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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虚言威吓

小说:

抢来的夫人对我强夺了

作者:

归子手

分类:

现代言情

“先生有所不知,前段日子,府上的丫鬟惹夫人不悦,被罚了跪,天寒地冻的当晚就发热不起,夜里照看的丫鬟听她二人呓语,说是在府里瞧见了黑无常,原以为是病糊涂了,谁知这几日又有人说瞧见了……闹得府中是人心惶惶的,烦请先生仔细瞧瞧,可是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何妈妈围着卢崇打转儿,殷勤地端上一盏热茶。

卢崇望着眼前那团热气,抬手虚挡,将茶盏推了回去,“依我看,这宅子风水极佳,神鬼轻易不敢搅扰,只是灵气与前主人牵连太深,与虞府气运相斥,根结还在这宅子的前主人身上。”

何妈妈急问道:“可这前头的言家早就绝了户,如何开解?”

卢崇说不难,依罗盘指向定位到一块石砖上,他取出两枚光滑的蚌壳随手掷在地上,观其俯仰,沉思一阵,忽而低声问道:“两家可有龃龉?”

“倒也算不上什么,”何妈妈解释道:“言家的宅子早前便收归官府,我家夫人也是正经从店宅务手中经手的。”

卢崇收起蚌壳,复又掷了一次,何妈妈虽看不懂这卦象走势,可她一直留心观察这先生神色,随着蚌壳落地,他眉头蹙得更深了些,何妈妈将茶盏递给一旁随侍的丫鬟,心里头敲鼓似的连声击打。

半晌,他摇了摇头,只一阵叹惋,“邪物盘桓,若能寻到根结当有法压制,只是府上既不肯如实告知,我竟也看不透了。”

“这……”何妈妈掐紧了指节,扭身瞧了瞧身后几人,要说这邪祟之物在虞府传的是沸沸扬扬,她亦是后怕至极,受了惊的又都是内院的丫鬟,保不齐哪日就叫她碰着了,何妈妈唯恐自己承受不住,可若就这般透露,她又担心身边这些人在外人面前透了口风,两相抉择下,她吩咐其余人留下不许跟随,上前朝卢崇作出请的姿态,引人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

“不是我有意隐瞒,这是我家主人的意思,我……”她谨慎地左右顾盼,硬着头皮道:“我只能同先生透露一点,这宅子是我家三郎君挑中的,目的是为了这宅子里的一样东西,他只寻到一半,另一半听说在前主人手上,只是这前主人已不在人世,不知是否是……”她抬手挡在嘴边,凑近了些道:“是这前主人的魂魄作祟?”

言先生的死果然与他们有关!

卢崇暗中攥紧拳头,放缓了呼吸,面上装作若有所悟的样子,他阖上眼,右手半抬手指互碰,“嗯……”

“府上这是招了怨气!”

何妈妈眼神惶恐,两手颤个不停,“可有破解的法子。”

“这宅子原有神佛保佑,看样子如今已然离府而去,虞府可往绥城银佛寺一寻,”卢崇领她转到那座废弃的佛堂前,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再度申明,“唯有此法,方可阵压。”

半吊子卢崇自知自己腹中草稿已然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万万不能再多作停留,布局已开,他遂朝呆愣的何妈妈一拱手,“言尽于此,剩下的就看府上作为,天色不早了,我受人之邀还要赶往别家,就不多留了,还请送我出府。”

“先生还未替我家夫人瞧过呢,”何妈妈下意识抹了把汗,话里话外透着虚浮。

看来还得下一剂猛药才得摆脱。

眼下四周并无旁人,卢崇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与何妈妈道:“怨鬼意在主人,若想不被牵连,最好还是勿念、勿想、少操心,谨言慎行些为好,神佛进门前,若不仔细行事,当心——有血光之灾啊!”

“我明白了……”何妈妈灿灿道:“多谢先生指点,我这便送您出去。”

何妈妈显然是听进了话,无敢不从的,卢崇强忍笑意,心里头琢磨着昨日彭满归来那浓黑若炭的面色,不禁有些佩服。

自己今日这般顺利,少不得他昨夜配合,卢崇心有余悸的想到,得亏这损招是用到旁人身上去了。

卢崇不由自主地加快步子,喝口茶的功夫便到了正门。

“你且记得我说过的话,速速办好便是。”何妈妈这时连客套的话也不说了,只匆匆塞了几两银子作酬金,恭恭敬敬地送人离开。

直到人消失在巷子拐角,何妈妈想起来还要到虞夫人跟前通禀,忙招呼着人随她一同过去,转了一圈不见虞薇澜的身影,方一问,才知人早便离府随易家少东家游街去了。

这会子,虞大姑娘正坐在易家的酒楼隔间听曲儿。

虞府的厨子是从京城那边带过来的,做的也是他们吃惯了的口味,这地道的云祥菜色虞薇澜还是头一遭接触,易辞晚特意请了做菜的厨子到跟前,遵循她的口味选菜。

小孩子的口味不似大人那般顽固,往往接受度更为广泛,趁着上菜的功夫,易辞晚起身吩咐庭罗照看,以买饮子为借口,下楼到了对面的甜水铺子。

“三盏苏月水。”

“得嘞——”

随着小二一声吆喝,易辞晚迈步往内侧的隔间走去,她轻推门,开了一条缝隙,换了一身打扮的卢崇正在里间品茶。

卢崇忙起身躬身行礼,易辞晚合上门,轻步走上前,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她按下一只钱袋,朝他推近了些道:“未免虞府起疑,你那卦摊还得再摆两日,后日寻个机会,闹出点意外,再称病收摊,然后你便速速前往寿州,接手言知确买下的铺面田产,酒楼休憩室的床榻下藏有银票,那些钱你先替我带去寿州。”

“主家!当真要我去?”卢崇不是做生意的料,自以为撑不起寿州的产业。

“你在虞府露了脸,纵然有所伪装,也总有露馅的一日,留在云祥对你对我都不利,”易辞晚转而问道:“今日可确认了,虞府与言先生之死究竟有没有关联?”

卢崇闷声点了点头,“虞三郎定下宅子的目的,是为了言家某样东西,但仅寻到了一半,言先生应该是知晓此事,前几日我偷偷寻了李仵作到方寸山给言先生验尸,他身上有冻伤痕迹,发缝淤青,位置对应着五指,而他指缝还残留着干枯河泥,几乎可以推测,言先生生前应是被人按至河中,或许就是为了逼问那下一半东西的下落,而后归家因寒邪内侵引发胸痹之症,这才……”

卢崇颤着嗓音,没忍心说下去。

一阵凉风袭来,从易辞晚心尖悄然拂过,她微张了张嘴,却引得喉咙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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