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门口还有几米的距离,车子遭遇阻碍开始减速,望着窗外乌泱泱的人群,喻白和喻礼都早已习以为常。
围在别墅外的男人们非常有秩序地排成了一条长龙,无一不是手捧鲜花,打扮精致,像一只只开屏了的孔雀。他们全都是冲着喻谣来的。
喻家的基因太好,喻谣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从幼儿园开始就不缺追求者,甚至有追求者跨越好几个城市,只为了来见她一面。优胜劣汰之后留下的都是精英,但喻谣一个都瞧不上。
即使被拒绝了,这些疯狂的追求者们仍然不打算放弃。
只要喻谣回家,喻白每天都能在家门口看到形形色色的追求者。
“身材跟个萝卜似的还敢来追求我妹?回去锻炼个几年再说吧!”
“你看那人化得是什么妆啊,那烟熏妆都快赶上国宝了,这种男人,谣谣怎么可能会喜欢!”
“笑死,99朵玫瑰都好意思拿出手?丢不丢人啊!追求女孩子要有诚意好嘛,等加到999朵再来吧!”
“……”喻白听着喻礼在身旁咬牙切齿,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没错,喻礼不仅是弟控,还是个无可救药的妹控。
二姐曾无数次向喻白感叹过,喻白的出现救了她一命,成年了还被兄长当成小孩抱在怀里是什么感受?
喻白光听就觉得无语又窒息,若不是喻礼是喻谣亲哥,这都可以算是性骚扰了。
无奈喻谣打不过喻礼,要是能打过的话,喻礼早就被她揍成猪头了。
“&*%#……”
眼看着喻礼自己把自己气得脸红脖子粗,喻白忙扯了扯喻礼的袖子,撒娇道:“哥哥,我想回家。”
喻礼立马停止了脏话输出,抱住喻白狠狠亲了一口,满是宠溺:“好,哥哥这就带我们宝宝回家~”
话落,车外传来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嚎声,一群污染物不知从哪冒出来,蜂拥着朝追求者们涌来。
追求者们吓得失声尖叫,也有几个胆子大的,有几分力气的,不要命地与污染物搏斗,但人类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了污染物呢?
结果可想而知。
喻礼没让污染物太过放肆,在吓走所有污染物之后就停了手。
喻白趴在车窗边,看着那群人狼狈逃窜的背影,既无语又好笑。
喻礼将喻白的小脑袋掰了回来,含笑问:“怎么样,哥哥厉害吗?”
喻白忍住了翻白眼的欲望,甜甜一笑:“厉害,哥哥最厉害啦~”
童音有一个好处,声音太软,听不出敷衍之意。
坏处就是,喻礼被甜到后,抱着他连亲了好几下。
喻白面无表情地擦掉脸上的口水,被喻礼抱进了家门。
丢丢能听到十几米外的动静声,以往,喻白还没进家门,丢丢就早早等在玄关迎接他了,今日,喻白没在玄关看见丢丢,转进客厅后,看到雪白的大狗被红衣女人当成了脚垫,在看到喻白时,丢丢立马朝喻白投来一个求助的眼神。
女人姿态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一本时尚杂志翻看,未穿鞋袜的白皙双脚踩在大狗身上,肤色竟比丢丢还要白上一个色号,听到动静声,她放下杂志,懒懒抬眸,朝喻白勾了勾手指:“宝宝,过来。”
喻白在电视上见过许多美艳动人的女明星,都没有一个有他二姐容色逼人的。
女人留着一头及腰的黑色大波浪,红色连衣裙衬得她肤白胜雪,又完美地勾勒出了她的身体线条,而有着这样完美身材的女人还长了张更加完美的脸,全身上下挑不出一个缺点,放在哪个时代都是祸国殃民的存在,这也是她能吸引那么多疯狂追求者的原因。
但那些追求者们不知道,这样看似完美的女人,其实是个生活白痴,还是个懒鬼。
“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穿这么暴露的衣服,要是被人看了去该怎么办?”喻礼抱着喻白走到沙发边,大方地将喻白放置在喻谣身边。
喻谣长臂一伸,将喻白揽入了怀里,身子一歪靠到了喻白瘦削的肩膀上,不耐烦道:“你好烦啊,爸妈都没你这么啰嗦,在你面前我都没有穿衣自由了。”
喻礼:“爸妈不啰嗦是因为他们常年不在家,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要担起照顾你们的责任!”
喻谣翻了个白眼,冷笑道:“照顾我们?今天早上是谁做的早餐?是谁让宝宝一个人去坐校车的?”
“……”喻礼眼神乱飘,底气全无,“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已经跟宝宝道歉了,宝宝也原谅我了,明天我一定送宝宝去上学!”
想起什么,喻礼忽然又找回了些底气:“不对啊,我没有跟你提过这件事,你怎么知道宝宝一个人去坐校车的?你早上是不是醒着?”
喻谣坦然承认:“是啊。”
喻礼火气上涌:“你既然醒着,怎么不送宝宝去学校?他还那么小,又成天霉运加身,要是出了意外该怎么办?他昨天才被人绑架诶!”
喻谣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你以为我是你吗?在发生了那种事后,我肯定不会让宝宝一个人,我派了家伙盯着宝宝了,你又做了什么?”
喻礼:“……”
喻白被夹在中间,被吵得脑袋嗡嗡,在学校被吵得不得安生就算了,怎么在家里还是这样呢?
喻白很是无奈,他试着挣脱喻谣的怀抱,无奈喻谣搂得他太紧了,他跟沙发底下的丢丢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无奈。
眼看着两人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了,为了保住这个家,喻白掐了一把大腿,泪光浮现:“呜不要吵了!”
两人立马停止了内斗,开始安慰起喻白来。
“好好好,哥哥不吵了,宝宝别哭啊!”
“看在宝宝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这个幼稚鬼吵架了。”
喻白被两个人紧紧拥抱着,哭也哭不好,他哼唧了一会就停止了眼泪,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两座大山’。
“我饿了。”
喻礼赶紧道:“宝宝等着,哥哥现在就去做饭。”
喻谣赖着不动,在喻白出生之前,她就是头号团宠,喻白出生后,她依然是家里的小公主,没人舍得让她做什么事情,家务活体力活都是由喻礼来做的。
喻礼也不觉得委屈,他很喜欢做这些事情,这也是喻白觉得喻礼很有人妻感的原因。
“姐姐,我去把书包放了。”
喻白找了借口想要离开喻谣的怀抱,喻谣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抬手将喻白的小书包丢给了丢丢,命令道:“你去放。”
丢丢抓住逃跑的机会,无视喻白哀怨的小眼神,叼着书包快速跑回了喻白房间,生怕慢一步就又会被喻谣抓回去当脚垫。
被亲姐抱着也没关系,前提是,这位亲姐不要对他又亲又咬就行。
喻白反应不及,被喻谣咬住了脸蛋,喻谣没使劲,牙齿只轻轻碾磨喻白的皮肤,这也足够让喻白感到头皮发麻了。
喻白离开孤儿院之后就没有接触过比他还小的孩子了,他不理解大人为什么那么喜欢嘬小孩的脸蛋。
喻谣的解释是:“白白软软的,看着就很好咬的样子。”
喻谣向喻白形容了这种感觉:“就像在咬糯米糍一样。”
被人夸像甜品一样好吃,喻白应该感到开心的,前提是,对方没有真的将他当成甜品来咬。
只一会功夫,喻白的脸颊上就多出了好几个牙印,喻白适应良好,任由喻谣嘬他的脸蛋,盯着电视机发呆。
直到喻礼喊开饭了,他才得到解脱。
喻白有自己专用的小椅子,但这张椅子发挥的作用很少,喻白通常是坐在喻礼腿上吃饭的,还维持着婴儿时候的习惯。
喻白从两岁起就开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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