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抢来的夫人对我强夺了 归子手

20. 方寸博弈,先兵后礼

小说:

抢来的夫人对我强夺了

作者:

归子手

分类:

现代言情

乔乂说到这里肠子都悔青了,多年前失足落水得言知确相救,一番恩情未报,没曾想遇上闵家人为言先生送葬,一时心贪为了挣些经纪费,与相熟的冥器店联手做局,坑骗了闵家人不少钱财,如今更是引人前去掘坟抛尸,这下报应落到头上,连个说理的地儿都没有。

闵松手底下漏去几分劲,乔乂整颗心如浮萍一般,眼瞧着水位上抬却无能为力,只能仓促着奋力仰头,热气在他喉间紧迫地穿梭。

他红着眼,焦灼不安地吞咽,试图缓解呼吸带来的疼痛与干涩,“我也就是酒醉说漏了口,让赵奇那几个小子听去了,连县尉那里我都没有透露,只有昨日虞三郎来问过,他带着家伙,我一时没忍住,便交代了。”

赵奇从属吴典史,而吴典史受县令提拔,如今云祥城门封锁,若要出城掘坟,势必逃不开县令首肯。

言先生尸身完好,但周身衣物都有翻找过的痕迹,寻仇未必,也并非求财,难道是为了寻找什么东西?

闵松顿时起疑,“既然带过路,这么说你你是出了城,你老实交代,他们掘坟究竟为了什么?”

乔乂听罢连忙点头,“是是是,我是出了城,但也就是将人带到墓前,他们动手我也不敢细看呐,这样昧良心的事,谁上赶着往前凑啊?不过赵奇指挥人撬开棺椁时,我多心撇了一眼,他好像在里面翻找些什么,然后我便听他说了句什么……不在这里……好像就是这句话,应该是在找些什么,但没有找到。”

果然如此,他们竟然是盯上了言先生的某样东西,这才不惜掘坟拖尸,闵松收紧绳索,将乔乂拽上水面,扭头去看言知确的脸色,只见他眉头紧锁,仿佛沉浸在方才的交谈中,似乎还有何处未曾想通。

“该问的都问完了,咱们得尽快离开,让人瞧见可就麻烦了,”闵松提醒道。

“你方才说虞三郎也知晓此事?”言知确沉默良久,忽而开口问道:“他何时向你打探?”

好不容易缓和了气氛,乔乂自然不敢隐瞒,忙接了话,“昨日我下了值,县尉留我到府中吃酒,便是那时候遇上的三郎君,我也不知他从哪得来的消息,趁着我酒醉无力,将我拖去暗房,向我打探那坟冢所在,我也是事先说明坟墓已经被人掘开了,但三郎君再三逼问,想来同赵奇他们目的一致。”

“那虞三郎岂不是今日便会出城!”

言知确站起身,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三两步跳上台阶,看样子是担心易家人与虞三郎撞上,要去与彭满商议。

乔乂沉在水中翻白眼,哆哆嗦嗦不成样子,闵松须得将他料理好,遂拍他脸颊,“今日的事烂在肚子里,是你自己失足落河,可记住了?”

“是……是我自己,哦对……人太多了,我不小心落水了,”乔乂急切地找借口圆话,生怕闵松反悔松了手。

“说话算话,省得在旁人那边漏了话,我还得费心来灭你的口,”闵松一手拽紧绳子,一手提麻袋将乔乂从水中拖上小舟,再麻利地解决掉他身上的束缚。

乔乂抱紧胳膊翻身跪着不住地磕头,“我绝不会乱说,我以后连酒都不喝了——”

待他再抬头时,四周早没了人影,连同麻袋和绳索都被人收拾了个干干净净。

……

方寸山的乱坟前。

易辞晚整理裙摆,朝着言先生的坟墓盈盈一福身。

坟墓已被虞三郎差人重新垒砌,置上墓碑,只可惜来不及购置祭奠之物,显得有几分荒凉。

窸窸窣窣的踩雪声从身后缓缓靠近,在身侧停驻。

“我已应诺为此人重砌坟墓,易姑娘答应的条件,是否可以兑现了?”虞闻祁轻拍袖口,语气中隐隐有些不耐。

方才虞闻祁提及回城,易辞晚坦言谢绝,起先她只是侥幸诈了一诈,问及田庄杀手是否是虞三郎的人,没成想虞三郎竟然当场承认,易辞晚串联这几日所遇到的一切不寻常之事,除了山匪那一场意外,其余桩桩件件都是为了逼她脱权,让易家陷入无主之境。

那区区五百两生银流入厚德银号,只是一番浅薄试探,当收拢易家所有家财以及各方商路,银矿所产便能自如地进入流通,迅速敛财。

是以易辞晚猜测,他们之所以如此急切的想要迫害于她,恐怕是私开矿山的事拦不住了,这才叫新县尉到任,虞三郎又掌控矿山,他们急于将这烫手山芋处理干净,冶矿之术便必不可少。

所以易辞晚将目光投向了言先生的棺椁,有意无意地提了提这冶炼之术,应承有法可助。

虞三郎果然病急乱投医,敛去杀意,换了副和善的说辞。

“三郎君应诺在先,我自然也不可失信,只是……”易辞晚转身与他相对,神态自若道:“我所说的冶炼之术,目下云祥仅一人通晓。”

虞闻祁倨傲地垂眸将目光撒下,轻嗤道:“这么说,若易姑娘不开口,我便寻不到此人。”

“正是如此!”易辞晚慢条斯理地说道:“所以,我还有第二个条件。”

虞闻祁面上喜怒难辨,轻抬下巴,示意她往下说。

易辞晚遂屈膝行李,顺势道:“我既然开了口,为保顺利,三郎君自然不会放我离开,那便烦请三郎君允三匹马,让我这三名仆从离开,以我如今现状,不亚于置身一场无头赌局之中,万不能押注于郎君一人,还请见谅,”她抬手一一点过梧绿、卢崇、博满三人,带着不肯退让的坚定。

“不可!”卢崇当即反对。

梧绿攥紧拳头,横臂拦住欲冲上前去的卢崇,无声摇了摇头。

易辞晚便将愧疚的目光投向另一侧的三人,忍了忍,柔声道:“金钵、银锣、铜锭,这三人不能言语,跟着我也不怕泄了三郎君的秘密,是以……全看郎君如何抉择。”

以三人换一人,听起来稀罕,虞闻祁缓缓扫过梧绿等人,眸光微寒,似乎执着于从他们身上捕捉到一丝可疑之处,但这股怀疑很快被骤然袭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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