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小白花,倒拔垂杨柳》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封疆黑亮的目光如隼,紧紧锁定着站在船上的芮蕤。
下一秒,他突然纵身上前按住船沿。
芮蕤似乎早有预料,反脚踢向他靠近的脖颈,却被他用力抓住了脚踝。
封疆的眼神微黯,嘴角却扬了起来:“谢谢你的欢迎,确实很盛大。”
“我很喜欢。”
刚才的落水声之后,湖边静谧了片刻,众人原本还只是观望,谁知短暂的安静过后,那边又响起了不小的动静。
有噼啪的水声,也有铿锵的踢踏声,通过旷野的风传送到了他们耳边。
“怎么听着……像是有人打起来了?”
茫然的许长久放下空罐子,想起了什么。
她一拍脑袋,轻微的醉意一下子一扫而空:“啊!小芮还在那边的船上啊!不会是有危险吧?”
于是大家赶紧朝黑暗中赶了过去。
当嘉宾与摄像赶到,灯光霎时照亮了这片水上的角落。
芮蕤正单膝跪在船上,胸口起伏,肩膀被站在水下的封疆按住,手肘却也正对着他的咽喉。
二人互相牵制,一时看不出到底谁落了下风。
但船身还在微晃,昭示着刚才两人打得有多激烈。
郑重立时大惊失色:“不是,好端端的,你俩怎么又打起来了?”
芮蕤跟同样会打的钟钰钦也没到这个程度,他还以为挺到今天就是苦尽甘来了,以后都可以歇歇了,万万没想到——人生是命短苦长。
郑重的话好像拉开了一道闸门,两人默契地同时松了手。
封疆抹了把脸上的水,芮蕤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
再次异口同声:“没什么,简单切磋一下。”
【哈哈这俩人,两次单独相处就打了两架。】
【刚才那个姿势!封疆一低头就能亲到芮蕤!这俩人居然兼具了打得最凶和最有cp感两个矛盾的属性。】
【不不不,不可以!再有感觉也不可以!我真的好怕小芮一旦有了喜欢的人,谈起恋爱来,再回到以前的狂热恋爱脑了,再也不露面、不工作了,所以还是别了吧。】
【啊这,那还是算了,我也不想看到小芮重新变回田螺姑娘,只知道一心扑到男人身上,没有自我和自尊,那就希望小芮谁
也不爱直到结尾吧。】
“那既然现在切磋完了,就快上来吧,水里不冷吗?”郑重招呼着湖水中站着的封疆上岸。
没等人拉,他直接翻身上船,与芮蕤对视一眼,又各自别开了视线。一前一后下了船。
看上去好像很不对付。
但人群最前面的蔺泊洲看了眼芮蕤,又看了看封疆,心底总觉得怪怪的。
他低头看向芮蕤的胳膊,“有受伤吗?”
他声音不大,附近的人都听见了,沈沂清,钟钰钦和谈灼同时看向他。
【哦,另一道恋综线好像出来了!自从警匪游戏过后封疆来了,蔺总就好像变得挺关心芮蕤的!】
【话说恋综线,苏盈秀不也能算是一条吗?每个男嘉宾她都试图关心过,就是好像每次都无疾而终。】
【蔺总先主动,我站蔺总!】
封疆再次来到了两人之间,一双桃花眼望向蔺泊洲:“我有控制力道,她应该没事,不过,我倒是好像受了点伤。”
蔺泊洲:“……”
他艰难地转过头去:“是吗?”
【哦吼~封疆也挺主动的。】
芮蕤看向封疆的胳膊,瞥了他一眼,凉凉反问道:“受伤?”
湿漉漉的衣服勾勒出他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伤口。
封疆却突然凑近她,仰起了下巴,让她看自己的脖颈。
芮蕤仔细看去,才看见是喉结上方擦破了一小块皮,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她离得近,呼吸温柔,他喉结微动。
封疆收回了下巴,眼中闪过笑意,望向蔺泊洲:“泊洲,一会儿可以过来给我上个药吗?这个地方,我自己看不到。”
郑重竖起耳朵,暗自偷听着,听到这里,顾不得暴露,立刻慌乱地看向两人。
一会儿?现在可都已经是晚上了,再晚——那就是三更半夜了。
附近偷听的人远不止他一个。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就像800瓦的大灯泡照过来。
其中意味大都是等着看好戏的,蔺泊洲僵硬地后退一步,“这,不太方便。”
“好吧。”封疆的视线又缓缓扫过其他几个男人。
所有人都齐刷刷后退一步。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芮蕤身上。
嘴角的笑意达到了顶峰:“那么,就好像只有罪魁祸首亲自来善后了。”
他要是直接问芮蕤,谁都忍不住多想。
可经过他刚才问了那么一圈,所有人都对其退避三舍,似乎只有这个方案才是最优解了。
芮蕤顿了顿,没有推辞。
大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经过现在这么一闹,几人再多的醉意都醒了,只打算洗漱过后各自回帐篷休息。
离开之前,蔺泊洲回头看了一眼芮蕤。
随即又瞥过正朝他微笑的封疆,脚步飞快。
而封疆则慢悠悠地晃回了自己的帐篷换衣服。
芮蕤三人一起走在最后头。
许长久大概也发现了蔺泊洲这两天的动向不太对劲,若有所思道:“小芮,其实蔺泊洲这个人,虽然也有点毛病,但是比起谈灼他们几个,好像要稍微好一点。”
芮蕤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侏儒里头拔矮子?”
【哈哈哈笑死了!连矮子里头拔高个都算不上是吗?】
【小芮是这个态度那我就放心了,好像没有回到恋爱脑的迹象。】
许长久听得忍俊不禁,不再说他。
又将目光放在了还算陌生的封疆身上。
他走得慢,所以依旧在三人的视野范围内。
迷彩上衣本就贴身,现在湿了水,更是紧贴着肌肤,宽肩蜂腰,隐隐透出结实的背肌。
许长久立刻指给芮蕤看:“啧啧,小芮,你还真别说,这个封疆的肌肉,是他们五个人里最有料的。”
关子欣赶紧低头拉着许长久:“长久,非礼勿视啊。”
“你个小古板,也该……”
前面的封疆似乎觉察到了正盯着他的视线,倏然转头,转过头的一瞬,目光格外冷漠。
许长久无意间瞥到,吓得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但对方在与芮蕤的视线对上之后,眼中又瞬间带上了笑意,张口说了什么。
虽然听不见,但看口型,似乎是:“别忘了。”
许长久都要怀疑,自己刚才看到的冷漠是不是只是错觉了。
摄影跟郑重还留在原地,尽职地问道:“郑导,他们的帐篷里都没
有装摄像头的,一会儿芮蕤去给封疆上药,还要跟过去拍吗?”
郑重想了想,摆摆手:“今天的直播就直接结束吧,真是闹腾。”
他按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个药而已,他俩一见面就打,还能有什么可拍的,我看还是泊洲跟封疆走在一块儿的时候多注意一下吧。”
说到这里,他摸了摸脑门,忧愁地叹了声气。
新旧两种思想在他心中激烈碰撞。
他带着这种忧愁,看了看今天《心如擂鼓》的战绩。
今天的热搜前几几乎都被芮蕤给包圆了。
#芮蕤让关子欣自信#
#幼稚园兔头鲨手出没#
#芮蕤与匪徒组外援pk#
#好想要一双芮蕤的同款手#
#芮蕤的打斗合集#
……
一再刷新了大家对芮蕤认知的新高度。
其中最出圈的,是她跟封疆对峙的那一段,还有与关子欣谈话的一段。
前者又一次印证了芮蕤高于常人的武力值,后者却充满了温馨。
【小关随口的一句话,她也能记在心上,如果不是她的引导,恐怕小关都没意识到,其实她一直都有自己的高光时刻的,这么小的年纪,第一次去很远的游乐园就能认识反方向回家的路,真的超棒哎!PS:芮蕤的动手能力真是太强了,本来还想复刻一遍的,结果根据她的步骤,低头,拆开收音机,再一抬头,她已经做完了。】
【现在看来,上次捏的泥人不怎么好看,也明显是因为钟钰钦长得太崎岖了,许长久说得真没错,嗯。】
【好羡慕关子欣啊,我也很需要芮芮来哄哄我。】
【从小进圈演戏其实不太好的,同龄人少,家人的陪伴也少,所以才养成了小关今天谨小慎微的敏感性格吧,其实这种性格在节目上挺不讨喜的,今天看到好多人恨铁不成钢,骂她打烂了一副好牌,幸好她看不到,也幸好还有小芮安慰她,而且说得也很好,很有力量呢,总觉得晚上,小关好像已经有了一些改变。非常感谢,希望两人的友谊可以越来越好呀~】
【许长久哭晕在洗手池:三个人的电影,就我没有姓名。】
【哈哈纠正一下:希望小芮小关和小许的友谊都能天长地久。】
这条话题底下,关子欣的粉丝都在感谢芮蕤。
大家猛然意识到,原来芮蕤会的不仅仅是不带脏字地骂人,她的话也是可以戳到人的心窝的。
不管是男嘉宾的心窝,还是女嘉宾的。
唯一的区别只是力道问题。
对于前者她是戳个对穿。
郑重说直播结束,直播间便也关上了,营地里忙碌的人们逐渐散去,四周空了下来。
弹幕却还恋恋不舍,各自向喜欢的嘉宾告别。
【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今天一天都看着小芮挂在热搜上,又看不了直播,好不容易加完班,有空过来看看小芮了,居然已经结束了!呜呜就不能为我们夜猫子人群加钟吗?】
【友情提醒:没看到直播也没关系,可以选择看回放的,而且节目组也还是会像以前一样,从这天的直播中剪出几小时的精华放到网上,看那个也可以。】
【晚安小芮,要好梦哦,喜欢小芮的大家也都好梦哦~】
芮蕤三人各自回了帐篷。
不久后,洗漱完的芮蕤就重新出去,准备去负她的“责”了。
因为封疆是最后一个来营地的,所以他的帐篷在最边上,到了外边,里面似乎没有开灯。
她将封疆的帐篷帘子搭起束好,站了一会儿,外头营地里还没熄灭的光线便透了进去。
一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硕大的兔子头套。
在这不大的帐篷空间里霸道地占去了一小半空间,格外显眼。
她眉峰讶然上扬:“这是,郑重给你的?”
封疆顺着她的视线回望过去,笑道:“是我找他要过来的。”
“那为什么两个都给你了?”
封疆笑了笑:“我说过的,我很喜欢兔子。”
话锋一转:“不是来给我上药的吗?”
说着,他冲她扬了扬下巴,将她的注意力从兔子头套上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芮蕤便也蹲了下来,不客气地捏着他的下巴。
看着那一小块破皮的地方,她拉长了音调:“自己抠的吧?”
封疆脸上的笑容散漫,看着她,捏住了她的手腕,刚好握住了一圈。
“想知道?”
他低声建议道:“你可
以再挠一次,两个印记比对一下。”
芮蕤抽回了手,突然说出了一家安保公司的名字:“是你的?”
封疆点了点头:“怎么?”
芮蕤板着脸:“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为什么这么说?”
她义正言辞:“开那种非.法讨债公司。”
封疆失笑。
说的好像当初主动联系他们这种非.法讨债公司找前男友讨债的人不是她似的。
没有跟她解释讨债业务是底下人私自牵起的,他只是又问:“为什么说果然?”
芮蕤的视线扫过那两只兔头,意有所指:“一如既往的强盗风范,老本行。”
“一如既往?强盗?老本行?”
封疆没有生气,只是眼中蕴开了笑意:“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做生意,一向清清白白。”
“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他抬眼,轻声说:“认错人了?”
芮蕤淡淡地看着他。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叫我强盗。”封疆轻叹了一声:“所以,你是把我认成谁了?”
他尾音低沉,那双多情的眼中好像真的透出了点受伤。
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出其中漫不经心的笑。
芮蕤缓缓站起身,他也抬起头看她。
她突然伸手,狠狠地摁在了他喉结上方的伤口上。
“嘶。”封疆毫无防备轻颤了一下,脖颈却没有移动半分。
只摁了一秒,她又收回手。
拿纸巾擦了擦手指,她冷冷地垂眸看着他:“比对过了,不是我弄出来的。”
说完便转身离开。
封疆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已然扩大了一倍的伤口,低声道:“真狠啊。”
“暴力兔子。”他再次失笑。
一低头,却在毯子上看见了一个小袋子。
打开来,里头装着酒精棉和小药膏。
竟然没察觉她是什么时候丢过来的。
封疆的笑容渐深。
芮蕤出了帐篷,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
转过身,看见了个慌里慌张的人影。
苏盈秀只是凭着直觉,觉得芮蕤跟封疆之间有点不对劲。
尽管封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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