,桌后面的人语气顿沉,“做不到随叫随到,就不要当我的秘书。”
这一句直接掐到了杜思贝命门。她神经立刻绷紧,尖着嗓子说,“对不起陈总,下次我一定注意!”
陈行简掀起眼皮,扫了眼背挺得直直的杜思贝。
现在知道巴结他了?晚了。
他漫不经心地看回文件,“给我预约一个明天的全身体检。”
“啊?”杜思贝眨了眨眼,微愣过后她意识到什么,眼里迸发出光彩。
她刚来总裁办,按理说只能干些收发文件的杂活儿,还没资格替老板本人处理私人事务。但陈行简给她安排的任务明显让她摸到总秘工作的边儿了。
说明陈行简这人挺不错的,又是帮她转岗又是给她机会,她还腹诽猜忌人家老半天。
想到这,杜思贝自责中又带点羞愧。她冲陈行简奋力点了点头:“谢谢陈总!我一定带您去最好的医院检查身体!”
“……”她有病吧。
陈行简皱眉取下眼镜,挂在衬衫胸口。
他盯着杜思贝,表情一言难尽:“你给自己也约个号,明天跟我一起做。”
杜思贝:“诶?可我去年才做过公司的年度体检。”
“去年做过今年不正好再做一次?”陈行简不高兴了,“我说的很清楚,你,跟我,一起做。”
杜思贝听着陈行简咬字的重音,目光下移,看向他胸前挂着的眼镜。
黑框眼镜微弱的重量勾着陈行简的衬衫领口往下坠了一点,露出他肌肉线条起伏的胸膛。
一起,做体检。
杜思贝好像明白了什么。
听说都市男女确立某种关系前,都得向对方保证自己是“干净”的。
这么说,陈行简并没有因为昨晚自己放鸽子的事生气。
相反的,他打算跟杜思贝进一步发展。
……
第二天一早,老郑开车送两人到上海市中心的一家三甲医院。
这里是科颖员工做体检的定点医院,杜思贝每年都来,熟门熟路带陈行简去领体检表。
“陈总,您拿着这个先去抽血,再去验尿,然后……”
“我不着急。”
陈行简把杜思贝往抽血室方向推了推,“你先做。”
杜思贝原地不动,仰头看陈行简:“您不跟我一起吗?”
“说了要你先去。”陈行简有点不耐烦了,他晃晃手机,“我这会有事,出去打个电话。”
可是最该做体检的明明是他啊!
杜思贝心里不舒服了。
陈行简瞪她:“去啊。”
“你不去我也不去。”
反正这里是医院,没熟人,杜思贝理直气壮,“你凭什么要我做体检?我又没有乱搞。”
工作日上午的体检病房,人来人往,几个年轻女孩子走过去,侧目。
陈行简:“……”
他立刻把杜思贝扯到几步之外的墙角站好,双手掐腰,低头盯着她,压低声音:“谁乱搞了?”
陈行简:“说话!”
“前天晚上是你先去那种地方了啊!”杜思贝也小声叫起来。
“我去哪了?你把话说清楚。”
杜思贝不吭声了,只有眼神微妙起来。
陈行简掐住她下巴,上抬:“不说是吧?正好,我确实想跟你掰扯一下前天晚上的事,你不说我还忘了呢。”
杜思贝嘴巴被捏成了一个O型:“呜呜……”
陈行简指尖力气更重了:“你觉得我那晚去找不三不四的女人了是吗?你以为每个人说话都像你一样放屁,答应了人的事还能半路反悔是吗?”
“我没……呜……”
陈行简不想听杜思贝解释,他看着她潮红的嘴角边浮现出自己的指痕,晶莹的口水丝也快流出来了,恶劣地加大力度。
“杜思贝,有你这样言而无信的女人吗,啊?我让司机早早下楼,就是为了想早点去酒店见到你,而你呢?我等了你一夜,你第二天给我一句解释了吗,跟我说一声对不起了吗?现在你一句乱搞把我打发了,当我他妈的是见到洞就想钻的公狗吗?”
“对,对不呜呜……”
杜思贝憋红了脸,像溺水的人一样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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