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赶路,她跑死一匹马,全凭轻功内力赶路,跑的脚尖都发麻了。
泡泡脚,舒服些。
也凑巧的赶上了,若是再晚一些,还真是让梧桐那个家伙给露馅了。
很快,男亼子端来洗脚水,亲自给她洗脚。
少典姒水低头看着亼子给她洗脚,声音淡淡道。
“都进来,大冷天的开着门,是想让本宫着凉生病吗?”
“进来说说,哪三件事。”
“喏。”
邵朝干领命,进入大殿,坐在旁边太师椅上。
诸位大臣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椅子不多,官衔小的站在后面。
官衔大的一一落座,但不管坐着的还是站着的。
视线都不由自主落在那些血脚印上,还有门口处那滩血迹,已经有奴隶在清洗。
唰唰唰的声音好似跟她们心跳重合一般。
一下下的唰啊唰,越来越快。
她们的心跟随那个唰子也加快了速度,咚咚咚的,心跳如鼓。
甚至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心慌。
邵锦聪跟邵煜杰就站在邵朝干身边,跟左右护法一样。
不过俩人的眼神都直勾勾的盯着给少典姒水洗脚的男亼子。
邵煜杰恨不得把那亼子杀了,免得在他面前碍眼。
邵锦聪一脸隐忍冷着脸,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浴盆内,她那白嫩的玉足上。
越看他心里越难受,手心也忍不住的痒,他狠狠攥紧手心,指甲嵌入掌心都不自知。
他都未曾碰过她,这青楼里的亼侍却拿着她玉足把玩!
邵朝干道:“第一件事,是关于老臣身边前锋卫之事。”
少典姒水揉了揉脑袋,不耐道;“北发之事与本宫何干?说第二件。”
原本还想等殿下做主的阳、农、娄三人,刚站起身,等待殿下询问。
然而三人就像打鸣的母鸡被人掐住脖颈,瞬间憋了回去。
三人相觑几眼,低下头讪讪的坐回去,不敢多说半个字。
更不敢再说让殿下做主的话。
邵朝干眼底带着笑意,嘴角都压不住了。
但碍于场面,她不能笑。
于是,她把这辈子最难过的事想了个遍。
她以前觉得最难过的事,莫过于她的君侍去世,独留她与儿子在世上。
可眼下,想到她的君侍,竟压不住她想笑。
直到她瞥见殿下那嫌弃的目光,她立刻低头咳嗽几声。
清了清嗓子,皱眉道:“第二件事,是殿下玷污臣的侄子邵煜杰之事。”
一想到这个,邵朝干总算笑不出来了。
刚才在外面,锦聪给她使眼色,那些糕点没有给殿下之事。
她思虑再三都要澄清一下,糕点是给了,但殿下没吃糕点,这才是真实的。
邵朝干目光中也带疑虑看向殿下,希望殿下能给她一个答案,那日跟煜杰发生关系的,到底是谁。
邵煜杰这孩子,虽说有时做的事,确实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但也是她妹妹唯一的儿子。
是她从小抚养他长大,到底是血浓于水啊!
况且这么大的事,他也绝对不敢撒谎骗人,定然是与人发生了不清不楚的事。
即使她知道那晚之人不是殿下,但她想知道,既然不是殿下,那么,六日前的夜里又是谁?
与其煜杰误会殿下,不如今天说明白了。
找出那个玷污煜杰之人,若那人尚可,她便做主,让俩人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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