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庆说了一句什么话呢?
“一个二婚的,都让人玩烂了的女人,你这么上心啊?傻逼玩意,人家是耍你的,是让你给人家当牛做马当孙子的,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叶洪成的手攥的咯吱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还没等叶洪成出手,一个身影冲了过来,抄起地上的杀鸡放血刀,就奔着沈庆的面门来了。
“妈呀!杀人啦!”
沈庆现在知道了,什么叫嘴嗨一时爽,事后火葬场,沈庆不到一米七,百多斤的小体格,让姚素梅追的满院子跑。
回头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姚素梅真不是吓唬他,刀刀是面门和后脑勺。
沈庆后悔死了,后悔的肠子不青是扭曲了,他怎么这么嘴贱呢?
跑的慢了一点,菜刀差点脱手砍他后脚跟上。
“姚素梅,别追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你自己揍自己三巴掌。”
这可就难看了,当着这么多的人?
叶洪成看着也差不多,姚素梅的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就上前拦她,“好了,这种垃圾,不和他一般见识。”
姚素梅这才停下。
沈庆一屁股坐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谁刚才大呼小叫的?”
张厂长待办公室还没走,听这边有动静就走了过来。
沈庆一下子又活了,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厂长,拿着菜刀要砍我,她要杀人。”
“对,我是要杀人,杀死你个畜牲,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从大粪里捞出来的,张口就喷粪?”
张厂长还是很公平的,“都别急,一个一个说给我听。”
沈庆以为女人脸皮薄,特别是姚素梅还是个寡妇,他说的那些话,肯定说不出口。
外人是看热闹的,也不会主动帮姚素梅。
但是他低估了姚素梅。
“厂长,要是有人骂了很难听的话,我打他骂他不行吗?”
沈庆矢口否认,“张厂长,你别相信她,我根本没骂。”
叶洪成作证,“他骂了。”
“叶洪成,你不要胡说八道,我骂什么了?”
哪怕这句话是沈庆骂的,再让叶洪成复述一遍,他都觉得好脏,说不
出口。
“我说,沈庆骂我了,他说我是个二婚的女人,都让人玩烂了。张厂长,你说句话,他该打不该打?
都是面粉厂的工人,张厂长,就算是他们的掌舵人当家人,内部人员胡说八道,制造矛盾,这还得了?
“沈庆,你真骂了?说实话。
沈庆现在不承认也不行了,姚素梅不会放了他。
“厂长,我这不是嘴贱吗?跟姚素梅开个玩笑,也不至于撵着我砍呀?
“我要说你媳妇让人玩烂了,你头上戴着一顶两顶三顶绿帽子,你怎么想?
沈庆打哈哈,“我嘴贱,我媳妇可啥事都不知道,别牵扯上她。
“原来你也知道疼啊,果然锥子不扎在自己身上就可以胡说八道,那么我砍你,砍死你都别喊冤,嘴上一时爽,接着就去火葬场。
“沈庆,向姚素梅道歉。
张厂长发话了,沈庆糊弄不过去,于是说道:“姚素梅,对不起,我再也不嘴贱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姚素梅连看都没看他,“我不是原谅你,我是不屑和你这样的人说话,怕脏了眼睛,滚。
沈庆骑上自行车赶紧跑了,今天确实丢人了,丢大发了。
张厂长也批评了姚素梅,“以后有矛盾了,找领导解决,不要喊打喊杀的,你就不怕吓坏叶洪成?
两个人的事,厂里头的都知道。
“厂长,人在气极的时候,哪里考虑这么多?谁让他嘴贱的,女人不就要个名声吗?
姚素梅说的对,因为某些人的恶意满满的“玩笑,传来传去就成了真的了,死死地烙在你身上。
众口铄金,百口莫辩。
有的人心理承受能力差点,选择自杀的人又不是没有。
张厂长指着其他的几个人骂,“一个个都管好自己的嘴,不然我也救不了你们,伤了住院受罪,死了毁了老婆孩子。
张厂长骂完就走了,几个挨骂的赶紧回屋,女人真发起飙来,男人都不是个。
姚素梅转身问叶洪成,“你怕我吗?
“你又不是不讲理的女人,我为什么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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